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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聲地指責道:“姑爺您還要不要臉,和這種野女人在一起!把我們薛家的臉都丟盡了。”
吳世恭沒有回答,他滿臉嚴肅,直直地看著竹韻。看到了姑爺的眼神,竹韻又不自覺地退了一小步。
吳世恭環顧了一下脂粉鋪的慘樣,長舒了一口氣,平靜地對竹韻吩咐道:“現在也砸得差不多了。不要太過分了。”接著走出了脂粉鋪,向著衙門的方向走去。那些薛府護衛連忙跟上,圍觀的人群也為他們閃開了一條道。
吳世恭那若無其事離開的樣子頓時讓竹韻有些手足無措。她畢竟不是薛府的主子,不能夠把吳世恭怎麼樣。而姑爺臨走時那句半吩咐半威脅的話,也讓竹韻有些害怕。於是,竹韻也集合起那些健婦,回薛府去了。在回薛府的路上,竹韻心想:等晚上侯爺回府稟告了他以後,再讓侯爺好好地教訓姑爺您。
整個一下午,吳世恭就在衙門裡,依舊把自己關在屋裡苦思冥想。他當然不會考慮,上午自己在脂粉鋪被竹韻當場捉到和趙如雅偷情的事。那件事已經這樣了,那以後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他還是在考慮如何在崇禎皇帝在位以後,明朝滅亡時,自己該如何保住自己和家人的性命。
考慮再三,吳世恭覺得,無論自己採用什麼方法,首先要做到的,一定是要離開京城,而且是越快越好。如果留在京城的話,再怎麼樣,無非是一個安樂死罷了。而自己離開京城,也必定要得到岳父薛濂的同意和幫助。因此,吳世恭決定晚上回家後,好好地和岳父薛濂談一談。
這些天來,薛濂的精神壓力本來就比較大,又在皇宮中守了一天的靈。滿身疲憊的他,剛和張夫人回到薛府,就接到家人的稟告姑爺的事,立刻是勃然大怒。薛濂現在是恨不得把吳世恭撕成碎片,他立刻派人把吳世恭叫來,想要好好地修理這個臭小子。
可是,吳世恭見到薛濂以後,卻一點兒也沒有慌張的神情,反而平靜地對薛濂說道:“侯爺,小婿有要事和您商議,是否可以單獨一談?”
看到了吳世恭的神情,薛濂有些疑惑了,他把吳世恭單獨領到了自己的書房中。
一進書房,吳世恭就小聲地問岳父薛濂道:“侯爺您看,那崇禎皇帝即位以後,那魏公會怎麼樣?我們薛府會怎麼樣?”
聽了吳世恭的話,薛濂的臉色變幻了幾下,反問道:“那你怎麼看呢?”
吳世恭嘆了一口氣說道:“今天,張克全張先生已經告辭回鄉了。小婿在兵馬司也有些眾叛親離的感覺。這些天來,薛府上下也人心惶惶的。”
薛濂也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也看出來了,本侯也不瞞你。確實是不太妙。不過,你今天提起這些來,是不是有什麼好的辦法?”
“小婿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吳世恭搖了搖頭說道,“不過,今天張先生告辭時說的一句話,小婿覺得很有道理。他讓侯爺和小婿趕快辭官,興許可以保住薛府的平安。”
薛濂考慮了一下,嘆道:“我們這樣做的話,那魏公會怎麼想?難啊!”在骨子裡,薛濂還是個挺講義氣的人。
吳世恭急了,連忙說道:“大難來臨各自飛!魏公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再說,就算是侯爺不辭官,難道那魏公就可以保住他的位置嗎?最後的結局還不都是一樣。侯爺就是不為小婿想,也得為整個薛府想想,為您的孫子薛呈麟想想啊!”
吳世恭的話,讓薛濂的眼皮跳了幾下。這些話一下子擊中了薛濂的要害,現在,薛呈麟這個小子就是薛濂的命根子。
可過了一會兒,薛濂又有些猶豫地問道:“可是現在我們怎麼和皇上去說啊?皇上現在是一點兒都不相信外面的人,身邊護衛的,都是信王府的太監和侍衛,就是飲食都是皇后親自下廚,親自送的。根本就接觸不上啊。”
見薛濂有些鬆口,吳世恭是大喜,連忙說道:“只要想,那總會想出辦法的。侯爺那裡找找路子,小婿這裡也想想辦法。就算是最後沒有辦法,侯爺就是硬塞條子給那些侍衛和太監,皇上也會得到訊息的。”
薛濂又考慮了一下。他也是個果斷的人,就立刻決定了:“就這麼辦吧!”
見薛濂答應了下來,吳世恭趁熱打鐵地提出:“侯爺,小婿還有一個請求,小婿想出京城。”
聽了吳世恭的話,薛濂是大為驚訝,問道:“為什麼?”薛濂的心中很有些惱怒:難道外面這個野女人就這麼迷人?你就不怕我下辣手嗎?
沒想到吳世恭回答道:“侯爺也知道,小婿在兵馬司指揮的位置上,一直在胡鬧,銀子也撈了不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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