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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鹽商團體所排擠,並且最終身敗名裂。
因此,祈家等大鹽商這次透過鹽運使衙門搶奪了陸家等小鹽商鹽引的行為,完全就是不符合行規的。這也是陸家兩兄弟忍不下這口氣的最主要的原因。
但是陸家兩兄弟不知道的是,這次這種不符合行規的行為,並不是祈家等大鹽商收買了鹽運使以後,做出的大魚吃小魚的行為。恰恰相反的是,這是揚州鹽運使找到了祈家等大鹽商,讓他們吞掉陸家等小鹽商的鹽引。
自從崇禎皇帝上臺以後,在各地招收回了監管稅收的太監。在崇禎皇帝看來,缺少了這些暴徵貪汙的太監,只用清廉的文官,那國家的稅收情況肯定是會好轉的。
可是讓崇禎皇帝沒有想到的是,文官的胃口也一點都不小。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文官們都宣稱“稅出於田”,他們除了從自由民的土地中加重稅收以外,其他的商稅、礦稅等稅收是能免則免。而在揚州的鹽稅也是如此。
從這裡也就可以看出來,雖然太監可能比文官貪婪一些,可有了他們的存在,朝廷還是多少能夠收取一些商稅和礦稅的,但是沒有了太監的存在,朝廷對於這些稅收,是一兩銀子都收不上來。從這個角度來說,其實對明朝朝廷來說,有太監在地方收稅其實比沒有太監在地方上收稅來的好。
而揚州的鹽稅,在整個明朝朝廷的收入中,要佔到五分之一的份額,可是從崇禎皇帝即位以後,沒有了太監的監管,揚州的鹽稅立刻下降了三分之一。這對明朝朝廷來說,就是個相當巨大的窟窿了。
而發生了這種情況,肯定是要追求責任的,所以原來的那個鹽運使就被免官罷職了。而現在的鹽運使管吟就走馬上任了。
管吟上任以後,知道不增加鹽稅,崇禎皇帝那兒是肯定通不過的,可是他也知道,鹽商集團的勢力相當龐大。尤其是鹽商們支援的南方士子大量地進入官場,為鹽商們形成了一個巨大的保護傘。如果管吟就這麼提高鹽稅的話,他肯定也會在這個位置做不長。
於是,管吟和他的幕僚就商量出來這個辦法:減少小鹽商的數量,把那些小鹽商手中的鹽引,集中到大鹽商的手中。而大鹽商就拿出來他們增加利潤的一部分,來作為朝廷的稅收。當然,這其中很大的一部分會落在管吟私人的手中。
而管吟的這種想法,在向祈家等大鹽商提出來以後,那簡直就是一拍即合。雖然那些大鹽商在管吟面前還是半推半就的,但是在他們心裡,早就想把那些小鹽商的鹽引給吞下去了。只是礙於行規,在以前不能夠**裸地張開血盆大口罷了。而現在有了鹽運使衙門的支援,他們也可以心安理得地吃陸家這些小魚了。
這就是陸家失去鹽引的來龍去脈。可是到了現在,陸家還是不十分明白自己失去鹽引的緣故,他們還是記恨著祈家不守行規的行為呢。
吳世恭在陸家派出的管事領路之下,剛在陸家安排的一家客棧安頓了下來,陸間寅和陸間辰就來到了客棧於吳世恭見面。
一見到吳世恭,陸間寅和陸間辰就拱手向吳世恭行禮道:“吳大人,小人未在城門相迎,失禮失禮啦。”
吳世恭也連忙笑著拱手回禮道:“無妨!不過本官這次是便服出行,兩位先生還是叫我為吳先生吧。”
吳世恭把陸家兩兄弟迎到了自己房中坐下,陸間寅道:“吳先生,這次冒昧讓你來揚州,也是兄弟有事要當面相談。吳先生旅途勞累,就先休息一下,待晚上再由兄弟做東,讓吳先生領略一番小秦淮河的夜景。”
“客氣!客氣!”吳世恭笑著擺擺手。對於吳世恭來說,這次來揚州,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情和時間去跑什麼風月場所。他又不是什麼網文的主人公,一到揚州就要來場豔遇的。
吳世恭就想著早些談好事,再早日回汝寧府。因此吳世恭就對陸家兩兄弟說道:“兄弟我就是個急性子,不談好事,也無心玩樂。是否立刻就把那鹽場的事給說明白。”
陸間寅和陸間辰對看了一眼,他們根本沒想到吳世恭的心是那麼急。陸間寅點點頭,挺了挺身說道:“那好!吳先生知道我們陸家有家鹽場,那產鹽量每年可達二萬多石左右。如果全力生產,可達到三萬石以上。”
“可是因為陸家變故,從去年起,陸家就失去了鹽引,這鹽場裡的鹽都賣不出去。吳先生,我也不想騙你,垂涎這鹽場的鹽商可不是一、兩家,他們都逼著陸家把鹽場賣給他們呢。”
“可是因為他們不擇手段從陸家搶去了鹽引,所以我們陸家絕對不會把這家鹽場賣給其他鹽商的。但是那些鹽商在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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