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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好報,懷著善念便得快樂。
“鬼伯前輩,我們離開後,說不好還是否有機會能夠回來,您自己在谷中多多保重。”卉將心比心又多問了一句,“您還有否親人?或者有思念的事情,我們儘量幫您完成。”
鬼伯先是搖搖頭,揮手讓妤卉和阿黎離去,等她們幾乎就要走入毒草叢的時候,鬼伯又似乎想起了什麼追了上來,躊躇片刻才低聲說道:“我要找個人,十年前江湖上人稱鬼見愁。如果你們遇到她,就告訴她每月十五,我都會在山谷外那個村子出現。”
“她是您地什麼人?”妤卉發現鬼伯此時的神情十分複雜,說不清究竟是怎樣一種感覺。雖然這兩人名字有點關係,卻也不能肯定他們之間是敵是友。
鬼伯臉色一沉顯然不願意多談,只是叮囑道:“你們要小心,她武功很高,脾氣比我還怪,別讓她傷著你們。我在這裡等她是清算一筆舊賬。”u她隱約感覺鬼伯與鬼見愁之間地恩怨糾纏比較複雜。倘若鬼婆婆就是鬼見愁,而且已經死了,鬼伯知道這樣地訊息後會有怎樣的反應,妤卉無法判斷。所以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講出真相,只是答允了鬼伯地囑託,承諾遇到鬼見愁,一定會把話帶到。
望著妤卉和阿黎遠去的身影,鬼伯輕輕嘆了一口氣,思緒萬千。
這兩個孩子為人善良,聰慧堅強,她們好人好命,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說不定她們真的能夠幫他找到鬼見愁,他的那個冤家。
說不定他還能在有生之年等到她。
他想如果她肯來找他,他就不再賭氣,他就原諒她,叫她一聲妻主,與她和好如初。
十年,他看開了許多。
不知道這十年,她又過得如何?是否曾經想念過他?
第五卷 離亂起 32大戰將起
出了山谷還是幽山地界,仍在天劍宗的勢力範圍內,為了以防萬一,妤卉和阿黎兩人基本是曉行夜宿,避開大路,專門挑揀人煙稀少的地方走。
幸好妤卉這兩年輕功長進很快,打獵抓魚等野外生存技能在鬼伯的逼迫下更是手到擒來,並不畏懼甚至是已經有些習慣了在山林裡近乎原始的生活方式。而阿黎本身就實踐過長期奔波野外的生活,後來又跟著蘇眠學過辨識草藥等技能,與妤卉互補輪換,打獵採集,餐餐葷素搭配,兩人日子過得無比逍遙自在。
不過出了幽山再往南就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山林漸稀,人煙漸密,大片農田替代了荒草叢林。正值秋收,田間地頭忙碌的都是百姓身影,兩人不得不告別了輕鬆日子,加強了防備重回人間。
既便如此,州縣大城,妤卉和阿黎也是不敢走的,多是繞行小路,偶爾在荒僻的小村落留宿。妤卉和阿黎身上的錢財早就被天劍宗的人蒐羅走了,出了山谷,基本是用打獵攢下的山貨以物易物,卻發現百姓生活比之他們兩年半前來的時候差了許多。村子裡剩下的幾乎都是些老弱病殘,青壯年男女極少。
妤卉稍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最近十年宣國皇帝不斷擴大徵兵範圍,不僅成年女人要應徵入伍,自兩年前開始竟連青壯男人也被成批帶走服勞役。每家每戶凡在規定年齡範圍內必須出一人。無女者可以錢財或男人充抵。無論男女服兵役勞役至少要做滿五年才能放回原籍。遇到人丁單薄又貧困地家庭,全家就老妻弱夫和幼兒,妻主傷殘老邁,幼兒懵懂無知,交不上錢財,只能眼睜睜看著官差將男人搶走。家中失了唯一的勞力。妻主幼兒哪還有活路?便是五年後那男人能在繁重的勞役中倖存下來,也是家破人亡無依無靠,了無生趣。
有好心人提醒妤卉和阿黎,像他們這種四處流浪居無定所的年輕男女最好謹言慎行,若是被官差或居心叵測的人抓了去就倒黴了。官差因收受賄賂。往往湊不夠上級攤派的兵役人數,就只好抓外鄉流浪者抵數。而專有一批人,要麼是為了自己逃避苛刻地兵役,要麼是為了販賣兵役人口賺錢,總之是不擇手段綁架年輕男女。許多黑道匪徒也參與其中,結夥作案謀取暴力。嚴重影響了社會治安,弄得人心惶惶,沒事誰也不敢輕易出門。
人們不敢出門,生意蕭條難做,除了看家護院這種營生越來越火,就只有做奴隸買賣的還算是旱澇保收。
妤卉和阿黎有武藝在身,尋常劫匪自然是不怕的,甚至運氣好的時候還能遇到臨時僱傭護衛的商隊。賣賣力氣為別人壯膽,賺些辛苦錢。妤卉並不排斥與旁人結伴。一來是她與阿黎兩人畢竟是小眾沒有宣國身份證明,萬一遇到大隊官兵或者劫匪,麻煩不好處理;二來就是藉著與人接觸地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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