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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砸第二個,很快不等陳二狗走到房門口就砸光了沙發上五六個抱枕,當張兮兮準備去果盤拿水果,忍無可忍的陳二狗轉身盯著張兮兮,恨不得用手裡的書把這娘們砸成植物人,陰森森道:“張兮兮,上次你跟小夭父母潑髒水我還沒跟你算賬,你再這麼潑婦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張兮兮撲閃著漂亮眸子,故意伸了個懶腰,因為穿睡衣的緣故,那曲線就跟沒穿衣服沒啥差別,她胸部雙峰發育得本就驕傲,那麼一伸腰,愈發巍峨,男人都喜歡登山,攀登高山,還不就是圖個征服感,張兮兮那兩座山峰就很能引誘男人的原始慾望,這妞咬著嘴唇媚兮兮望向陳二狗,唯恐天下不亂道:“來啊,推倒我啊,強暴我啊,拿皮鞭抽我啊,你不來就不是男人。”
陳二狗笑眯眯道:“就算阿梅飯館王語嫣這麼說我興許心一橫就上了,可你這麼說,我還真就不做這個男人,格格您自個兒慢慢玩,我不陪你變態。”
張兮兮一**坐在沙發上冷笑道:“有賊心沒賊膽。”
“糾正一下,是有賊膽沒賊心。”
陳二狗搖了搖頭,捧著書靠在門口,也不管張兮兮是不是抗議排斥,自顧自點燃了一根菸,抽了一口,道:“張兮兮,那男人是你父親?挺霸道一人,我慶幸不是被你看上,而是被小夭看中,起碼小夭她媽雖然不講理了一點,但也不會動不動就讓我拿出一千萬或者卸掉我手腳。不過你也別嫌我多話,你爸對我是兇了點,但對你真沒像小夭對我說的那樣不近人情,你這人就是隻刺蝟,整天喜歡刺人,刺來刺去其實還不是刺自己,我說你變態真不是冤枉你。”
“我喜歡。”
張兮兮啃著薯片,盯著液晶螢幕面無表情道:“你又不是我男人,趕緊給我滾蛋。你以後少對我說教,我覺得噁心,你要真瞧我不順眼,就像個爺們一點,打我罵我都成,求你千萬別用這種法子來膈應我。”
吞雲吐霧的陳二狗笑道:“你真有受虐傾向?”
“有病。”
張兮兮翻了個白臉罵道:“趕緊給本格格爬遠點,否則我就跟小夭說你玷汙了我,我可真幹得出這種事情,看到時候小夭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反正我演戲在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都能把你說到相信你強暴了我。”
陳二狗感慨道:“小梅果然沒說錯,你是個貨真價實的賤人,攤上你的男人,肯定是祖上沒積德。”
張兮兮站起來,一隻手繞到背後撩起睡衣,也不怕走*光,突然將偷偷揭開釦子的大紅色胸罩掏出來,猛然砸向陳二狗,終於看到陳二狗措手不及後瞠目結舌的模樣,她笑得很神經質,“我就是賤人,又放蕩又沒腦子,你一個東北旮旯的小農民能把本格格怎麼樣?滿世界衛道士偽君子都可以看不起我,可偏僻就你這麼個混蛋二百五沒資格說我賤。”
狼狽不堪的陳二狗落荒而逃,這娘們真是不可理喻的神經病,這缺德又缺心眼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不過說實話那妞胸部確實比小夭來得波濤洶湧,但兔子不吃窩邊草,陳二狗是隻野山跳,所以這就是他的原則,再說張兮兮要真能被男人輕鬆吞下肚子就不是張兮兮了,陳二狗自認沒那個本事和精力去應付一個瘋女人。
累壞的張兮兮趴在沙發上,先是癲狂大笑,隨即像是在嚎啕大哭,天曉得她是在哭還是在笑,反正偌大一個世界也沒有人關係她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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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橋底,一個虎頭虎腦的男孩跟一個長得性別模糊的稍小孩子坐在地上發呆,前者鼻青臉腫,拖著一雙大拇腳指都露出來的髒球鞋,雖然衣衫凌亂,但眉宇間沒絲毫頹喪,後者氣定神閒,如同一個局外人,睜大眼睛望著車來車往,也不理會身旁同伴眼中的錯愕和敬佩,一臉崇拜長得很虎的孩子抹了把臉,道:“三千,剛才的事情你別跟我媽說,你這次救了我,以後我肯定會報答。”
“不用。”
“二狗說別人敬我一尺我就得還敬他一丈,欺我一分就必須還欺他兩分,他說來說去就這句話最中聽。剛才在遊戲廳外要不是你出手,我鐵定過不了這一關,挨一頓飽揍是小事,丟了面子就糗大了。對了,你還懂功夫?誰教你的,是二狗?”
這對小屁孩顯然就是闖了禍的李晟和以及無意間幫他擦了**的張三千。
張三千平靜道:“是富貴叔,不是三叔。在我們張家寨,富貴叔打遍天下無敵手。”
十歲的小孩子哪裡能知道天下到底有多大,江湖到底有多深。
李晟比劃了一個掌心向前手指微屈的手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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