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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一聽,說:“好吧,就這麼辦。”
第二日,李世民就把尉遲敬德給找來了,說道:“尉遲王兄,朕這次徵東,尚不知結果如何。現給你七日時間,你給朕寫上一篇《平遼論》如何?”
“什麼?”
“《平遼論》。”這下尉遲敬德可是“賣完了小魚一一盡剩抓蝦(瞎)”了。要叫他上陣衝鋒陷陣,那真不含乎;但要叫他提筆作文,這還是“打著鴨子上架——難哪!”
嗯呀,萬歲,這可萬萬使不得!臣大字不識一個,哪能做什麼‘平遼論’呢?臣記功勞薄都是劃槓槓呢!”
“呸!什麼?你記功勞簿,還劃槓槓?那我首先問你個‘翫忽職守罪’,但現在先不處治你。朕不管你識字不識字,只限你七日期限,你能否寫出《平遼論》?”
尉遲敬德遲疑著說:“萬歲,我、我真寫不了啊!”
“真不能寫?那好,來人!把元帥給我綁上,推出去斬!”
“武士們上來,不容分說,就把尉遲敬德綁上,往外就推。
尉遲敬德一著急,可就喊上了:“萬歲饒命,臣我冤枉啊!就這麼殺我,我至死也不服!”
這時,徐茂公站起身來,喊了一聲:“刀下留人!”
李世民一看,是不是徐王兄又要充當好人呀,既要我殺他,你又要救他,真虧你做得出。這當然是李世民內心的想法了,並未說出口。
“陛下,且看老臣份上,把他死罪饒過,活罪不赦。還是讓他寫《平遼論》吧!”
“他不寫呀!”李世民無可奈何地說。
“不要緊,我跟他說。”徐茂公走到尉遲敬德身邊,“元帥,你怎麼又糊塗了?”
“我怎麼糊塗了?”
“讓你寫,你怎麼不寫呀?”
“我連字也識不了幾個,該從何寫起呢?”
“咳!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難道為這點事,還搭上一條性命嗎?不會,讓你的先鋒官張士貴去代你操筆嗎?他自會想辦法為你排災解難的。”
“那好吧!”尉遲敬德經軍師你茂公開導、提示,才勉強答應下來。李世民急忙讓武士把他放了,回營去寫文章。
尉遲敬德謝過了皇上的不殺之恩,辭別了軍師,便回到帥營。不一會,就把張士貴找來,給看了個座,並和顏悅也地說:“先鋒官哪,本帥我這次徵東,來到登州,尚未出兵,你就替本帥做了許多好事,看來,本帥有你這一個好幫手,我也就萬事無憂了。”
“元帥,休要誇獎,末將願為元帥衝鋒陷陣,赴湯蹈火,雖肝腦塗地,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但願元帥馬到功成,建立功勳,好封妻蔭予,我就心滿意足了。”
幾句話,把個尉遲敬德說得美滋滋的,忙說:“來來來,你報報功,本帥給你記在功勞簿上。”
“好吧。前幾次末將那些微不足道的功勞,承蒙元帥明鑑,都已記上了。就是這次,我的貴婿何宗憲他——”
“嗯!”尉遲敬德不由得哼了一聲。
張士貴一聽,壞了!元帥最不愛聽我說“貴婿”兩字,怎麼這麼糊塗,就給忘了呢?我得馬上改口啊!遂又笑嘻嘻地說道:
“我的姑婿——”
正好這時,尉遲敬德下意識地睜大了眼睛,可張士貴卻嚇壞了,以為又是元帥生氣了,隨又急忙改口說道:
“不,不,不,是不才的狗婿,大擺龍門陣,替元帥——”
“不要講了,我給你和他記下大功一次好了!”說完,尉遲敬德把功勞簿開啟,在張士貴和何宗憲的名字下,用硃砂筆假裝各劃了一槓,便馬上把功勞簿合上了。
這下子,可把個張士貴樂得眉飛色舞,得意忘形起來了。尉遲敬德一看,到火候了,便說:“張士貴啊,這回天子又命本帥在七日內寫一篇《平遼論》,我想把這件功勞讓給你,不知你要不要?”
唉!這下可讓張士貴抓瞎了。心想,上次擺龍門陣,差點沒把我們爺們愁死,這怎麼又想出來寫什麼《平遼論》?
“這、這…”
“不用這個那個的,叫你寫,你就趕快去寫,違令者斬!”尉遲敬德把太黑臉一沉,眼珠子一瞪。
張士貴還是真害怕呢,慌忙說:“是是是,我寫,我寫。”說完就退出去了。
張士貴回到自己的帳內,邊哭邊唸叨起來:“這回可不同上回,該完蛋了。”
“岳父大人,您是又怎麼了?”何宗憲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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