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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官員都已到齊,看到吳世恭的到來,一齊上前行禮迎接。
吳世恭回禮後,眾人把他迎進了門口,走過校場,他們把吳世恭迎到了大堂。吳世恭在大堂正中大案後坐下,把官印放在在大案上,拿起一旁的花名冊,開始有模有樣地點卯。本來吳世恭也不知道有這個規矩的,這還是昨天那個薛勇告訴他的。吳世恭像模像樣地把三個副指揮,一個吏目和十五個百戶一一點名,人都到齊了。
吳世恭很滿意,放下花名冊準備接下來發表個熱情洋溢的講話,可正在這時,底下有個百戶突然說道:“吳指揮,點卯也點完了。現在時候也不早了,兄弟們要去幹活了。”
有刺頭!可還沒等吳世恭摸清情況,阮雄就越俎代庖地說:“公事要緊,那就都散了吧。”
聽了這話,也不等吳世恭有什麼反應,所有的官員都一鬨而散,周世昆猶豫了一下,看了吳世恭一眼,也離開了大堂。現在大堂裡,除了吳世恭他們四個,就留下了那個姓許的吏目了。吳世恭看看自己帶來的三個人,薛強是臉露嘲笑,一副看熱鬧的樣子;薛勇是一副老神在在,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模樣;書墨倒態度最好,生氣得臉脹得通紅,可他也最沒用,派不了什麼用處。
吳世恭又壓抑住自己的火氣,轉身看向那個許吏目,那許吏目四十幾歲,人瘦瘦的,長著付山羊鬍子,面對著自己的目光有些畏畏縮縮。吳世恭氣得反倒笑了起來,對許吏目說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下馬威?”大堂上一片安靜。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之後,類似於來打醬油的吳世恭會給南城兵馬指揮司帶來這麼巨大的改變。
第十七章初步瞭解兵馬司
吳世恭雙手放在了大案上,冷靜了下來。現在他反而一點都不生氣了。現在他作為一個“空降兵”降到了南城兵馬指揮司署理指揮的這個位置上,人又這麼年輕,沒有班底、沒有根基、沒有威信,如果換位思考的話,換作他是下屬,也一定不會尊重這樣一個上司的。就看看薛強和薛勇這兩個人吧,連這麼兩個算作自己人的護衛,都有意無意地看不起自己,何必去苛求那些外人呢?
而且現在生氣也毫無作用。因為要在南城兵馬指揮司開啟局面,也不要求自己在那些下屬面前樹立起自己的什麼威信,但起碼要讓這些下屬畏懼自己。怎麼做呢?其實解決的方法吳世恭也知道,也相當的簡單,就是抓住兵馬司的財政權和人事權。現在,官印在吳世恭的手裡,所以在法理上,吳世恭能夠完全掌握南城兵馬指揮司的財政權和人事權,只要熟悉情況後,按著章法來,就肯定能夠掌握主動權,所以並不需要如何緊張(在現代,抓住機關和單位的權力還是這兩點,最多在企業裡多個銷售)。
可具體該怎麼做呢?南城兵馬指揮司的錢款有什麼進項和出項?自己的下屬相互之間的關係如何?他們是否有靠山?靠山的背景大小如何?現在的吳世恭是一概不知。當務之急,是要找個瞭解情況的人。
今天自己的這些下屬的行為,就算沒有組織,也起碼有人進行過串聯。而身邊那個許吏目沒有跟他們一起行動,這肯定是沒有得到過訊息,說明他是被今天這個小圈子排擠在外的人。也許自己的判斷會有些錯誤,那許吏目可能也知道這情況,或者只是因為不想得罪自己,所以也就沒有和他們一起行動。
另外的,吳世恭也明白,今天散了的這些下屬,肯定也不會都是一條心,裡面必然有些隨大流的。可一時三刻找出這些人也不可能,所以現在自己的希望也只能夠著落在許吏目身上了。
吳世恭想明白這些用的時間並不長,於是他馬上帶著親切的笑容對許吏目說:“本官今天上任,本來今天想請大家吃頓飯,但現在看來是不需要了,許吏目,中午就我們倆喝兩杯酒怎麼樣?”
許吏目當然不會相信吳世恭的話,按慣例,今天確實要給吳世恭辦個接風宴,但那也是下屬湊錢來辦的,哪兒有吳世恭這個做上司的出錢啊。吳世恭請自己吃午飯,這拉攏的意味簡直太明顯了。自己該不該接受呢?許吏目陷入了激烈的思想鬥爭。
其實前面吳世恭已經猜錯了,今天給吳世恭一個下馬威這事,是阮雄這個副指揮串聯,另外兩個副指揮默許的。許吏目不僅事前知道,而且阮雄也串聯過自己。在受傷休養的那李指揮身邊,有兩位被稱為左膀右臂的絕對親信,一個就是死了的,被吳世恭頂替位置的錢副指揮,另一個就是許吏目(吏目這個官職中雖然有個“吏”字,但這確實是個官,而不是小吏)。
在整個南城兵馬指揮司中,許吏目的地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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