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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開後門弄了一個秀才的功名,除了家中為他弄了一個入國子監讀書,肄業後可以做監生的資格,其它……也就不多說了。要知道,吳家現在可是個書香門第,無論是家傳淵源,還是吳家養著的那些西席、清客,可謂是談笑有鴻儒,他們這些專家對吳世恭讀書能力的認證必定是十分權威的。但吳世恭偏不信這個邪,他不相信這些專家的眼光,偏執地堅信自己必定能夠成功。也許吧,畢竟這時吳世恭只有十八歲(虛歲),人生的道路還十分漫長。說不定,將來的某一天,他的腦袋突然開竅了。所以,吳惟忠也就繼續供養著吳世恭讀書。當然,他們都沒想到,吳世恭的命運確實發生了改變,但不是因為他腦袋的開竅,而是因為他腦袋的開瓢。
可前幾天,晴空來了一個大霹靂,他的老爹為他定下了一門親事,把他入贅給了另一個豪門陽武侯薛家。其實他老爹吳惟忠也是好心,當代陽武侯就只有一個嫡生的女兒,有了吳世恭的入贅就可以繼續血脈傳承;而吳世恭這個沒多大能耐的庶子也有一個很好的歸宿,起碼這輩子富貴不愁。對兩家來說,明顯是個雙贏的結果。對吳世恭個人來說,也不失一個好的歸宿。可吳世恭卻不這麼想。
吳世恭一直認為自己很努力,就只要再努力一點點,就一定會有光明的前途。而現在,入贅的這種婚姻卻硬生生地把他夢想給毀滅了。就算是贅婿的身份也勉強可以參加科考,可高中以後自己也必定會成為士林中的笑話,官場中的恥辱。他根本沒有想到,憑他的能力,他老爹身邊這些士林中人的判斷,吳世恭根本不會成為士林中的一員,成為一名清流官員。他未免有些自作多情了。
可婚姻大事,講究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按吳世恭在家中的地位更不可能推翻吳惟忠的決定。憋了一肚子委屈的吳世恭只能默默接受。可在昨天,吳世恭到國子監上學的時候,有那麼幾個同為貴勳子弟,性格比較刻薄的同窗嘲笑他去入贅,這不是往吳世恭的傷口上撒鹽嗎?
在平時,因為性格的內向,吳世恭被他們欺負也就欺負了,大多時候都是悶聲不響,默默避開。可在這時,宛如火上澆油般,老實人發脾氣了。在那剎那間,彷彿祖先的靈魂附體了,蒙古漢子的血性上來了,吳世恭揮起拳頭就打。不幸的是,祖先的靈魂只附了一半,蒙古漢子的血性有了,蒙古漢子的打架和摔跤技術卻沒有附體。就算他有著比較魁梧的身體,但是被那幾個同窗三下五除二地就打在了地上。混亂中不知誰在他腦袋上踢了一腳,吳世恭就此昏迷,闖禍的同窗那是一鬨而散,昏迷的吳世恭也給國子監的先生和雜役給送了回來。
也許是傷勢太重;也許是悲憤過度;也許沒有也許……反正正好便宜了現代的吳世恭,給穿越附身到他身上。導致現在的吳世恭,除了記憶有些留下以外,其它的一切都被穿越的那個掌控。完全成為了一個嶄新的吳世恭。
想明白了這一切,吳世恭(文中以後的吳世恭完全是後世穿越者的思維、行為)不禁撇了撇嘴想道:“看樣子那個倒黴蛋是個智商很低——讀書無成;情商很低——不會交際;財商很低——基本沒有財產的三無青年嘛。就這樣子,做個贅婿有什麼不好?起碼下半輩子吃穿不愁。如果是我,早就哭著喊著去當贅婿了。”
鄙視了一下那個倒黴蛋,吳世恭接著想道:“要知道,在男人所有的婚姻中,做贅婿是價效比最高的那一種,沒有之一。比娶個富婆或豪門千金都要好上一線。要明白,娶個富婆或豪門千金那還要穿著條短褲去結婚。而做贅婿那是隻要圍張報紙去結婚就行了呢!那可謂是:一布之差,天壤之別!唯一損失的就是點面子。可那個倒黴蛋本來有什麼面子?在家裡受白眼,在外面受拳頭。吳世恭一直認為,男人的面子只有和利益捆綁在一起才值得維護。如果沒有利益,面子值多少錢?不要說放棄面子,而能獲得利益了,做贅婿的事,沒了面子,可獲得的利益確實太多。唯一真正損失的是自己兒子的冠名權,可是傻不傻,不會到外面和其他女人養啊?大明朝又沒有重婚罪。只要有本事,在外面養十個、八個女人都沒有人來管你。”
“至於那倒黴蛋怕自己在丈人丈母孃家受氣,他也不想一想,他在自己家受的氣難道還少嗎?既然他不願意,那就讓我來接受贅婿那份光榮的工作吧!幹什麼工作不是夾縫中求生存?”吳世恭豪氣萬丈地想到。又仔細一琢磨:“做贅婿,這工作的性質在本質上不就是做**嘛?做**,我喜歡!那倒是真正的是……夾縫中求生存嘛!”吳世恭對自己突然想出的妙語有些自我驕傲了,忍不住得意地“嘿嘿”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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