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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免遭逮捕而不期群集。當錦衣衛緹騎開讀詔書時,憤怒的群眾大聲喧譁,哭聲四起。市民顏佩韋率先向兩臺使訟周順昌冤,楊念如、沈揚、馬傑、周文元等四人亦偕諸生求其疏救,跪乞至午不起。
見到場面有些混亂,這些錦衣衛緹騎頭腦發昏了。他們持械大打出手,引起眾怒,那些求情的民眾反過來蜂擁而前,攀欄折楣,直前奮擊。最後,打死了錦衣衛旗尉一人,其餘的負傷鼠竄,而巡撫毛一鷺幸賴蘇州知府寇慎等保護得免。
事後,蘇州府出動軍隊保護那些受傷的錦衣衛緹騎,並連夜將周順昌押解走。毛一鷺則飛章告蘇州民反,並三上疏,欲以擒獲首亂功自解。城內外士民人人自危,顏佩韋等五人為保護當地群眾,挺身而出,自系入獄。臨刑時大義凜然,英勇就義。當地人士感五人之義,將他們合葬於虎丘之側,題稱“五人之墓”。
後來,復社領導成員張溥為之作《五人墓碑記》。這文章也成為了古文中的名篇,現在的語文課本里都還在採用。
這訊息傳到了京城以後,朝堂上卻保持著一種詭異般的寧靜。連那天啟帝都難得停止了木匠活,把魏忠賢叫了過來,讓他還是暫時消停一會兒吧,不要給天啟帝再增添煩惱了。因此,魏忠賢發動的這場風暴終於告一段落了。
吳世恭是根本不知道朝堂上發生的一切,他的岳父薛濂回來後,也基本上不會把這些情況和吳世恭說。
其實,在吳世恭的岳父薛濂的眼裡,吳世恭只是一個人比較聰明,辦事也有點能力的人。但是也就是如此了。因為吳世恭的年紀擺在那兒,所以在薛濂的想法中,吳世恭就算是再有能力,那能力又能夠高到哪裡去呢?而且薛濂也知道,在後面的清理廢墟的工作中,起大作用的是吳世恭的師爺張克全。
當然,吳世恭在清理廢墟時,也給了薛濂出了幾個好主意。可薛濂是知道吳世恭的想法的。吳世恭出這些主意的唯一目的是自己撈錢。而把那些主意化為對東林黨的打擊工具,那完全是魏忠賢政治天賦的體現。
再加上,吳世恭作為一名貴勳子弟,在今後也根本不可能在朝堂上立足,也不可能出去帶兵打仗。所以,薛濂的主要想法就是:讓吳世恭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舒舒服服地過著富貴安穩的日子就行了。
反而,薛濂對吳世恭最滿意的地方就是:吳世恭確實很關心薛雨霏。因此,他對吳世恭在外面的賺錢和胡鬧行為也就眼開眼閉了。
而魏忠賢是更加不會把吳世恭放在心上了。魏忠賢的想法基本上和薛濂的雷同。再說了,大家可以想一想,現代的國家領導人會對北京市的一個公安分局的局長有什麼關注嗎?就算是這個局長打黑掃黑,那也是那個局長的本職工作。
魏忠賢是把吳世恭作為一個子侄看待的。對吳世恭的行為的基本態度就是:小孩子要去賺點兒零花錢,只要不太過分,就讓他胡鬧去吧。
這也可以從魏忠賢對吳世恭的獎賞可以看出來。當事後論功行賞時,魏忠賢根本沒有考慮把吳世恭擺到一個重要的位置上去,他只是給了吳世恭一個撈錢的機會就完了。
由於在薛府裡,薛濂又是不喜歡把公事在家裡說的性格,而在南城兵馬司,又不可能接觸到朝堂這麼高的層次。因此,吳世恭現在對於朝堂上的訊息基本上是一無所知的。
第六十二章賭坊風波
盛運賭坊的生意越來越好,也引起了周圍同行的眼紅。其它的賭坊因為盛運賭坊有吳世恭這個東家的緣故,所以基本上沒敢做什麼動作。但是有一家叫聚友賭坊的,卻頻頻做出小動作,想搶回一些客源。
於是,吳世恭讓熟悉南城情況的周巡打聽了一下那聚友賭坊的背景,瞭解下來以後,知道這家賭坊的幕後大東家是倆個人。一個是自己岳父薛濂在京營中的政敵——豐城侯李承祚的三兒子,另外一個就是自己岳父薛濂的侄子,也是自己小妻子的堂哥——薛景安。
這倒讓吳世恭有些頭痛了。把情況給岳父薛濂說了以後,薛濂就交待吳世恭:遇到任何情況以忍耐為主,絕對不允許有什麼大的反擊動作。
薛濂是這麼考慮的:自己的女婿吳世恭雖然吃了點虧,但最多也就是損失一點銀子而已。但薛濂絕對不希望讓自己和豐城侯李承祚的矛盾升級,也不希望自己和弟弟的關係搞得更僵。
還好,那聚友賭坊也只是搞些小動作而已。估計那邊的豐城侯也是同樣的想法。
那天,吳世恭正在衙門裡,突然,自己賭坊的一個護衛來報信:賭坊出事了。
吳世恭急匆匆地向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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