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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反正我要納黎冰,黎冰又是口口聲聲說要嫁我的,你情我願,你何必從中作梗?休要再攔我,否則我重重責罰你一頓。”
黎冰看見阿黎面色晦暗,神態悽楚。想攔又不敢的樣子,不禁多了幾分同情。不過他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眼看著妤卉再次撲上床,撩開了他的被子,一隻手已經摸上了他未著寸縷的雙腿。他本能地反映是伸腿踢開,這一掙扎,身上的棉被哪還裹得緊遮得住?身體肌膚大片露出,春光乍洩。他羞憤交加,恨不得一頭撞死。
阿黎見狀輕輕擊掌。房間內立刻出現了一名黑衣影衛,此人迅速上前,將妤卉再次拉開。
黎冰從那黑衣影衛地身形看,知他應該也是個男子,稍稍寬心,趁機定了定神。抓緊把被子重新裹好。
也不知那黑衣影衛使了什麼招數,妤卉掙扎不開,又因為醉得迷糊,色慾燻心,索性拉著那影衛去了隔壁房間發洩。
直等妤卉離開,阿黎才滿含歉意地對黎冰說道:“黎公子對不起,讓你受驚嚇了。”
黎冰先是客氣道謝。接著拐彎抹角問道:“阿黎,妤卉怎麼會醉成這樣?”他見阿黎有點猶豫,沒有回答,立刻解釋道:“若是涉及軍機就不要說了。”
阿黎皺眉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說道:“她剛才悶悶不樂從外邊回來。李將軍見了知她是在齊王殿下那裡受了委屈,就陪她喝了幾杯酒,想開解安慰她。她酒入愁腸,喝著喝著就醉成這樣了。”
“你現在不用去伺候她麼?你有事先走吧,不用擔心我,我沒事的。”黎冰善解人意地說道。
阿黎面上變色。眼中騰起濛濛霧氣。咬著嘴唇說道:“今晚恐怕元帥不用我服侍了。”
黎冰故作不解道:“難道李將軍真的給妤卉安排了美人?”
阿黎搖頭抱怨道:“營中那些軍奴姿色尋常,元帥哪裡看得上眼?剛才那個影衛都比那些人強許多的。”
黎冰輕輕嘆了一口氣。他也是貴族出身,當然明白世家小姐們的貼身男影衛的特別用途。他親姐姐雖然家中只娶納了三名夫侍一向潔身自好從不去煙花之所,不過出徵在外仍會帶了通房侍兒並兩名男影衛以解寂寞。他只道妤卉也是這樣子的,自然為阿黎感到可惜。原來他幻想中的專情女子從來沒有真實存在過地,當年那個肯陪著阿黎墜崖的妤卉恐怕已經死了。
黎冰反而安慰阿黎道:“阿黎,咱們身為男子怎樣都是吃虧地。妤卉好歹曾經那麼寵愛你。哪裡像我,現在是砧板上的肉,不知會被誰宰割。”
黎冰這樣說是故意想將話茬引回剛才齊王與妤卉的矛盾上,探聽更多的隱秘。
阿黎猜出黎冰的用意,便順著說道:“嗯,你說的對,元帥對我已經很不錯了。至於你,齊王殿下地確提出來想要你去服侍的。李將軍也勸元帥,留你清白身子,沒準兒齊王殿下一歡喜,真給了你側夫名分。將來我們華國攻入宣國,你母親投降,因你的情面至少能得齊王保薦,混個好出路。”
黎冰從阿黎的話中聽出兩層意思,其一就是齊王更強勢,妤卉不敢與齊王爭,所以他很可能會被送去齊王身邊一陣子;其二就是華國似乎勝券在握,居然連阿黎都那麼肯定宣國要戰敗,不將黎衛看在眼裡,莫非華國早有戰勝之計?
想到這些,黎冰不免心中擔憂,面上卻裝作單純的樣子,驕傲道:“阿黎,我母親驍勇善戰,在北關那邊佈置嚴密,你們想打過來難上加難。阿黎,軍中事務很複雜的,你又不是領兵的大將,怎懂得看輸贏?那些隨便說說充場面地話都不作數的。”
阿黎爭辯道:“我整日服侍在元帥身邊,比尋常士兵知道的多多了。她們平時議論軍情都不會避諱我,我看那些將軍們個個喜氣洋洋,一定是勝券在握。她們還說早有妙計能一舉攻下北關,一個月內定向北推進百十里。”
黎冰想阿黎武功高強,頂替影衛的身份的確能時常陪伴妤卉左右,那麼阿黎一定是知道一些軍情隱秘地。他若是直白地套問,阿黎多半會起疑,所以黎冰只得先壓下這個念頭,打算無論將來是否能留在妤卉身邊,也要與阿黎保持好關係。等兩人熟絡了,阿黎對他少了防備,言語間定然能透露出一些他急需的情報。
其實剛才阿黎說的話已經透露了不少情況。黎冰低頭細想,看樣子華國是打算攻打北關,難道是要走陸路,直接向北推進?華國雖然擅長攻城,不過北關向北一路平坦,宣國騎兵優勢發揮出來的機會更多一些。或者華國攻下北關只是為了確保從臨江關到鏡湖這段路安全,華國軍隊實際上想從鏡湖走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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