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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讓俘虜營那邊生什麼事端,分散注意力,他這裡才方便做鬼祟事情。阿黎狐疑道:“黎公子,你問這些做什麼?主人早就叮囑過,不許我言談中透露軍情。”
黎冰並沒有指望著阿黎會為他違反軍紀,阿黎不回答他這個問題,懷疑他的居心都是很正常的反應。倘若阿黎什麼都不說一口答應下來幫他忙,那才是有鬼。黎冰按照剛才想好的說辭解釋道:“其實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你還記得羅暢麼?就是與我一起在天劍宗學藝的女徒。平素她與我最親厚,我怕她被俘受了折磨。“原來是這樣啊。”阿黎的面色緩和下來,有些憂慮道,“聽說俘虜的兵將,但凡頭目都會被審訊的。你的羅師姐如果被俘,定然要經這關。我雖然不能主動幫你打聽她,不過有機會我跟著主人去俘虜營巡視的時候,可以順便幫你留意一下。文學網你也不要太擔心了。將來你跟了齊王,得了她的寵愛,想將你羅師姐救出來應該不難。說不定她根本就沒有被俘,反而在惦記著你地安危呢。”
黎冰哀傷道:“我就是怕她擔心我,惹出什麼亂子。倘若你能尋到她的訊息,可否幫我給她帶個平安?勸她也早早投降,歸順華國保得性命。”
“嗯,我儘量幫你。”阿黎勸了黎冰幾句。見黎冰不再提傳話和聯絡其他人的事情,就結束了這次聊天。安撫著讓黎冰就寢休息。
阿黎出了房間,屏氣凝神聽了一會兒,確定黎冰因為體力不支很快昏睡過去之後,才去向隔壁的房間。
妤卉這邊早就換了一身乾淨的衣物,洗去渾身酒氣,靜等著阿黎歸來。
阿黎進屋。發現只有妤卉一個人,奇怪道:“影柳怎麼沒陪著你?”
妤卉笑道:“他剛才還守在我身邊,聽見你進門,他就跑樑上去了。你若再不來,估計影楊就該惱恨我,以權謀私霸佔影柳時間太長,影響了他們夫妻交流感情。”
阿黎被妤卉的話逗樂了。在黎冰那裡沾染的傷感氣息一掃而空。他將與黎冰的對話梳理了一下,結合自己地判斷對妤卉簡要作了彙報。
妤卉聽後略皺眉道:“黎冰果然是居心叵測,他多半是想將從你那裡聽來的軍情及時傳遞出去。開始地時候我還真以為是自己美貌動人,迷了他心竅,他在宣國混不下去。來投奔我呢。”
阿黎知道妤卉這是玩笑話,卻還是迎合道:“心悅的魅力本來就很大,黎冰若是咱們華國人,定然會真心想要嫁給你的。可憐一個他清白男子,如今竟要自毀貞潔,只為臥底在咱們這裡探聽軍機。我實在不忍總是這樣騙他。”
妤卉正色道:“阿黎。戰場上同情敵人就等於是虐待自己。他既然選擇站在他的國家他的母親那一邊。不在乎自己的幸福,那麼咱們也不能手軟心慈。況且咱們現在正盡力維護他地性命。免得旁人打他的主意。”
“心悅,我覺得關內軍營裡一定是混入了宣國細作。否則黎冰忍辱負重弄到情報,靠什麼方式傳遞出去呢?會不會是俘虜營中隱藏了高手,只等著黎冰聯絡上,她就會冒險突圍逃跑回去?”妤卉分析道:“聖上備戰已久,營中肅清奸細折騰了很多次,能剩下來的宣國密探恐怕都是低層小人物。所以黎衛才會唆使黎冰,一旦被俘就拋棄尊嚴使美人計主動攀附咱們這裡的權貴,妄圖更接近軍機核心。我猜營中潛伏的宣國細作不只一人,但不是隨便什麼人都有機會直接接觸到被咱們嚴密看護的黎冰。”
“那麼假如黎冰這幾天表現良好,或者齊王殿下醒過來真看上了他的美色,他使出手段蠱惑旁人,不是就有機會聯絡到同黨了麼?”阿黎有些擔憂地說,“他今日託我打探俘虜營的事情,或許是個試探。”
妤卉笑道:“阿黎,黎冰目前唯一能說的上話的人只有你一個,正如你預料到的那樣,他若不傻,定然不會真心相信你。我有一種預感,說不定他一方面裝作與你熟絡,營造出假象誤導咱們以為他想透過你幫忙傳遞訊息,分散咱們地注意力;暗地裡他才好更安全地與真正的細作接頭。咱們必須防著這一點。”
“那麼只要咱們控制住讓他無法接觸到除我以外的人,他早晚還是會斷了別的念頭,託我找他的同黨吧?”
妤卉細想了一下,說道:“如果我是黎衛,可能並不會提前告知黎冰那個細作的具體身份姓名。畢竟黎冰是男子,又從小嬌生慣養著,沒有經過大陣仗,萬一落入敵手吃虧上當,說不定會招供出同黨。為了穩妥起見,黎衛可能會讓潛伏地細作等到確認黎冰臥底成功後,採取主動聯絡地方式。咱們當初定計,一明一暗兩條線,明線黎冰叛國欲嫁我為夫的謠言已經散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