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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臺灣島上的原住民還處於刀耕火種階段,也就是說完全就是野人,他們之間經常互相爭鬥不算,而且習慣於下山“獵人頭”,因此,到臺灣島開發本來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而就靠這七百汝寧軍,能夠保護住去開發的移民就很不錯了,根本沒可能向外發動戰爭,更不用說驅逐出荷蘭人了。
而且鄭芝龍也限制住了汝寧軍。鄭芝龍劃給吳世恭的土地是處在臺灣島內地,而港口就全部被鄭芝龍控制住了,因此從補給上就能夠掐住汝寧軍的脖子。並且因為在港口外圍有著汝寧軍的防禦。也變相保護了鄭芝龍的港口。
並且鄭芝龍給汝寧軍的移民也都是福建人,最多再加上吳世恭自己招募的佔少數的河南人。可萬一雙方有了爭執,那些移民會傾向誰呢?那結果也是不言而喻的吧!
而鄭芝龍付出了些什麼呢?一大塊他看不上的臺灣土地,最多再加上之前又送給吳世恭的兩條海船吧。
其餘的,幫助汝寧軍訓練水手?可汝寧軍的兵丁也幫助鄭芝龍的海船作戰。幫助汝寧軍建造內河船隻?可汝寧軍也會支付建造費用。怎麼樣也是互相得利的吧!
因此可以說,鄭芝龍的條件是大佔便宜,而吳世恭為了達到在臺灣島插一腳的目的,也不得不捏著鼻子簽訂了這個協議。可是吳世恭的心情肯定不爽,他也沒必要在鄭蛟、鄭掌櫃這些身份比較低的人面前掩飾住自己的心情。所以連客氣話也不說,就端茶送客了。
而臺灣島問題的解決。水師的建設又立刻擺上了日程。吳世恭不可能有這麼多的財力和物力在淮河和長江上建立兩支內河水師,所以一定要有所取捨。
因此吳世恭最終與汝寧軍文武商議,決定在洪澤湖和武昌附近建設兩個水師港口,透過鬆江府的那個港口,有效的聯絡這兩大水道。並且還能夠與臺灣島進行航運。至於淮河信陽至洪澤湖段的水道,也只能夠用小船航運了。
不過就算如此。也將花費汝寧軍鉅額的銀兩。而且洪澤湖和武昌的港口也都還在紙面上呢。雖然咬咬牙,可能汝寧軍還可以湊得出這麼多的銀子去購買,可擁有港口的當地官紳肯不肯賣呢?那還是未知數呢。於是吳世恭就讓熟悉水上的唐六先放下手頭上的事務,先去解決港口的問題。
至於派遣去鄭芝龍處的兵丁,就從水師陸戰團抽調了。可關於這次抽調,鄧啟帆提出了一個問題:因為水師陸戰團很多兵丁都是童子營出身。根本沒有家室拖累,如果鄭芝龍重利引誘的話,很可能造成兵丁轉投鄭芝龍,把汝寧軍先進的訓練方法和作戰技術擴散出去。
對此吳世恭也沒有好辦法解決。只能夠暫時無視這個問題了。不見得現在就懷疑自己的兵丁,造成人心惶惶,那反而就是自亂陣腳啦!
進入八月,高迎祥部接連攻克扶風、岐山等縣。而洪承疇也終於聚集陝西明軍主力三萬七千餘人離開西安,追擊高迎祥部而來。
之後,高迎祥、李自成、張獻忠這三巨頭合兵,與洪承疇大戰關中。從八月下旬至九月上旬短短這二十幾天,雙方激戰大小十四仗,打了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從交戰的場面來看,互有勝負,打了個平手。
但隨著戰事的推進,明軍不斷的有著援軍的加入,他們的糧草也有著明軍控制的各大城池保障,所以越戰越強。而農民軍卻沒有任何補充,逐漸就落到了下風。
為此,農民軍就開始避戰,另尋出路了。而洪承疇部也因為久戰疲憊,放棄了追擊,與農民軍脫離了接觸。
而在此戰中,拖明軍後腿的就是陝西巡撫甘學闊。按照明廷的諭令,本來陝西地方也已經進行有限的屯田制了。在呈交朝廷的奏章中,西安周圍應屯積軍隊二萬四千,田地二萬餘頃。可後來這些田地都歸屬於以秦王為首的豪門,兵丁更只是虛設在花名冊上。
所以在這次作戰中,陝西巡撫甘學闊根本是沒出過什麼大力,導致了西安被高迎祥部兩次圍攻。於是,那些損失慘重的豪門就不幹了,他們紛紛彈劾甘學闊,並且請薦孫傳庭督秦。
可對於陝西巡撫甘學闊來說,真是要朝天罵娘了。侵佔土地的是那些豪門,彈劾自己的也是那些豪門,甘學闊不就是為了不得罪豪門,才會默許他們侵佔土地嗎?早知道早晚要丟官,還不如鐵腕抵制住豪門的侵佔了。
也不提想買後悔藥的甘學闊了,看看眾望所歸的孫傳庭吧。
孫傳庭是山西代縣人,萬曆四十七年進士,歷任永城知縣、商丘知縣、吏部驗封司主事、稽勳司郎中等職,魏忠賢當道期間,孫傳庭辭職回家,直到崇禎八年才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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