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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竟然有種橫衝直撞、正大光明的意思了。這倒讓附近活動的清軍奇怪了,他們就像是剛見到黔驢的老虎一般,反而被汝州軍給嚇住了。
就這樣又走了兩天。當走到安陽縣這裡時,剛打破安陽縣城的一股一千多人的清軍按捺不住了,他們看不慣汝州軍的囂張,要試著攻打一下,試試汝州軍的成色。
那股清軍立刻領教了什麼叫做亡命之徒。當清軍下馬射箭時,汝州軍毫不示弱地用火銃對射;當清軍上馬衝鋒時,他們首次看到竟然會有人迎著馬衝鋒。猝不及防之下,清軍一下子損失了上百人,餘下的清軍立刻騎馬遠遠遁去,連剛收穫的安遠縣繳獲都顧不得了。
這場小勝,立刻讓汝州軍士氣膨脹,連餘子璉也是喜出望外,這清軍不過如此嘛!於是將士們紛紛請戰,要追擊這股清軍而去。
餘子璉一合計:就算是汝州軍到了京城,崇禎皇帝也不會讓自己只是閱閱兵,肯定是要安排自己打仗的,既然是打仗,那什麼地方不是打啊?還不如追擊這股敗軍呢。落水狗總比生力軍好打吧!
再說,有了安遠縣的繳獲,餘子璉也暫時解決了最頭疼的軍糧問題,足以支撐一個多月的戰鬥。既然沒有了後顧之憂,那就追吧!
當然,餘子璉還是派出了信使至京城,向朝廷奏報了此場“大捷”,不過在明末的時候,與清軍作戰時斬獲上百首級之戰役,確實也能夠稱得上是大捷了。
但是餘子璉不知道,雖然其他明軍大多做著壁上觀,但他們的“捷報”還是一封封地往朝廷裡送,而且牛皮還往大里吹,幾百剛起步,上千算合格,反正是把朝廷當成傻子一樣耍。如果朝廷當真,索要首級,那就對不起了,沒有!因為守城戰嘛,“韃子拾酋屍遠遁也!”所以餘子璉的捷報很快就淹沒在浩瀚的告捷奏章中了。
可餘子璉還不知道這一切呢,他還沉浸在首戰的小勝中,於是他的頭腦發熱了,開始提兵主動向清軍發起追擊。可是汝州軍是以步兵為主,軍中的火炮、大車又較多,所以行軍速度就比較慢。
而清軍也學乖了,小股的清軍根本不來靠近,只是遠遠地吊著汝州軍。可就是這樣,汝州軍還是解了好幾座城的圍,救了相當多的黎民百姓,贏得了當地一片讚譽聲,使得汝州軍上下都有些飄飄然了。
但是餘子璉他們都不知道,清軍已經開始把小股的部隊合併,並且逐漸地調集在一起,準備要徹底打垮敢與出城與清軍作戰的明軍,然後再無後顧之憂大肆掃蕩。而盧象升部和餘子璉的汝州軍就被他們當成了首要目標。
不過這也是在十二月間的事了,先回來說說汝寧軍吧!
“妹夫!陳遊擊與江守備來了有什麼不好,起碼我們的人也多一些,而且都是一起打過仗的老兄弟,在一起放心!沒必要繃著這張苦瓜臉吧!”李祿說道。
“我倒奇了怪了,你怎麼樂的褶子都起來了?”吳世恭看著合不攏嘴的李祿,說道,“我們是去打仗,不是一幫兄弟結伴去喝花酒。真不知道你高興些什麼?”
“高興嘛!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解風情?”李祿一撇嘴,向吳世恭翻了個白眼。
“解什麼風情?找你的嫂子解去吧!”吳世恭立刻回敬道。
“總比有些人被金陵二豔追上門的好吧!”李祿也抓住了吳世恭的小辮子。
倆人鬥嘴鬥了個不分上下,於是對視著發出了一陣淫笑,聽得周圍的親兵是毛骨悚然。
笑過一陣後,吳世恭問道:“扯了半天,你還是沒告訴我,陳遊記和江守備為什麼不向北,直接去京城,而是跟著我走大運河,繞個遠道去勤王?”
“還不是倆苦孩子嗎?”李祿答道,“開封、洛陽的官軍都是巡撫他們的嫡系,所以藏著不肯動,因此就把最南面的他們給調過去了。而他們也就服妹夫你,當然想跟你走了。怎麼?你不樂意?”
“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倆不是河南的官軍似的。”吳世恭笑罵道。
“誒,你不說,我還真的忘記了。”李祿答道,立刻引起了倆人一陣大笑。
“跟我走倒沒什麼,都是相熟的老兄弟了,反正曹州的劉鶴洲也是同行。但醜話說在前頭,我可是要去打仗的,真遇上韃子,也要他們上陣,難道他們不怕損傷?還是他們像劉鶴洲一樣,送他們到通州大營就行了?”吳世恭接著問道。
“故計他們應該和劉總兵一樣。去的路上遇韃子,聽你話,去打仗,這應該沒話說。可到了通州以後,應該不會隨我們行動吧!”李祿答道。
“我們?難道你想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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