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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在一旁。
鸞鳴卻將妤卉拉到床邊坐下,稍有些扭捏道:“怕讓你久等,我都沒有梳妝,是不是變醜了許多?”
妤卉安慰道:“我剛才見到齊王殿下,請了神醫傳人為她治療,相信應該會慢慢有起色的。你不必擔心她。”
“其實我更擔心你。”鸞鳴撲入妤卉懷中,哽咽道,“自從你走後,每晚我都會做噩夢,夢見你遇到危險,就連收到了你們已經找到寶藏,即將平安歸來的訊息後,我依然很不安。我怕,怕你出事,怕你不再回來。”
“我怎麼能不回來呢?”妤卉溫柔道,“殿下,齊王現在無法理事,我就要繼續承擔重任,無法逃避的。”
“心悅,叫我的名字。”鸞鳴撒嬌道,“我知道我以前很任性很霸道,也許到現在你還是不能很喜歡我。我從小嬌生慣養,不如你的阿黎聽話,可這些我會改的。求你不要冷落我,好不好?”
阿黎站在一邊,聽見鸞鳴含著“心悅”這個名字,看見鸞鳴與妤卉親暱,心中不是滋味,他微微垂頭,低眉斂目,盯著腳下怔怔出神。這一刻他不是故意偽裝,而是不知不覺因為自卑又退回了當初的那種怯懦。他想,其實鸞鳴有什麼不好呢?妤卉是不是為了他,才放棄了鸞鳴,他值得妤卉這樣做麼?
第八卷 玉爐寒 32怒打鸞鳴
妤卉偷眼看著阿黎的變化,猜到是自己與鸞鳴太親暱,阿黎心中一定不舒服,她借飲茶的動作巧妙地將鸞鳴推開懷抱,正色說道:“鳴兒,現在是非常時期,很多人在打寶藏的主意,而我又要處理軍務,整肅城中紛亂,繼續北伐的安排,恐怕少有時間陪你。”
鸞鳴點點頭,噘著嘴說道:“這些我都知道的,要不然我也扮作阿黎那樣,陪在你身邊,這樣保護我的人也可以一併保護你。你放心,我不會惹事的,阿黎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不給你添麻煩,我只要能時刻看到你就好。”
妤卉苦笑道:“你問問阿黎,他整日跟著我,很多情況下都只能站著,沒空喝水吃飯,這些你都受得了麼?你是堂堂皇子之尊,豈能拋頭露面?”
鸞鳴剛才也不過是嘴上說說,現在聽妤卉話中為他著想,將他與拋頭露面的阿黎區別對待,心中不免暗喜,嘴上繼續撒嬌道:“那麼心悅先去忙,晚上就住在我這裡吧?或者我搬去你的臥房。總之咱們是夫妻,你既然回來,就該由我照料你的起居才對。”
妤卉向阿黎投去求助的目光。
阿黎不敢說話。名義上鸞鳴是妤卉的正夫,鸞鳴的要求合情合理,阿黎身為小侍能有什麼意見?可他知道妤卉的難處,知道妤卉希望他在這個時刻表現不滿,她才好順勢推辭。但他終究不忍心傷害鸞鳴,畢竟從血緣關係上論起鸞鳴也是他的弟弟。
妤卉對阿黎使了半天眼色不見成效,表情略有尷尬。
鸞鳴察覺到妤卉有顧慮。他猜妤卉是捨不得與阿黎分開,於是故作大度道:“心悅,要不然讓阿黎也睡在咱們房裡。我以前在宮內就寢的時候,都有侍人在床下地矮榻陪睡伺候。再說阿黎武功好,有他守著咱們也能安心。”
按照以往皇子出嫁的例子,夫妻同床時,一般都不會再讓旁的侍人那樣親近隨侍。鸞鳴自認為已經做出了很大的讓步。他身為正夫,不妒忌能容下妻主別的夫侍是一種美德。
妤卉卻聽得惱怒。在鸞鳴的眼中。阿黎難道只是個呼來喚去隨意支使的下人麼?就算鸞鳴不知道阿黎也是皇子,但是就因為阿黎表面上的卑微身份。便如此作踐麼?
妤卉臉色一沉。語氣不善道:“殿下,阿黎不是侍人。我是真心喜歡他地。”
鸞鳴當然不能理解妤卉的心思,他不解道:“我並不是管束你,女人三夫四侍沒什麼不對,你現在不喜歡我,心裡有別地男人,都沒有錯啊。”
妤卉只好說得更明確一些,同時儘量避免讓鸞鳴嫉妒阿黎,於是沉聲說道:“殿下,我地意思是。我不喜歡一個男人的時候,很難與他同床親密。現在,我依然無法接受殿下。”
鸞鳴地大眼睛中瞬間溢位大顆大顆的淚水,委屈道:“心悅,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你都直說。為什麼你不喜歡我?我已經為了你改變許多了。阿黎他只不過是一個低賤奴隸,為什麼你總是向著他護著他。因為他就不肯接受我?是不是他給你灌了迷魂湯施了什麼妖術邪法?”
鸞鳴若是當面打罵妤卉,妤卉都能容忍,唯獨受不了別人詆譭阿黎。她一時激動惱怒道:“鸞鳴,你不許這樣說阿黎。他是你哥哥。”
“哥哥?他不過是早幾天委身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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