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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裡發月錢的,根本不用我管。”
蘇眠感慨道:“卉兒,像你這樣優秀的女人,這輩子身邊不可能就只有我和阿黎兩名親近的男子。你現在還小可以不在意,可是將來遇到地男人,未必都是如你院子裡那樣容易對付的。你身為妤家的小姐,家主重點栽培的之人,為了妤家地未來,你的正夫側夫都不會是普通男子。說不定聖上還要指個皇子給你為夫,你根本推脫不了……”。
別人強求不得。倘若將來聖上非要指婚,那我就詐死裝病讓皇子看不上我。真的躲不過,一定要娶個皇子,那也只能是阿黎。”
“阿黎早就是你地人了。”蘇眠糾正道,“什麼叫非要娶才娶阿黎?你剛才不是說已經買了耳飾送給阿黎麼?除非他失節身死,否則你不能收回耳飾毀約不娶,你可千萬不要負他。”。=來?”
“女方若非要收回送給男子得耳飾,倒是沒人攔著,不過這種做法是對男子極大的羞辱。被退婚地男子,想要另嫁是幾乎不可能地,多數都是出家孤老,或者剛烈地乾脆自殺求得解脫。”。
蘇眠捂住妤卉的口唇,正色道:“卉兒,好端端地說這些做什麼?”
阿黎也鄭重道:“妻主大人,請無論如何都不要拋棄我。我會很努力盡快成為你希望的樣子,若是有人想傷害你,那一定是踏在我的屍體上。”。
=。諾,帶出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執著。在這一瞬間阿黎全身上下爆發出某種特別的神采,那是阿黎因情而生的勇氣麼?讓他能夠掙脫心靈的束縛,大膽表白,努力堅持。
這樣的阿黎讓妤卉無法狠心拒絕什麼,甚至連暫時哄騙都會覺得慚愧內疚。
所以妤卉不由自主走到阿黎面前,用自己的唇在他的唇上輕輕一點,不敢停留怕自己沉迷,卻還是阻擋不了情感的片刻淪陷。
這是妤卉第一次主動想要親吻這個世界裡的男子的嘴唇並付諸行動,之前她也試圖想吻蘇眠,可惜一直沒能得逞。她笑著掩飾自己臉上的羞澀,說道:“阿黎,你的心意我都知道的,親一下獎勵。”
阿黎感覺妤卉的唇柔軟溫潤,就彷彿含苞待放的花朵,即使輕輕一點的碰觸,都能激起他最美好的幻想。雖然此時房間裡還有旁人在場,他與卉毫無避諱的親密,讓他本能的有些羞澀,但是他不曾退卻,欣然接受,充滿歡喜。
果然與他想象中一樣,被妤卉親吻,讓他踏實安心,平添了許多勇氣,無所畏懼,往昔那些痛苦陰影,也會消散再不能困擾。他知道她是愛他的,哪怕這愛只有一點點,就已經足夠幸福。
第四卷 九重天 20線索中斷
蘇眠看著妤卉親吻阿黎,他原本以為自己該是高興的祝福他們,可是內心深處有某種無法言喻的哀傷流竄。這種感覺像是一根細小卻鋒利的針,順著血脈流入心房,動一下都會帶來不能避免的痛楚。他現在才知道自己對妤卉有多麼愛,愛到產生了嫉妒,竟然看到妤卉親近別的男子,自己都會不受理智控制就辛酸難過。
蘇眠不得不再次握緊雙拳,告誡自己不該再堅持這種妄想。現在他能得妤卉的信任依賴,便是他可以享受的最美滿的幸福了,不是麼?所謂名份那是凡夫俗子在乎的東西,他只要給妤卉更多更好的愛和關懷,根本不需要再求更多世俗的回報,她也會永遠記得他。
只要妤卉心中有他,他為她生為她死也值得。
妤卉帶著阿黎回到自己的院子,並沒有對旁人聲張今天的真實遭遇,而是推說自己逃學被母親發現,現在要好好讀書閉門思過。
於是晚飯後,妤卉不讓旁人打擾,與阿黎開始了學習活動。
妤卉一邊指導著阿黎讀書,一邊思考著今後與逝水該怎樣相處的問題。她直覺感到逝水不僅僅是五皇女的棋子那麼簡單,以逝水的能力他還能做成更多大事,他圖謀得更多才對。
入夜,被妤卉派去與鬼婆婆見面的影楊帶回來一個意料之外的訊息。
影楊如實彙報道:“主人,屬下見到鬼婆婆的時候,她身受重傷行動不便。據她說已經探明周將軍躲藏的地點,不過防衛嚴密,周將軍本人也不得自由。她試圖先偷偷溜入探看一番。可惜被機關和埋伏的高手所傷,勉強才逃了回來沒有爽約。屬下先按照她的提議將她轉移到了安全地藏身之所,她需要六個時辰療傷。才能保住性命。她還說要當面對主人講一件重要的事情,屬下套問不得。也不敢私自做主,請主人定奪。”
妤卉問道:“鬼婆婆療傷時能被人打斷麼?她傷在何處,據你判斷什麼人能將她傷得如此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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