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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長裡短,便將一個精緻的錦囊賜予阿黎,另賞了金銀布帛並一處宅邸,犒勞妤卉的功勳。而妤卉在官職上沒有明顯變化,皇帝只說妤卉南征擔副元帥頭銜,輔助齊王即可。
妤卉與阿黎回到妤府,阿黎當著妤卉的面將錦囊拆開,從中取出一封密旨。
阿黎解釋道:“剛才聖上賞賜錦囊之時,端盤子的侍人以傳音入密相告,讓我不能將這錦囊內的密旨給你看。”
妤卉略有所悟,轉過頭道:“既然如此,你私下拆看,不要告訴我內容。”
阿黎卻堅定道:“心悅,我不想瞞你任何事情,所以要看定要與你一起。反正聖上眼睛沒那麼長,怎知你是否看了?”
妤卉笑道:“阿黎,聖上畢竟是你母親,她行事一定有她的道理。密旨我真的不想看,你自己收好吧。關鍵時刻是奉旨行事還是憑你的本心作為,我都會尊重你的選擇,無怨無悔。”
阿黎隱約感覺到妤卉或許猜到了密旨的內容。他將已經取出的密旨又放回錦囊,拋開憂慮,貼在妤卉耳邊說道:“你不看,那我也不看了。”
“阿黎,這錦囊你貼身帶著,說不定將來能派上大用場的。”妤卉叮囑了一句,又恢復常態,與阿黎耳鬢廝磨起來。
第九卷 誰與共 14相逢患難
蘇眠知道這幾日馬車一直向南而行。自從在平城被人劫持,他昏迷了數日,醒來就在這輛馬車上。還好剛剛出世不久的兒子就睡在他的懷中。看來綁架他的人並非冷酷無情,那麼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是哪一方的勢力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呢?
押送馬車的一共有十二個人,四男八女,分作三班休息。這些人都是身俱上乘武功,訓練有素,行事作風頗像是世家影衛,又比普通的影衛多了幾分威嚴。為首的中年女子面貌平凡,蘇眠看得出她沒有易容改扮,另外十一人,除了男子黑紗蒙面,女子都是素顏。這說明他們不怕暴露身份,或者說本來就不是顯赫的身份。
蘇眠暗下判斷,能使得動這般人馬的勢力團體,非富即貴,他在清醒的時候少不了出言試探。可惜這些人一個個都裝啞巴,除了叮囑飲食安排住宿守夜輪班,其餘無論蘇眠問什麼,他們都不會回答。
白天趕路,蘇眠是被他們下了催眠的藥物,長時間睡在車內,每日只有晚上,蘇眠才能清醒片刻。他判斷馬車南行,是住宿時觀察周遭的植物,感受氣溫的變化,有的時候天氣晴朗還能觀星辨識方向。
蘇眠的行動被嚴格控制,就是如廁方便,也有至少一名男子緊緊跟在他身後。他試圖留下標記,不過對方彷彿熟知他的手段,每每都能看破。他若是夜晚不老實,大喊求救。就會被直接點了啞穴,連帶著他的兒子斷了湯藥維持。
蘇眠自己能忍受諸般折磨,可他捨不得兒子跟著吃苦。
蘇眠並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心軟,或許生的是個女兒,模樣像白霜影更多一些……他就不會再管這孩子死活。但偏偏是個男孩,因為他這個父親身受蠱毒而孕,兒子出生雖然解了父親地毒,兒子自己卻從胎裡帶了病弱之軀。這樣幼小虛弱的生命,如果連他這個做父親的都不痛惜,實在是可憐。
蘇眠恨白霜影,恨到骨子裡變作麻木,然而她的兒子又有什麼過錯呢?那也是他的骨血。於是他給兒子起名叫“蘇忘”。盼著兒子能夠忘記憂愁,甚至忘情絕愛。這輩子蘇眠經歷了太多地苦難,他覺得比起身體所受的折磨,因情慾愛恨而來的精神傷痛更甚。
他愛上了不能愛的人,一個小他許多,名義上的義妹;然而遇到她之前他已經被白霜影奪去清白,毀了所有可能的幸福。白霜影如影隨形,追他不放,在他身上糾纏不休。他看得出白霜影已經動了真情,但是他永遠也不會接受她的愛。他要以此為報復。
所以孩子降生的那天。當著白霜影期盼地臉孔,他冷酷的宣佈,孩子只是他一人的,他會告訴孩子他沒有母親。如果白霜影敢再糾纏。他就親手殺了孩子再自殺。看著白霜影瞬間變得沮喪蒼白的臉,蘇眠以為自己會十分高興。不過真的那樣做了以後,他只感覺到悵然若失。
白霜影走了,再沒回來看過他和他的兒子。
打掃的僕人在角落裡發現了一個精緻的禮盒,裡面放著純金打造的長命百歲鎖,和白霜影為孩子起好的名字。蘇眠讓人將那金鎖直接送去金鋪熔鍊銷燬,寫著孩子名字地紙條,他看了一眼就撕得粉碎。
白蘇、蘇白。紙上是這兩個名字,白霜影怎麼可以將她的姓氏與他的寫在一起,那麼緊緊挨著,作為孩子的姓名?哪一個他都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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