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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落笑彎了眼睛,雙手捧著臉,手肘拄在膝蓋上,扭頭看著白展極,心中暗想,這就是人間的夫妻麼?
山洞最裡面,全部是由石頭所佈置,石桌石凳,石門石床,還有一片不大不小的水池。
白展極跟著景落的步伐,來到這石室內,看到那水池後,又想起昨天自己的窘狀,白展極彆扭的扭過頭,眼不見為淨。
景落抬手一揮,自手中的空間戒指中,取出一套淡綠色,充滿生命氣息的被褥,枕頭,整整齊齊的撲在石床上。
“展極相公,可以睡覺了。”
景落話落,不給白展極反應的時間,兩步竄到白展極面前,便要伸手去解白展極的衣衫。
白展極猛地向後退去,道:“我不困,你自己睡!”
“相公,你不陪我一起嗎?”景落一邊說,一邊逼近白展極。
“展極相公,你是不是不喜歡我?落落不好嗎?”景落忽的話鋒一軟,連帶著眼中似乎都噙了淚,楚楚可憐的神情,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只是,那一步步緊逼,絲毫不給白展極退縮空間的腳步,洩露了,景落這楚楚可憐外表下,腹黑且霸道的內心。
“不是,不是的。”白展極何時見過女孩子這般的語氣,更何況,他自己也不清楚,那種患得患失,猶豫不決,忐忑不安的心情到底是什麼,但是他知道,他沒有不喜歡景落。
“嗵!”
白展極終於成功的被景落逼到了床沿上,看著跌坐在床上的白展極,景落彎腰湊上去,“不是什麼?”
如此近的距離,如此絕色的佳人,白展極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縱使修行五百年,他依舊純潔的像是他全身的羽毛一樣,潔白無瑕。
☆、094 斐然重傷
白展極終於成功的被景落逼到了床沿上,看著跌坐在床上的白展極,景落彎腰湊上去,笑眯眯的問道:“不是什麼?”
如此近的距離,如此絕色的佳人,白展極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縱使修行五百年,他依舊純潔的像是他全身的羽毛一樣,潔白無瑕。
不是什麼,他想說他不是不喜歡景落,卻又覺得不對,難道他喜歡景落?
“恩?展極相公怎麼不說話了?”
白展極雙手伸與背後,撐在床上,整個身子向後仰去。景落依舊一步步逼近,直到,白展極撐著床的手,變成手肘,最後徹底實實在在的躺在了床上後,景落才得意的笑了一聲道:“原來,展極相公是想要睡覺了。”
白展極忽的一驚,這才發覺自己竟然躺在了床上,翻身欲起,卻發現,自己肩膀兩邊的雪白手臂,被景落逼得幾乎沒有動彈空間的白展極臉色頓時紅成了大番茄。
景落抿嘴一笑,翻身上床,一把扯過被子,將自己與白展極蓋在一起,側著身子面向白展極,單手搭在白展極的胸膛,感受到白展極身子僵硬的像是塊石頭一般,景落終於憋不住的笑出了聲。
咯咯咯咯……
她覺得再憋下去,她就要憋出內傷了。
聽到女子歡快的笑聲,白展極感覺自己好丟人,話說,他怎麼也是修行五百年的大鵬,就算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真是不知道怎麼被身旁的女子戲弄的這麼狼狽。
戲弄,對,他就是被戲弄了!反應一度靈敏的白展極,這次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於是惱羞成怒的吼道。
“你不許笑!”
景落一愣,這男人居然敢吼自己!在發覺白展極那憤怒與羞紅相交的彆扭神情後,景落了然一笑,搭在白展極胸膛上的手不安的動了動,小聲開口:“展極相公不要生氣,我不笑了。”
聽到景落那蚊子般略帶討好的話語,白展極才覺得找回一點兒尊嚴,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景落抱著白展極已經僵硬的身子,開心的睡去。
火熱的太陽吸乾了沙粒中的每一絲水分,也賦予了這片大酒漠一層閃亮亮的金裝。
景落倒退著步伐,挽著白展極的手臂,看著在大酒漠上踏出一趟長長的腳印。
身邊的人,是被她景落連撿帶忽悠的小小傲嬌相公;眼前倒退而出的,越走越長的兩個人的痕跡,是她眼中別樣的風景;而身後陪著白展極走的路,她不管也不在乎。
她只知道,旁邊的男人讓他覺得開心,那麼,只要是他帶她走的路,不管是去哪裡,她都無所謂。
而景落不知道,她現在眼中的每一步,每一個腳印,都將成為她此生最為寶貴,最為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