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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和睦,這是多麼幸福的日子?他為什麼要恨?為什麼還要糾纏在已經過去的苦難中受到那些不好的影響呢?
“我其實很感激爹爹,若是沒有他將我生在這世上,我怎能遇到現在這麼好的主人呢?”
“她是你的妻主,緣分上天註定的。”程淵想起預言的事情,不禁試探道,“她是不是說過她是你命中的貴人呢?所以她才能如此栽培你,對你不離不棄?”
“她的確說過類似的話。也許這只是最初的原因,但她現在是真的愛我的。我以前也不相信,可是昨天去城裡看望公子,公子的話點醒了我。他也說主人是愛我的,我不該再推拒躲藏掩飾。我為何不能坦然接受呢?她處處為我打算,寵愛著我,我該給她回應才對。”阿黎幸福地笑著,坦言道,“其實一直以來,她對我都很好。在宣國受重傷癱瘓了兩年多的那個人是我,一直是她照顧我,她為了救我性命甘願屈尊幫鬼伯打雜試藥,吃盡了苦頭。那時我連吃飯翻身都要她來幫助,她忙累的常常坐著就能睡著,她卻沒有絲毫怨言,無微不至地守護在我身邊。回國後,她怕我受指責,才編了謊話說是她受重傷瀕死多虧我的救護。”
第七卷 鐵衣冷 21意外收穫
程淵原本以為妤卉對阿黎的寵愛,與阿黎救過她性命一直照顧護衛有關,現在驚聞真相,完全是妤卉對阿黎照顧不離不棄,不免有些難以置通道:“她對你實在太好了,既然她沒有受過那麼重的傷,怎不顧禮法與你生下了女兒?你那時身體不好,養傷又要育兒怎麼支援得住?”
阿黎猶豫了一下,決定不該對爹爹有所隱瞞,而且他也需要有人幫他分擔這些壓抑的彷徨不安,於是輕聲道出隱情:“那是主人收養別人的女兒,寄在我的名下,為了給我掙個更體面的身份,能名正言順留在她身邊。事實上從暖席禮那一晚直到現在,主人都不曾讓我真正侍寢。她說她此生只能與一名男子有夫妻之實。想成為她的唯一,我必須加倍努力。她很有耐心不斷教導培養我,就算我達不到她的期望,她也不會拋棄我。我真的很幸運很幸福呢。”
程淵瞪大眼睛吃驚道:“什麼?她從未與你有過夫妻之實?”
“嗯。”阿黎的臉上流露出喜悅的神采,笑著解釋道,“過去很長時間,我都以為是自己身子骯髒被她厭棄,才不許我服侍。可是她也從不讓別的男子近身,我知道她給我留了最大的希望,她是最珍惜我的。就算我在有生之年不曾真地實現她的期望,我也沒有遺憾了。程淵是過來人,從阿黎的言語表情中很快理解了整件事情。也許一開始妤卉對阿黎的好更多的是同情,是出於某種使命,而現在他們兩情相悅,真心相愛卻被世俗糾纏。所以妤卉才會欣然領命出征,只帶著阿黎一人,小心經營維護著他們的情感世界,不容旁人插足。
程淵想痛這些又禁不住為阿黎的身體擔憂。他問道:“阿黎,你的身體還能支援多久?如果她真地今生只能有一名男子,那會不會為了她而放棄自己的幸福?”
“不會的,我不會再那麼傻了。”阿黎的聲音不大,語氣卻格外的堅定,“她明知道我只剩七八年的陽壽,她仍然對我一如既往地關愛,她不曾放棄。我為何要放棄呢?不求長久只爭朝夕,與她在一起三千日夜。朝朝暮暮,還不夠麼?”
阿黎沒有對程淵講更細節的問題,他其實還是有顧慮的,他怕自己不能生育,所以到現在雖然解開心結仍然不敢主動親近妤卉。但是希望在他心頭燃得濃烈,蘇眠說過有辦法幫他地。他就要相信。
程淵抹去眼角淚水,欣慰道:“阿黎,這樣真是太好了。一說話都忘了,讓你晾了半天還沒給你上藥呢。身上哪裡痛?”
阿黎放鬆身體,由著程淵照料,上了藥,又被程淵逼著喝下一大盅滋補的湯水。阿黎覺得自己身體受到地照顧呵護還在其次。將心中那些不敢對妤卉說的話,告訴爹爹之後,他那些困惑彷徨消散了不少。爹爹一定是支援他的信任他的,多了一個人理解他和妤卉,幫助他們祝福他們會更好吧?
到了晚上妤卉巡查歸來。聞到阿黎身上的藥香,猜到阿黎定然是比武受了傷,瞞著她怕她擔心,她也不戳破……只不過隨後幾日,她都留下充足的時間讓阿黎能和程淵單獨相處。妤卉明白程淵一定會無微不至地照料阿黎,而阿黎在程淵那裡更容易放下偽裝。想來比整日小心翼翼對著她更利於身體健康。
十天後。妤卉接到了從臨江關傳來了地喜報。
原來那日阿黎提了針對孫羽仙的考察應用方案後,梁爽和杜澤都沒有異議。著手去辦。孫羽仙果然表現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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