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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一些高手偷襲,錢保旭真怕自己著了道。所以她是不敢輕易現身的,妥協道:“好,我把阿黎弄醒,讓他寫字給你看。”
阿黎一直是醒著的,錢保旭不想讓阿黎出聲暴露她藏身的具體位置,剛才封了阿黎的啞穴。她本來認為妤卉會讓阿黎說話,證明他沒死,不過江湖上有擅長模仿聲音的旁門左道之術,恐怕妤卉不敢掉以輕心。寫字就寫字,錢保旭身上沒有帶紙筆,隨手扯了一塊衣袍,解了阿黎雙手,讓他用頭髮蘸著傷口上的血寫字。
阿黎心中暗喜,妤卉讓他寫字證明不死,這個辦法不僅穩妥,還能讓他有機可乘,傳出關鍵地資訊。他一直堅持清醒,也是為了能準確掐算時辰,現在距離錢保旭藥性反噬只差半個時辰了。阿黎用暗語寫了幾行話,旁人看來無非是一些莫名奇妙的似詩非詩的文字,其實他要傳遞的資訊是:錢已服藥,半個時辰後反噬。
錢保旭只是粗通文墨,她見阿黎字跡優美寫地話斯文深奧,心下氣憤妤卉的一個奴隸居然會寫字,她翻來覆去看不懂又怕藏了玄機,找茬道:“阿黎,你寫的這些是什麼意思?”
阿黎眼中含笑,從容解釋道:“這是元帥當年教我寫字的時候,為我作的情詩。”
妤卉此時已經聽見了阿黎的聲音,可她清楚自己從來沒有給阿黎寫過情詩,那麼阿黎寫給他的一定是重要的暗示。阿黎還活著,阿黎還能鎮定地為她傳出暗語,她心中喜不自勝。
錢保旭將信將疑,多留了一個心眼,將阿黎寫好字地布條故意撕下最後兩行,只將前半截扔給妤卉的手下。然後她將阿黎的啞穴封起,雙手重新綁好,不敢鬆懈。
阿黎看了看剩下的那段布條,稍稍鬆了一口氣,只留下了後面四個字而已,以妤卉的聰敏,定然能猜出正確的意思。
妤卉拿到阿黎地親筆血書,為阿黎地傷勢擔憂,心疼不已,再細看暗語的意思,雖然並不完整,不過她已經能猜到大概。現在可以肯定地是錢保旭被阿黎哄騙著吃了那枚藥丸,未定的是究竟她剛剛服藥半個時辰,還是半個時辰後就會遭到反噬。如果是妤卉自己,在危難之時傳遞的資訊會盡量遵循簡單明確的原則,她會寫錢保旭遭到反噬的時辰,這個資訊比寫什麼時辰吃了藥更管用一些。
妤卉想阿黎的邏輯判斷能力和遇事處理方法,基本上是她教匯出來的,他們兩人研習《論戰》已久,戰場之上緊急情況下的思維方式定會有相近之處。阿黎是昨晚被俘,倒推回五個半時辰之前,應該是遭受審訊的時候。就算阿黎不用什麼手段,他頸上的香囊也會被人發現。妤卉相信阿黎的智慧,說不定能夠隨機應變,將那藥丸化害為利,利用錢保旭的貪婪讓她作繭自縛。
第八卷 玉爐寒 10殺戮戰場
妤卉將影楊影柳叫到身前,揹著錢保旭的方向在地上寫字詢問道:你們覺得錢保旭此時功力是否突然變強了?
影楊記得昨晚錢保旭逃離時明明受了內傷,今天聽她行動和說話氣息流暢,似乎功力大增。影楊懷疑錢保旭是服用了什麼靈丹妙藥,一晚上內傷就治好了。她有些擔憂地點點頭,不解地望著妤卉。
影柳昨晚上奉命追蹤錢保旭,遠遠綴著的時候,已經認定錢保旭受傷不輕,今天卻見她如此囂張,說話中氣十足,隱身之處殺氣收放自如,同樣也是不解。
妤卉自己不懂內功,問影楊影柳就是為了做最後的確認。現在得到他們兩人的肯定,那麼錢保旭是在劫難逃了。她微微一笑在地上簡單寫了錢保旭確實服用了靈藥,短期內功力大增,不過那藥物反噬的後果會要了錢保旭的命。半個時辰之後,錢保旭必死無疑。
妤卉知道自己最穩妥的做法是找各種理由再拖延半個時辰,圍而不攻,耗到錢保旭斃命。只是現在黎冰率軍已經突破西邊第一重防線,她怕缺月陣能攔得住常規騎兵,攔不住黎冰這樣的高手。
妤卉正盤算著的時候,西邊近處傳來了喊殺聲。黎冰帶著的五百人已經衝到近前了。
果然如妤卉所料,黎冰一見自己帶的人被華國軍隊擺出的缺月陣阻攔,心急如焚,索性棄掉戰馬。施展輕功,提氣縱身向著妤卉這邊飛奔而來。黎冰是天劍宗的高徒,他一心想要向前衝,普通計程車兵基本上攔不住他。
妤卉吩咐一句,影柳立刻飛身離去。與黎冰纏鬥在一起。
錢保旭在樹冠上看得真切,妤卉身邊兩名武功高強地影衛,如今已經分出一人對付黎冰,剩下的那個不足為慮。她將阿黎夾在肋下,悄無聲息地向著妤卉為她準備好的戰馬潛行。
妤卉料到錢保旭會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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