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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吳世恭見一路上兵丁的訓練十分辛苦,因此就準備在通州休整兩天,要為出關後的大戰養精蓄銳了。而且吳世恭還有一個私人原因,崇禎皇帝的私人代表——秦公公和吳世恭的夫人——薛雨霏已經在通州等候著了。
一見吳世恭,薛雨霏就抱著吳世恭哭了好一陣,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她紅著眼解釋道:“這次夫君又見不到麟兒了。”
“我知道!我明白!”吳世恭連忙安慰道。崇禎皇帝肯放薛雨霏與吳世恭見面,但絕對不會放吳世恭的嫡長子薛呈麟出京城,對此吳世恭也有心理準備。(未完待續。。)
第七百一十三章交底
長期未見面,所以在說了這句話以後,薛雨霏除了在吳世恭懷中溫柔,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親熱了好一會兒,薛雨霏才有話沒話地問道:“夫君怎麼換馬了?那匹人來瘋怎麼這次沒看見?”
“人來瘋受了幾次傷,口齒也高,已經做不了戰馬了。不過它也閒不住,本來這次我讓它在汝寧別出來,可它吵著鬧著要跟著,所以現在它正在軍營中呢,等會兒我讓人把它牽來拜見主母。現在我騎的這匹叫‘黑腳’,脾氣可燥了,只要見了人來瘋就要打架,所以我也就不把它們放在一起。”
可這話一說,薛雨霏的眼又紅了。她就想到了倆夫妻長期分居,不知不覺連人來瘋也都老了,這讓薛雨霏是十分心酸。
可是薛雨霏又想到,在此次出京之前,父親薛濂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勸說吳世恭回京,以免影響吳世恭的事業。於是薛雨霏只能夠婉轉地嘆道:“哎——!麟兒見不到爹,平兒見不到娘。你又一直在戰場上讓妾身膽顫心驚,不知道這種日子何日到頭?”
對此,吳世恭也沒合適的話安慰,他只能夠不斷地撫摸著薛雨霏的肩膀,安慰道:“會過去的!會過去的!”
……
“真是有愧,打擾了賢伉儷千金一刻,吳總兵,雜家就先賠上酒一杯。”秦公公說完以後,仰首先幹了一杯酒。
吳世恭連忙陪著飲了一杯,放下了酒杯笑道:“秦公公太客氣了。不是已經說過,稱呼我為兄弟嗎?怎麼?一直在皇上身邊當差,已經看不起兄弟了嗎?”|
“哪裡哪裡!”秦公公也樂出了聲,“那雜家就託大稱呼一聲吳兄弟,可你也別客氣。也稱呼雜家大哥即可。來來來!再飲上一杯。”
倆人又幹了一杯以後,吳世恭說道:“雖然酒逢知己千杯少,但飲急酒也傷身,長夜漫漫,咱哥倆慢慢聊?說心裡話,這些年真有些想你們這些在京城裡的朋友啊!”
“怎麼?想回京?那好啊!要不要大哥我到皇上面前說說?”
倆人真真假假地試探了幾句,接著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了起來。
倆人又幹了一杯酒,吃了幾口菜以後,吳世恭把筷子往桌上一放,大聲發牢騷道:“說句酒後話!朝廷不地道。這麼多年來。兄弟我沒功勞也有苦勞,可朝廷又怎麼對待兄弟的?都要讓欽差把我抓回京城了,這卸磨殺驢也沒這樣乾的。兄弟我心中確實憋住一肚子氣。”
秦公公沒想到吳世恭如此開門見山,他一下子也有些發怔,但他立刻反應了過來。連忙解釋道:“其實皇爺爺心中也明白,是被小人所欺。這不。這次不是把你夫人送來了嗎?很多事都是誤會,只要說開就好!說開就好!”
“這話我也知道,就是想在大哥面前嘮叨幾句。大哥你想想:我圖的是個什麼?千辛萬苦南征北戰,過著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我兒子本來就是侯府的世子,再上去也就是一個公爺,已經沒了個奔頭。還能夠多得到些什麼啊?還不是對皇上忠心耿耿啊?要不然,誰不願意回京城過個安穩日子。”
“雜家明白!雜家明白!”
“這麼多年,打了這麼多的勝仗,維持著這麼一支大軍。可糧餉發過多少?封賞拿過多少?連兄弟我手下的兒郎有官職的都沒幾個。養著這麼一支大軍苦啊!要不是想著為皇上效力,要不是捨不得拋下手下的兒郎,說心裡話,兄弟我早就不幹了。確實,我是在地方上搜颳了不少錢財,可那些都用在手下的兒郎身上,兄弟我問心無愧。而我自己就沒存下多少錢。大哥你也可以瞭解一下,我向京城裡的府中送過錢財沒有?侯府中現在又是過的什麼日子?就這麼一些破事,那些文官還看不慣,那讓他們來啊?關外的韃子一直入關,內地的陝賊到處流竄,他們搞得好什麼啊?”
“是!是!是!”
“秦大哥!我也想明白了,現在的情形就是兩頭好,中間差。想想皇上,我就是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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