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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阿黎堅定地點頭。
於是蘇眠笑了,明朗的笑容中以欣慰代替了憂傷。蘇眠一向認為自己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將妤卉託付給阿黎。應該能夠放心了吧。
“阿黎,我會在遠方祝福你們地。”蘇眠講出這句話,就不再談傷感的事情,而是開始囑咐阿黎該如何照顧妤卉等等細節,把未來可能出現的危機耐心地講解交待。
那一天蘇眠堅定地離開。他對阿黎說的話交待的事情,阿黎認認真真記在心間,需要他轉達的他就原原本本告訴妤卉,還有一些是蘇眠特意讓阿黎不必現在就說的,阿黎便沒有多言。
那一晚妤卉哭了。怎們勸也勸不住。她稍稍鎮定下來的時候,立刻鋪開紙筆,寫了幾行字。她把字條裝入信封,讓人快馬向北。一定將信送到蘇眠手中。直到送信的人回來,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什麼,她才慘笑著漸漸清醒,恢復到冷靜地常態。
阿黎回想起這些。禁不住將悶在心頭多日的疑問說出了口:“心悅,可不可以告訴我,那天你寫給公子的是什麼?”+)。
情後可能會有的傷心,所以當初阿黎沒問,她就一直避著沒說。而現在。阿黎主動問了。她只能低下頭聲音中帶著歉疚說道:“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阿黎。我寫地是這些話。對不起,我可能真的喜歡蘇眠更多一些。你對我的愛,我受之有愧。”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阿黎能理解這兩句話的意思,可他寧願自己無知聽不懂。因為聽懂了心會痛,就好像很久以前,妤卉元服那日不曾讓他真正服侍暖席一樣,彷彿有把軟刀子再次豁開了他心上地傷口,反覆摩擦著不得安寧。
阿黎試圖尋找到合適的邏輯安慰自己,妤卉說的很明確,她愛蘇眠更多一些,這本該是很正常的事情吧?他除了容貌還有什麼地方能比得上蘇眠呢?更何況妤卉一直認為蘇眠長得不難看,甚至是她喜歡地型別。雖然蘇眠安慰他,讓他能稍稍找到一點點自信和優點,可是真的聽到卉親口對他說那樣的話,他仍然會覺得很難過。
不知不覺阿黎地眼有些模糊,溫熱地液體自眼角溢位,滴落在唇邊,是苦澀地味道。他哽咽地問道:“心悅,是我做的不夠好麼,我永遠也比不上公子麼?”
=“阿黎,你做的很好,有問題的是我不是。
阿黎點點頭,眼中燃起希望。
:的情,他比我堅強許多呢。那一天快馬送到他手裡的信,他拆開看過就立刻撕掉,還讓送信的私下裡給我帶了一句話:他說只做兄妹,我才能再見到他。所以我不能再對他有非分之想,但是讓我很快移情別戀還需要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裡,我天天與你在一起,被你趁虛而入的可能性最大了。”
阿黎被妤卉俏皮的話逗得破涕為笑,心頭傷感頓時散去。只要是妤卉對他說的話,他就會相信,相信了,心中也就好過了許多。他要珍惜現在能與妤卉單獨相處的時光,就像蘇眠說的他不能自怨自艾,他要讓卉看到他的成長和優點,他不能退縮,他必須努力爭取才會有屬於自己的幸福。這不僅僅是因為他答應過蘇眠要照顧妤卉,更多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心念追求。這是他由愛而生,發自內心的主見,他的決定誰也不能更改動搖。
“心悅,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心裡比剛才好受多了。咱們睡覺吧。”
“啊?睡覺?”妤卉驚疑的下意識的拉過自己的被子,向床鋪內縮了縮,心道阿黎成長的也太快了吧?
阿黎從妤卉的動作中看出她一定又是想歪了,趕緊紅著臉解釋道:“心悅,我是說咱們抓緊時間休息,等晚上還要上山,或許熬通宵,你沒有內力支撐很容易疲累的。”~道:“嘿嘿,好,咱們睡吧。”
阿黎乖乖蓋起被子,臉孔朝著妤卉的方向,靜靜看她睡著,他卻捨不得閉上眼,就這樣看著她,在咫尺之間,伸手就能摸到他,這些都能讓他感覺安心舒適。
傍晚日落之時,阿黎將妤卉叫醒。
兩人收拾停當,趁著晚餐換防,守衛們注意力渙散的時刻,溜出侍人休息的地方,直奔約定好的地點。替換他們的兩名少年已經等在那裡,與他們交換了腰牌和衣物,一切似乎都很順利。
正當妤卉跟著阿黎折轉向上山的道路之時,突然斜刺裡衝出來一隊御林軍。原本御林軍都有固定的巡查路線,不知為何今日突然有所改變,在阿黎算好的時機裡並不該出現在這裡。
為首的將軍眼尖,遠遠看到他們,高聲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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