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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打自己的指揮啊!於是,一群人止住了打鬥,一同地,一窩蜂似的向衙門內跑去。
錦衣衛千戶李鵬飛站在崇文門稅關衙門口看著熱鬧,見周世昆先跑進衙門,被一個門房阻攔,之後周世昆帶來的人和那兩個門房打了起來。最後,門房中的一個向外跑去,其他人倒停止了打架,一同跑進了衙門。
“有趣!有趣!”李鵬飛笑著搖搖頭說道,接著吩咐跟隨自己的,兩個穿便衣的手下說,“你們兩個,一個跟著跑的那人,一個到兵馬司衙門打聽打聽情況。回來報我。”接著,騎上了馬伕牽來的馬,帶著餘下的手下,揚長而去。
張夫人正和自己的女兒說著話呢。突然聽到了跑回薛府的薛強的稟告。薛雨霏在一旁是滿臉的擔心,張夫人是勃然大怒。一邊她派人去給薛濂傳訊息,一邊她拍著桌子進行了薛府總動員。被動員起來的薛府護衛和家丁,在薛強的帶領下,拿著棍棒浩浩蕩蕩地衝向了南城兵馬指揮司衙門。在路旁瞧熱鬧的百姓,看到了這七、八十個拿著棍棒的護衛和家丁氣勢洶洶地跑著,心中在納悶:薛府已經招了一個入贅的女婿了,難道還要抓個女婿回來嗎?
第二十二章打他需要理由嗎
周世昆衝進了衙門,一下子驚呆了,他的兒子周巡坐在校場的地上處在半昏迷之中。他的兩個手下儘量地想扶起他,可因為周巡的腿軟,幾次都沒有成功。周巡的滿臉是血,臉上滿是青腫。
周世昆的心一下子被揪住了,躺在地上的那是誰啊?那是自己最喜歡的兒子啊!那是自己的心頭肉啊!周世昆急步衝到他的肉肉那裡,對那兩個周巡的手下喝道:“到底是誰打的?”周世昆到了現在還認為不可能是吳世恭把周巡打成了這樣。
“是吳指揮。”一個周巡的手下回答道。
周世昆一愣,接著問:“他們有多少人?”
“就吳指揮一個。”
這時候,正要進入內堂開會的吳世恭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施施然走了出來,他走到大堂的門口,居高臨下地雙手放在背後地站立著。這時候的吳世恭當然也知道了周世昆是那個被他打的人的父親了。他先看了看遠處衙門口打架的那兩夥人,笑了笑。接著把目光轉向了周世昆,輕蔑地笑著問道:“周副指揮來衙門裡是有何貴幹呢?”
周世昆簡直失去了理智,聽了吳世恭的話,他仰起了頭,對吳世恭吼道:“你為什麼這樣打我的兒子?”
吳世恭用更加輕蔑的眼神俯視著周世昆,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打他需要理由嗎?”打他需要理由嗎?這話帶著無限的蔑視,無限的冷酷。宛如一桶冰水從周世昆頭上澆下,把他一下子弄了個透心涼。
這句話讓周世昆稍稍冷靜了下來。現在這一時三刻的,還真沒有辦法對吳世恭立刻報復回來。
如果論背景的話,自己的靠山肯定不如陽武侯薛府。不要說,如果自己把吳世恭打臉打得太狠的話,把吳世恭送出去入贅的恭順侯吳府也絕對會跳出來。
如果論人手的話,薛府如果一狠心,不要說薛濂自己掌控的京營兵馬,就是薛府自己的護衛和家丁,再加上京城周圍莊子裡的莊丁,都要比整個南城兵馬指揮司的人員都多一倍多。
如果去告狀的話,作為指揮的吳世恭被作為下屬百戶的肉肉給挑戰,吳指揮在規則範圍內,用合理的手段(注意:一定要有這些設定)對肉肉百戶進行了教訓。這樣的情況去告狀,就算是陽武侯薛濂的政敵都不會支援自己。因為,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政見之爭了,而是維護整個官僚集團上位者威信和權威的問題了。
如果去尋求輿論支援的話,自己的兒子肉肉,勇猛威武的名聲,不說是名揚京城吧,起碼在南城是赫赫有名。他和一個國子監剛肄業的文弱書生單獨pk,被揍得鼻青眼腫的,倒地昏迷。這說法誰信啊?就算是傳播也是當一個笑話來傳播。甚至會有幾個懷疑病患者會這麼想:會不會是周世昆故意地讓自己的兒子肉肉自殘,然後以此為藉口趕走吳世恭,以達到自己上位的目的?
看來暫時只能夠捏著鼻子認了。至於現在集合人手把吳世恭打一頓這個主意?周世昆是根本不可能去考慮的。不要說,他的手下也是兵馬司的兵丁,敢不敢去打他們的指揮。就是敢,只要周世昆動了吳世恭一根頭髮,那他立刻將會成為薛府的死敵。而且因為是他們周家父子的沒道理,周世昆的所有靠山,將在未來袖手旁觀,到那時,薛府動用一切手段把他們周家弄得家破人亡,也沒有人會同情自己,更不會有人來救援自己了。這行為就不是報復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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