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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期貨所的紅紅火火,連崇王也忍不住加入這一資本遊戲。所以說,每個人的內心中,都隱藏著投機的傾向。
也是為了宣傳,證交所和期貨所就為崇王大開方便之門並大肆宣傳,於是府城的大街小巷都傳遍了:“崇王都在證交所、期貨所做生意了,還賺了很多銀子,那我們也快些去啊!”之類的傳言。
其實這只是證交所和期貨所正常的商業宣傳,可是在這時候,許夢起和胡勘就賦予了此事很強烈的政治色彩了。
“沒想到吳汝寧如此膽大妄為。”許夢起義憤填膺地說道,不過他臉上的喜色卻怎麼樣也掩飾不住,“那胡千戶與本官合計一下,該如何鎖拿吳汝寧呢?”
“大人!”在許夢起面前胡勘還是保持著尊敬,他躬身說道,“這些天,小人也思慮再三,發覺如要鎖拿吳汝寧,不外乎有三個法子。”(未完待續。。)
第五百九十一章來到留園
“那快些說!”許夢起迫不及待地問道。
“最好當然是吳汝寧馬上動身至京城了。萬事皆休。”胡勘開始侃侃而談起來,“如還拖延,則尋覓一機會把其誆至大人處,小人則帶人埋伏,擒賊先擒王,以其為質,押回京城。最壞就是抓捕未果,砍其首級示眾,再蒐集罪名。大人也可安其軍心。而群龍無首,則其軍必散去。可後兩種法子都有風險,還需大人決斷。”
現在的汝寧、歸德兩地,鄉間基本上都是被汝寧軍全控制,而城池裡則是地方官府在管理著,所以從表面上來看,和明朝的其他地方區別不大。所以匆匆一見,許夢起和胡勘就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而明朝一般地方的管理,地方文官手中也有一支軍隊,基本上就是用作其管轄城池內的治安的,而掌管戰兵的武官雖然手掌大軍,在城池中也有官邸,但在城池中最多攜帶一些親兵,其指揮的部隊是駐紮在城池外的大營中的。所以說,在城池內,文官的部隊是佔有絕對的優勢的。
而汝寧軍控制地方的實際情況也不用多言,但許夢起和胡勘按照了慣性思維,認為也是如他處一樣,所以他們才有膽量準備在城池中對吳世恭展開襲擊。
“可有把握?”許夢起又問道。他當然問的就是抓捕吳世恭的事。
“十拿九穩!”胡勘的臉上也浮現了一些得意,“小人就是幹這一行的。”
對於鎖拿官員,胡勘確實是位行家。而且他對錦衣衛的威攝力也有著絕對的信心。明朝立國已經二百多年了,朱家王朝的思想已經是根深蒂固,而錦衣衛作為天子親軍,那威名也是四海傳播。當然。在京城裡的風頭他們就不如東廠了。可是在地方上,他們照樣還是威名遠揚。
所以往往會發生這種事,錦衣衛的幾名小校到一名官員的家中去鎖拿,而這名官員全家一百多人竟然不敢反抗,連逃跑都不敢,乖乖地束手就擒。
但胡勘的這經驗基本上都是對於文官的,而且是在京城中的文官,他沒怎麼去鎖拿過武官,尤其沒有和明末這種軍閥化的武官打過交道,所以胡勘的這個判斷就產生了偏差。所以說。經驗主義害死人啊!
“那如何善後?”許夢起又問道。許夢起考慮的問題還要複雜一點。他不僅僅要考慮如何抓捕,還要考慮如何安汝寧軍的軍心,防止兵變。更要考慮如何把吳世恭順利地押至京城。防止吳世恭的親信半路劫人。
“大人!您可是欽差啊!”胡勘的心中忍不住有些鄙視。只要許夢起宣佈是奉了王命,有哪位官員和兵丁不開眼啊?在這裡,胡勘再次犯下了經驗主義。
不過經胡勘一提醒。許夢起也想到了這一點。他的眉頭立刻舒展了開,可突然。許夢起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他又問道:“那吳汝寧是薛侯家的,身邊定有侯府親衛,你那一百多人應付得了嗎?”
胡勘立刻笑著答道:“毋需擔心。有吳汝寧在手,再多的親衛都要投鼠忌器。再說,吳汝寧全家都在京城,尤其是兩家侯府都在京城。那些親衛敢違王命嗎?”
許夢起想了一會兒,也是點點頭:“最好還是讓其即可動身。否則的話,就鎖拿吧!”
“諾!”胡勘立刻行禮領命,接著又問道。“如遇拒捕,可否擊殺?”這問題可是個關鍵,決定了錦衣衛的行動是否會縮手縮腳。
“可!”許夢起頓時感到熱血湧頭,一股豪情勃然而發,這種決定別人生死的感覺確實讓人陶醉。許夢起到底是剛入官場,還熱血沸騰地想著幹一番大事業,“吾輩應有班定遠之志。如若功成,必向師相為胡千戶請功。”
這時候的許夢起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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