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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怯的望著處境十分不妙的唐麟,心中忍不住算計著,自己到底該不該出手。
如果該出手,那麼,該怎麼出手?出多重的手?正在廟裡做客的老頭子會不會允許自己出那麼重的手?
在她頭頂上方,流氓鳥則是依舊一副懶散呆滯的模樣,無精打采的蹲在樹樁頂端,從頭到尾看不出任何出彩的地方。只是,兩隻圓溜溜的小眼睛偶爾會閃過兩道精芒,一刻都沒有從不遠處的戰局中離開過。
毫無疑問,老流氓必然不存在小尼姑那麼多的糾結和忌憚,只要唐麟一旦出現不支的狀況,他肯定會在第一時間衝上去,幹翻那幾個以多欺少,以大欺小,以強欺弱,且超級不要臉混蛋的傢伙。
他老人家從來都很樂意給陳嘯那個在他和唐麟面前囂張了足有三年的混蛋留下一些刻骨銘心的記憶,或者,幫他永遠留在這片西風呼嘯的雪林也未嘗不可。
陳嘯一行七人,有三人已經斷氣,而剩餘四人,除卻陳嘯之外,也都或多或少被唐麟不同程度的重創,然而,不管是何赤霄還是方海與許山,都還遠沒有達到徹底失去戰力的地步。
壓抑的空氣彷彿冰結了一般,生澀的讓人幾欲窒息,感受著左側肋下不斷傳來的火辣刺痛,唐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
說來很奇妙,先前在他一招秒殺姚二的時候,陳嘯六人便是都覺得不能給他時間了,然而此刻,情況卻是恰恰反轉了過來,拖得越久,對唐麟反而越是不利。
咯吱,帶著一道澀澀的摩擦聲,唐麟抽出深雪中埋著的鋼刀,一步跨出,踏過身下的殘枝和血雪,猛地向前逼去。
就在同一時刻,陳嘯手中那條虎骨煉造的骨鞭則是猛地擊出了一個清脆的鞭響,旋即,一道璀璨血芒,便是自他的那個方向突然掠起,宛若飛天的妖蟒一般,瞬間破開了凌亂的飛雪與西風,直取唐麟的胸腹。
“給我開!”
心底猛地一聲低吼,唐麟掌中刀柄驟然一挺,刀罡如虹,頓時朝著身體的斜前方狂斬了過去,夾雜著雷霆元力的刀芒爆裂無比,瞬間破碎了前方的空間,與那道橫掃而來的血光激盪在了一起。
緊接著,兩人之間的空地一陣動亂,積雪覆蓋的凍土,竟是直接被唐麟劈出的一刀生生斬出了一道三丈長的溝壑。如此生猛的狙擊之下,陳嘯全力驅動的血蟒也是砰然崩碎,似乎並沒有聲勢上看起來那樣強大。
嘴角再次溢位一絲血跡,唐麟的表情略微詫異,他沒想到,陳嘯這個二世祖竟然還真是有些能耐的,起碼,那傢伙掌中的那條骨鞭的殺傷力,似乎比方海和許山的長槍還要大上一些。
不過,詫異歸詫異,唐麟的動作卻是並沒有因為這些變故而產生任何的停頓,前踏的腳步再次移動,腳尖猛的朝左一扭,登天步悄無聲息的施展而出,他的身體徐晃幾下,快速朝向折斷槍頭的許方二人衝了過去,舉刀便斬。
姚二的鋼刀與唐麟之前在雪谷中崩碎的那把煉影刀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然而,就算僅僅是一把普通的鋼刀,擎在唐麟的手中,殺傷力也是頓時徒增三成。
勁爆的雷元化身刀芒,深紫色的雷電虛影在灰白色的雪地中顯得尤為璀璨,蒸騰著無盡殺意的刀氣瞬間將不斷後退的許山與方海包裹在了中央,兩人臉色頓時大變。
“轟!”
長刀所向,斬碎一切阻礙,方海下意識的舉起手中的渾鐵槍桿朝前格擋,然而,往日裡堅硬無比的烏黑槍桿,此刻卻是連半點時間都沒給他爭取下來,便是在浩蕩的雷光與刀罡下,輕鬆斷成了兩截。
唐麟身上不斷升騰的殺意,令得附近的古松上的積雪都是嘩嘩的掉落了下來,黑松的老皮像是楊花一般紛飛揚起……
“啊!”
方海槍桿折斷,整個人便也隨著斷折的渾鐵一起,瞬間被唐麟劈成了兩半,血濺五步,慘不忍睹。許山臉色慘白,雖說這一攻的大半氣勢都已經被方海消耗乾淨了,可是,誰知道眼前這個瘋子會不會再次爆發出什麼驚人的劇變?
要知道,姚二死後,這個藏在面具後的傢伙便一直在咳血,每一次出手,都以為他已經到了極限,然而,這傢伙每次發動反擊的一刀,卻偏偏又都是那樣的驚豔霸絕,讓人不敢直視!
而且,直到此刻,他的體內依然肆虐著唐麟所灌入的純元雷力,全力驅逐之下,仍然無法驅逐,就連丹田出的元勁靈雲都有了一絲崩潰的跡象,再看到唐麟這兇威驚人的一刀,焉有不變色的道理。
陳嘯一鞭揮出不曾奏效,反而讓唐麟再次擊殺了一個手下,臉色頓時愈加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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