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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例。她這樣並非嫡女,又在婚前與低賤之人生了女兒的根本沒有資格迎娶皇子。皇帝執意要嫁兒子,這不免讓人猜測,沒準兒鸞鳴出宮那段時間已經與妤卉有染失了清白,皇家為了遮醜,這才只有將鸞鳴下嫁給妤卉。
皇帝和妤家將事情真相嚴控在極小範圍,皇帝為了讓姚家安心,曾單獨透了一點口風給姚家家主。並且為了迷惑宣國,皇帝還故意放縱市井各種傳聞。哪怕稍稍有損皇子清白的說法也能容忍。
二皇女巡邊未歸,五皇女作為二皇女的依附者,出面幫著籌備鸞鳴的婚事無人質疑。藉著這樣地由頭,五皇女光明正大來往於妤家。有的是機會約妤卉單獨會商。
這一日明面上的婚事問題已經告一段落,五皇女發帖邀請妤卉去皇女府小酌,並說白霜影也到場,妤卉知道五皇女這是要打算盤問機密拉攏關係了,說不定順帶逝水的帳一起清算。
妤卉躊躇猶豫。逝水卻說妤卉但去無妨。先不論五皇女手下地媯秀是皇帝安插的人。只那白霜影近年來越發不安分。說不定五皇女還要藉著妤卉的勢力牽制白霜影。妤卉估計了一下自己這邊的形勢,決定除了一般隨從,就只帶了影楊、影柳貼身保護。而阿黎被她留在家中。
妤卉離開後,逝水以側夫的身份將阿黎傳喚到自己房內,表面上擺出一堆針線布匹,說是要商量為妻主和正夫佈置新房地事情,暗地裡把門一關,聊起其他。
逝水遣退旁人,連文竹也不留,讓人從外邊關上門,自己端坐在椅子上,放下手中活計,讓了另一把椅子給阿黎。
大戶人家地規矩,妻主在場地時候,最多隻有正夫的位子,側夫小侍只能陪站。當男眷聚會,可以坐下的只有正夫和側夫。小侍歸為奴僕一類上不得檯面,頂多是能站在屋內近身伺候正夫側夫,根本不準坐下。
所以逝水讓座,阿黎不敢真坐,委婉推辭,規規矩矩侍立一旁。
逝水嘆了一口氣說道:“阿黎,聽妻主大人說你身子不好,還是坐下說話吧。這屋裡沒有外人,別人不會知道。”
阿黎覺得如果自己再三推辭會顯得虛偽,只好挨著椅子邊坐下,態度越發恭謹。
逝水誠懇說道:“阿黎,妻主大人即將迎娶皇子殿下為正夫,聽說殿下性情不太好,可有此事?我見你近日悶悶不樂,是否心中有了計較?你溫良順從,一貫忍氣吞聲,但是妻主大人囑咐我將你照看好,咱們便開誠佈公談一談。你我都將心底擔憂顧慮說出來,一起商量出一個妥善地辦法,將來能讓正夫容下咱們才是正理。”
自從逝水過門之後,對阿黎一直是溫和有禮,處處幫襯。阿黎一方面感念逝水的善良恩德,一方面越發灰心自卑。妤卉不主動找他,他也就儘量少出現在她面前,基本上是故意躲著妤卉。妤卉這段時間事務繁忙一時並沒有察覺異樣,反而讓阿黎漸漸疏遠的計劃進行無阻。今日妤卉出門沒有帶阿黎,阿黎其實是有些失望的。這從某種程度上證明了阿黎的猜測,妤卉對他已經不再像過去那樣親密了,也似乎不再要求他去努力完成任何事情。他的存在對她而言已經變得可有可無了吧?
這是他早就想好的結局,為什麼真走到了這一步,他反而是心痛得窒息,連最基本的表面偽裝都那麼辛苦吃力,讓逝水看出了破綻。
他不該這樣脆弱的,這會讓別人為他操心。他不能為妤卉做更多的事情,那至少要讓她能少些因他而起的煩惱才對。逝水都能看出來他悶悶不樂,那麼妤卉是不是也看出來了擔心了呢?所以才讓逝水找他單獨說話,開解他的憂愁?
阿黎抿了抿嘴唇說道:“下奴身份卑微,不明事理,還請側夫教導。”
逝水從妤卉那裡知道阿黎失憶,在逝水的印象中阿黎當初的行止與現在也沒多少區別,現在阿黎雖然抬為小侍身份,如此客氣謙恭的說話是很正常的。他並不點破自己原來的身份,只是耐著性子溫和說道:“阿黎,你不願講也罷。那麼咱們說說規矩上怎麼應付,這迫在眉睫。正夫進門後會執鞭管教咱們,皇子殿下的脾氣若是不好,咱們可都要吃苦。聽說你曾陪伴妻主大人與皇子殿下一路回京,對他的性情多少有些瞭解吧?咱們是否能逃過鞭打呢?”
阿黎眼神一黯,輕聲說道:“下奴不敢妄論。只是皇子殿下他年輕氣盛,身份尊貴,下奴蠢笨曾惹他生氣因此挨罰。不過下奴人微命賤,挨些打罵實屬尋常。而側夫出身名門,想必皇子殿下會引為知己憐惜愛護。”
阿黎言外之意是自知逃不過鞭打,逝水或許能倚仗身份求得皇子手下留情。逝水自然明白這種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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