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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玩完了。”
二馬一錯鐙,兩匹馬都跑過去丁。兩匹馬各跑出去二十餘步,就各自把馬又圈回來了。兩個照面為一個回合,二馬又一錯鐙,不等蓋蘇文動手,程咬金把大斧子一擺,說了聲:“砍腦袋!”
蓋蘇文一聽,怎麼又砍腦袋?趕快磕出斧頭,說了聲:“開!”斧頭剛磕出去,這斧攥又到了。
“挖眼!”啊!又挖眼?斧攥剛磕出去,又一聲喝喊:“掏耳朵!”
蓋蘇文一低頭,斧頭走空了。蓋蘇文心想,唉!這老唐蠻怎麼又是砍腦袋,挖眼,掏耳朵?他暗自琢磨著。
當二馬又一錯鐙,程咬金一看掏耳朵又沒掏上,現在是斧頭徵前斧攥在後,也不回頭瞅,兩膀一較力,用斧攥往後一杵,大喊一聲:“杵!”只聽“當”的一聲,這斧攥就杵在蓋蘇文的馬鞍子上了。
幸虧蓋蘇文一抬屁股,躲開了,沒杵著,若是杵上,非死即傷。那馬“唏溜溜”一聲暴叫,往前一躥,險些將蓋蘇文從馬上趺下去。
“完了!”程咬金心想,你倒別說出來嗎!心裡想的,這嘴就喊出來了。
蓋蘇文一怔,什麼,我完了?他哪知道,程咬金是說他自己的斧招兒完了。他就會這“三斧加一杵”,捎代還有一招兒“撈馬脖子”。
程咬金知道,如果再回去祁他戰,那可就夠嗆了。現在正好自己的馬頭衝著鳳凰山,他打馬就往山上跑。他一邊盹,衝著半山坡上自己的兵丁就喊上了:“快跑!”
本來兵丁們都做好了跑的準備,一聽程咬金下令讓跑,哪還有不跑的,就都往鳳凰山上跑去。
蓋蘇文此時還沒明白是怎回事呢,老唐蠻說完了,誰完了?心裡正在嘀咕。等他圈馬再回來一看,啊!老唐蠻他跑了!蓋蘇文打馬便追,帶兵剛追到半山坡,山上的滾木檑石就“咕嚕咕咕”地砸下來了。他趕緊撥馬拚命地逃至山下,氣得他在山下叫罵,程咬金帶兵早已逃到山上去了。
再說郡馬薛萬策,自程咬金領兵,從前山住下一走,他單槍匹馬從後山下去,直闖敵營。他早把生死置之度外,擺開掌中槍,遇敵就殺。出其不意,敵人驚慌失措,被殺得如滾湯潑雪一般。
薛萬策順利地闖過十三道連營,一口氣跑出了好幾裡,確信後邊沒有追兵了,他才把馬帶住。只見他渾身血跡,身負敵箭數只,簡直象個血人似的。他拔下自己和馬身上的箭,惟獨自己背後的那一隻箭因夠不著,取不下來,只好留著。待到漢馬關再讓他們給起。他順著大道往前走,走著走著,忽然前邊出現了岔道。這下薛萬策作難了,不知該走哪條路,如果一旦走錯,可就到了三江越虎城,自投羅網了。
他舉目四望,想找個人打聽一下。正巧,看對前面山岡上有一片綠草地,見一人彎腰正在割草。那人身穿軍衣號坎,實屬唐兵丁打扮。
他趕緊打馬上前,招呼道:“小夥子,過來,我打聽一下路。”
割草的那人聽到有人喚他,驀然抬頭應道:“好!問走哪兒的路?”只見眼前站著一位渾身是血的軍爺,心裡一驚,他是誰呢?
割草這人,正是前營“月”字號的火頭軍白袍薛仁貴。有人問,他幹嘛到這兒割草來了?
自那次馬鞍山殺敗遼兵,救下囚車之後,他聽了張士貴恐嚇的話,便躲藏起來。他十分喜愛自己的寶馬,反正待著也是個待著,閒著也是個閒著,索興每日拿著鐮刀,背個口袋來割青草。今日正和薛萬策相遇。
薛萬策仔細打量著他,只見小夥子二十多歲,高個頭,膀寬背厚,雙肩抱攏,扇子面身材,銀盆大嘴,濃眉大眼,那眉宇間透著一殷英武之氣。他暗忖,聽說薛仁貴是萬歲的應夢賢臣,現在張士貴帳下當火頭軍,可始終不曾遇到過他。眼前這人莫非就是……想到這裡,他便問道:“壯士,你是唐朝大營的?”
“對!軍爺有何事?”
“上漢馬關走哪條路?”
“你上漢馬關,就是左邊這條路,我也回漢馬關。”
“你的草割得怎樣,如果不夠,我來幫你割。”
“夠了,夠了,我給你引路,跟我走吧!”於是他們一邊走一邊談。
“你在何營供職?”
“在前營。”
“前營,哪個號棚的?”
“‘月’字號第八棚!”
“怎麼,你是火頭軍?”
“是的!”
“啊!你貴姓?”
“軍爺免貴,小人姓薛!”
“那麼薛仁貴你可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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