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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卉撩開帳幕,伸了一隻手,拉住了阿黎的手,柔聲道:“阿黎,你看看這床可有什麼古怪?你剛才是不是聽到了什麼不同尋常的動靜?”
“啊?”阿黎遲疑地問道,“主人叫我過來不是侍寢麼?”
妤卉臉上發燒,猛然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言語態度都過於曖昧,難怪阿黎會錯了意思。她慌忙解釋道:“阿黎,別亂想,我在對你說正事。”
阿黎低下頭,眼神裡夾雜著些許的失望和莫名的憂傷,他的手在妤卉的指引下伸入被褥,摸到了木質的床板,在邊緣的地方,有一層特殊的紋路。
妤卉說道:“阿黎,其實這床板是可以翻動的,下面有一條秘道。我剛才從這秘道去了一間密室。日後我也會在晚上偶爾從秘道離開,你不要見怪。記住,這個秘密一定不能對別人說起。將來我要用秘道的時候,有替身躺在床上,我會叫你進來守在這裡或者隔間,因為不想讓別人打擾。”
阿黎鄭重地點頭,沒有問原因,事實上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習慣,主人們都有秘密,而他必須學會縱然有好奇也什麼都不問,那樣才能活得更長久。
妤卉卻也不是刻意有所隱瞞,畢竟逝水的攝魂術有多厲害,阿黎能不能防備她現在還吃不準,因此沒有提她沿著秘道去做什麼事情。她見阿黎雖然好奇卻不問,略有不忍,解釋道:“阿黎,現在我有些事情不能告訴你,不過將來我會盡量與你分享秘密。”
阿黎不解道:“主人的秘密,奴隸本來就不應該知道。”
妤卉臉色一沉,心疼道:“阿黎,你是不是現在還不信我?我不想當你是我的奴隸。我已經請示了母親大人,她同意讓影一教你武藝,日後你學成一身本領,我會想辦法為你脫去奴籍。我將來想娶的男人,身心都該是自由的。我不希望那個男人是因為嫁給了我才獲得形式上的自由,那不是我要的感覺。”
阿黎似懂非懂地問道:“主人,不,心悅,您的意思是允許我,有那樣的機會,成為可以被您愛的男人麼?”
妤卉欣慰道:“阿黎,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坦白講,現在我對身邊的男子都沒有戀愛的感覺,對蘇眠是依戀的親情更多,對你像是在培養弟弟。而涵佳長喜都還只是別人的眼線,我沒將他們當成自己人。至於逝水,他背景複雜心機深沉,或許是對手敵人。所以你,希望很大啊,成為我期待的那樣的男人。”
“可我比心悅大。”阿黎小心翼翼提醒。
妤卉戲謔地捏了捏阿黎的臉狡辯道:“我說的是心理年齡,我在神仙那裡的時間折算成咱們這裡的時間概念,至少有二十八年了。”
“我不懂。”阿黎皺著眉頭,努力思索。
妤卉笑道:“阿黎,一時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放下,又不是生死攸關的大事不必太執著,時候到了自然就明白了。今後為了保護我,你要努力學好武功,但是要深藏不露,我不希望別人知道你會武功。”
“這個我明白,聽說男子習武會被認為是粗魯。”
妤卉尷尬道:“別人那樣認為,我卻未必與別人一樣。阿黎,我反而容易喜歡武功高強的男子呢。以後,影一教你武功,可能會用別的藉口掩人耳目,你不必大驚小怪,也不要對其他人透露實情。這是咱們兩人的秘密好不好?”
阿黎重重點頭。
妤卉叮囑完這些,就讓阿黎回隔間休息。她卻不知為何,睜眼閉眼看到的都是阿黎的樣子。他很美,尤其不穿衣服的時候,讓妤卉想入非非沉迷忘形。她自私地想,如果放縱一回,就選了阿黎當那“從一而終”的人又如何呢?管他將來是不是符合她執著追求的標準,只為享受擁有他的容貌身體,沉迷情慾之海,那也是人生一大幸事吧?
秀色可餐,她一句話一個眼神,阿黎就能主動送到她嘴邊,任她為所欲為,她為何還要隱忍?是貪心還想遇到更好的麼?還是被現實世界那二十八年的正統教育洗腦,道德標準根深蒂固,思想束縛嚴重?
此時此刻妤卉有些懷疑茫然,在所謂虛幻的世界中待久了,她不禁產生了一種錯覺。也許那個所謂的現實世界也不是真的,是更高一層生命製造的虛擬遊戲,就像現在的她在體驗的這種一樣。
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現實世界的歷史中總會出現一兩個傑出的劃時代的偉人、科學家、怪才,那些人沒準就是更高一層生命扮演的角色。那些人擁有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智慧和力量,能夠為常人所不能之事,能夠成就偉大的功業。
按照這樣的推論,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