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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並不答話,側身避過。
妤卉知道逝水的手段,她不敢在他面前繞***,索性開門見山直接問道:“我看文竹有些眼熟,他以前是否還有個名字叫玉竹?”。
逝水這才掩面一笑,樣子斯文而魅惑道:“妻主大人,怎麼還不曾與奴家圓房,就開始惦記奴家地陪嫁侍兒?”
妤卉怕逝水用攝魂術,根本不看他地眼睛,吹了蠟燭,摸黑說道:“七郎,我現在已經是你的妻主,你不妨對我直言,這次你來我身邊想要做什麼?我能幫一定不會推辭,免得我傻乎乎又被你賣了。”
逝水是通透聰明地,見妤卉不與他嬉笑,不為美色所動,索性收斂到莊重的樣子,直言道:“妻主大人,奴家是奉了聖上之命,幫你管家,為你解除後顧之憂。這樣你才能專心在國家大事,為聖上開疆拓土衝鋒陷陣啊。至於文竹,的確是曾經名喚玉竹,當年在宣國設局,也是為聖上辦事。妻主大人冰雪聰明,此去宣國三載,不僅全身而退還能立下大功,實在讓人敬佩仰慕。奴家能有幸嫁與妻主大人,不知會被多少男兒羨煞。”
“似你這等相貌才華,又有著不輸於女子的凌雲壯志,何苦為人側夫,嫁入我妤家?”妤卉基本上不相信逝水討好的言辭,反而不解道,“你不是想繼承家業的麼?如今嫁了人,你就算再出色優秀,媯家也不會交到你手上吧?”
逝水半真半假道:“奴家是庶出公子,能為四小姐側夫已經是抬舉,奴家若不應,豈不錯失大好姻緣?再說因為妻主是你,奴家才心甘情願舍了原先的荒唐念頭。”
妤卉不以為然道:“七郎,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嘴上糊了蜜糖騙別人還行,對我不管用的。反正你不想說實話,不如賣我個人情,我以後也不再拿這事煩你。”
第六卷 紅鸞動 21不談感情
逝水心中酸澀,面上卻雲淡風輕甚至略帶調侃譏諷道:“妻主大人是不是擔心明日的執鞭管教?想求奴家手下留情?奴家並非聖賢,其實很嫉妒阿黎的,他居然能陪你在宣國那麼久還為你生下女兒。我原本還真想打打他出出氣。真是奇怪了,妻主大人過去不是一向喜歡凌虐侍兒麼?現在怎麼變成了憐香惜玉之人?”
逝水的話不偏不倚正戳中妤卉的要害,妤卉不得不態度誠懇地解釋道:“阿黎為了救我屢次受傷,加之他身體原本就不好,如今失去記憶只剩七八年性命已不能再育。過去是我對不起阿黎,現在我想讓他安度最後的日子。請你高臺貴手放過阿黎。還有將來,若是我被迫要娶正夫,也求你能出謀幫襯,讓他和你都避開那種殘忍的傷害。”
“你求的這些如果奴家能夠辦到,你就僅僅是不過問奴家的事情,這算什麼好處?奴家不想說的,這世上少有人可以問得出呢。”逝水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身體貼上妤卉,手撫上她因緊張激動而微微發燙的臉頰,曖昧道,“妻主大人,良宵苦短,讓奴家服侍你就寢吧。奴家求的是與妻主大人恩愛白頭,只要妻主大人不嫌棄,願意寵幸奴家,那麼明日的事情,奴家自會按照妻主的吩咐關照阿黎。”
妤卉困惑不解。這個世界的男子應該不會輕易對不喜歡地女子投懷送抱吧?逝水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只要她與他行夫妻之實。他就能真心實意幫她麼?這樣逝水能得到什麼好處呢?她自問美色智慧都不及逝水,他想要的是什麼?
逝水的意思不會是很含蓄委婉地拒絕她的請求吧?他料定她不會對他有男女之念,稍加試探,不過是嘲笑她的懦弱膽怯吧?
妤卉自認為想通了關鍵,狠下心推開逝水,正色道:“七郎,你別鬧了。若我不與你圓房,你就會欺負阿黎麼?以你的聰慧想要什麼得不到呢?何苦作踐自己用這等交換籌碼?”
逝水在黑暗中笑得傷心。幽深的眼眸內再也無法維剛才地鎮定,他痴痴道:“奴家想要妻主大人的心啊,你若肯給,奴家便放棄自己的追求,從此以後事事都為你謀劃,助你完成大業名垂青史。”
“你以為得了我的身就能得到我的心麼?”妤卉並不將逝水的話當真,聽他說的越來越離譜,是想將她當作普通好色女子哄騙玩弄麼?軟硬兼施動情演戲,他以為她會心軟。讓他將她的感情也控制在他的股掌之中麼?
妤卉自問自己還沒有好欺負到那種地步。她從錦盒裡取出貞操鎖地鑰匙貼身收入自己懷中,才定了定心神嚴肅說道:“七郎,我不慣阿黎以外的男子近身,你那鑰匙先收在我這裡吧。我求你的事情你若不願辦。我也奈何不了你。不過你若心中還有善念,就不該傷害阿黎,也不要妄圖控制我的心意。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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