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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內城中還是一片斷壁殘垣,但是散落的垃圾總是被打掃乾淨了。再加上人口被俘掠,下水溝渠的疏通,蔓延京城一年之久的瘟疫也總算得到了控制,這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是日凌晨,新朝廷遣官告天地宗社。皇帝袞服(龍袍)祭先祖、神靈。開國大典也拉開了序幕。先要由禮部的官員分別到天壇、先農壇、太廟告知祖先。至時,鳴鐘鼓,皇帝袞服御奉天門(**)。而當身著黃色袞服的穹源皇帝吳世恭登上奉天門城樓後,登基儀式才算正式開始。
早就等在奉天門前的官員都身著朝服,在“洪臚寺”官員的引導下。他們經過金水橋進入紫禁城。但這時他們還不能進入“皇極殿”,因為皇帝還在奉天門上做禱告,所以。大臣們只能留在午門外的廣場上。他們以“文東武西”的方式跪在御道的兩側,等祭告上天完畢後,從奉天門上下來。
穹源皇帝吳世恭從奉天門城樓上下來後,進入皇極殿龍椅上就座。大臣們這才依官階高低魚貫進入,對新皇帝上表道賀。然後,次輔周延儒正式宣讀詔書,確認新皇帝的身份。一個新王朝就此拉開序幕。
之後就是“外國”使節的恭賀等。
不過在整場的開國大典之中。進行得並不算是十分順利。首先,御史周益倫在上表時,同時對吳世恭進行了——諫言。他提出:吳世恭在新朝伊始。就納娶了前明公主和嬪妃,此行為即不利於掃清前明餘孽,又是吳世恭這個皇上懈怠國事,沉溺於美色的證明。所以希望吳世恭對此悔改一二。
這諫言讓吳世恭是勃然大怒。不是說這諫言沒有道理。而是對周益倫的行為相當反感。他明明可以在開國大典的前後上這個諫言的。今日如此做,簡直就是搏眼球,要挾自己嘛。
其實周益倫這次諫言,是延自於前明科道言官的“優良傳統”,確實有著自己騙廷杖、搏一下的私心。但更深層次的原因就是:文官集團對於新朝君權範圍的一種試探,還有對限制君權手段的一種“試執行”。
而吳世恭首次遇上前明科道言官使出的“核武器”,也同樣是勃然大怒。如果那諫言是針對著國事,吳世恭倒還可以忍受。但這諫言完全是皇傢俬事,這就讓吳世恭難以容忍了。在怒火之下。吳世恭當即下令把周益倫拖出去斬首。還好,吳世恭終於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在最後一刻刀下留人,下令把周益倫禁足在他的宅子裡軟禁起來,待後發落。
不過周益倫的此行徑,也讓吳世恭堅決了改革御史臺這一機構的決心。
而在“外國”使節的恭賀中,吳世恭也同樣遇上了無禮的舉動。
現在的北京城,其實稱得上是“外國”使節的只有兩批。一批是南明派來談判的使節;另一批是遺留在北京城內朝鮮國的使者。而這兩位使節都未在恭賀時,行那三跪九叩大禮。
南明派來的使節,他不肯下跪倒還情有可原。畢竟這使節是前來談判的,不是來歸降的。所以這南明使節是決不肯向吳世恭磕頭稱臣的。所以吳世恭見其無禮,也就是把他驅趕了事,連重話也沒有說上一句。
而那朝鮮國的使者,本來是常駐在北京城的。雖然現在的朝鮮早就歸降了滿清,但是深懼天朝威嚴的小國——朝鮮,還是害怕日後大明朝來伐師遠征,因此,他們還是偷偷派遣了使者常駐的北京城,以此來騎牆觀望。
沒想到李自成的大順軍和清軍是紛至沓來,那使者當然不敢公開露面,所以到了最後,他也逃到了京城外城,也同樣的活了下來。
而這次大平朝的開國大典,為了撐門面,也就讓這位朝鮮使者上朝恭賀。沒想到那位朝鮮使者倒是硬氣了,死活不肯下跪參拜。
也不怪這朝鮮使者眼皮子淺,他以前的活動範圍也就是在北京城附近,在一年前,他甚至還不知道,這天下還有吳世恭的汝寧軍呢。所以他就對這個新王朝信心不那麼足。在他看來:南明是正朔,滿清是現在朝鮮的宗主國,受到南北夾擊的大平朝怎麼也不會好受的。
再說,就是失禮在先,現在的大平朝也騰不出手來懲罰朝鮮,那將來的事就到將來再說吧!起碼現在自己不能為朝鮮招惹禍害,畢竟現在那朝鮮使者的家人都在漢城呢。
而吳世恭對那朝鮮使者就毫不客氣了。在斥罵了一通以後,他立刻下令把那使者亂棍打了出去。並且還告知那朝鮮使者:大平皇帝很生氣,會派兵去朝鮮小國算賬的!
可在當時,滿殿文武和那位朝鮮使者,除了深知大平軍戰略的寥寥幾人,其他所有的人,都沒把吳世恭的這番話放在心上。
在那幾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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