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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真有本事,我支援你!”妤卉興高采烈地建議道,“哥,你現在的醫術就已經不錯了,還不如也收些弟子,將來能將你的學問發揚光大。”
蘇眠見妤卉與他的想法不謀而合,心中很是歡喜,接著說道:“小妹,我確實想教授男子學習醫術,否則男人生了病求醫問診極不方便,女大夫諸多避諱往往誤診錯過治療良機。只是自古少有男子被允許學習醫術這等高深學問,恐怕開頭會遇到阻礙。”
“男子學醫有何不可?哥你放手去做,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說。”妤卉真誠道,“哥在經商和醫藥方面都頗有心得,不能就此埋沒。要我看,你開一間藥鋪都是屈才,等我攢夠了本錢,就交給哥做大生意,一定能賺大錢的。”
蘇眠對自己的能力一向有信心,不過聽妤卉親口對他說出這份信任,他仍然覺得非常高興,彷彿從心中生出一股暖流遍行全身,四肢百骸都無比舒服。
阿黎找了個機會,將髮簪還給蘇眠,這動作提醒了妤卉。她略有些羞澀道:“哥,剛才我買了一枚髮簪,讓人刻了‘眠’字,這兩天就能送到妤府。這是我要送給你的禮物,也不知道你是否喜歡。”
蘇眠平素很少打扮,像樣的首飾不多,妤卉特意送他髮簪還刻上他的名字,意義非凡。他歡喜之餘,又想起了阿黎。他注意到阿黎面色略顯蒼白,行動間偶有蹙眉忍痛的神色流露,莫非阿黎受傷或是生病了?蘇眠問道:“小妹,你光給我一人買了禮物麼?你送了阿黎什麼東西?他似乎身體不舒服的樣子?讓我幫他看一看吧,有病不能耽誤。”
“我給阿黎買了一把寶劍。”若是阿黎身上沒有傷,妤卉定然會洋洋得意讓阿黎舞劍炫耀一下,現下她只有老老實實帶著愧疚,將阿黎無辜捱打受罰的事情簡要講了出來。
蘇眠聽後無奈道:“小妹,大家族之中勾心鬥角的事情很多,人若沒有地位或者不得寵,就連主子都會被得寵的奴才欺負。你若想保護阿黎,就該儘早給他名分。”
妤卉面色微紅道:“難道我只有娶了他,才能給他爭取到脫奴籍的機會麼?可我現在還沒想過娶他為夫。”
蘇眠不解道:“你納他當小侍,就已經是他天大的福份了。沒人逼你娶他為夫。難道你這輩子只能娶一名男子是真的?”
妤卉煞有介事道:“哥,神仙說的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年紀還小,還沒有享受生活,怎能妄送了性命?”
蘇眠當妤卉是推脫之辭,就勸道:“小妹,現在你家人都知道阿黎為你全了暖席禮,你不給他名分,他靠什麼除奴籍?他這樣的身份不可能嫁入什麼好人家,頂多便宜了別的奴才。你就如此忍心,見阿黎受苦麼?”
“真的沒有別的法子了麼?不是說軍功也能換來身份地位麼?”
蘇眠苦笑道:“小妹,阿黎雖然會武功,不過男子怎能上陣殺敵?”
“這麼說只要他能上陣殺敵,獲得軍功,也是可以除去奴籍的?”妤卉認真說道,“哥,其實我不想讓阿黎的才華埋沒在深閨宅院,我想他能像你一樣自信,幹出一番事業。”
蘇眠愣了一下,心中恍然大悟。妤卉欣賞的男子果然與眾不同,她是想把阿黎教養成另一個他麼?她喜歡的其實是他這樣的性情麼?
“培養阿黎成為你想的那個樣子,是要有耐心花時間的。但眼下你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將他拴在身邊。不如買幅耳飾送給他,訂下他是你的人,宣告你對他的寵愛,至少別的奴才礙於你的小姐身份是不敢再欺負他的。”
妤卉遲疑道:“這樣阿黎會不會遭別人嫉妒?”
“小妹,這世上女子哪有隻對一個男子好的道理?別人若想討好你,必然也會討好你喜歡的人。日後他們被你收了房,兄弟間也好相處。”
妤卉不禁打了個寒顫,想想自己院子裡空置的那些個房間,如果都住滿了各色美男,天天使足了手段輪番討好她,她可怎麼吃得消?會不會一時把持不住因為那個倒黴的“從一而終”條件人間蒸發?會不會因為只能看不能吃鬱悶到內傷噴鼻血而亡?
不過蘇眠說的似乎也有些道理,該不該買耳飾送給阿黎呢?那樣阿黎是不是沒有機會再被別的女子喜歡了呢?難道這世間女子都那麼看重身份和男人的貞潔,就再找不到一個能對阿黎好的人麼?
蘇眠與妤卉又聊了一些家常,大略瞭解了妤卉在妤家的情況和身邊幾人的脾氣稟性,就勸著讓妤卉早些回去。其實蘇眠明白妤婉不希望妤卉與他太親近,他甚至沒有留妤卉一起吃晚飯,推說晚上還要去三絕老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