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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有背景的武官玄默並不想得罪,所以原定出徵的就是陳中之和江澄這些邊緣武官。可是既然總督陳奇瑜看中了吳世恭等三人的部隊,那麼玄默也就順水推舟了。當然,由於李兵備道的彈劾奏章,吳世恭等三人的部隊在明朝朝廷和河南本地官府中的名聲很臭,所以玄默也讓他們注意一點。
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啊!不過趙銘這個八卦王的名號也確實是名之所歸的,在昨天的閒聊中,趙銘早就把他從陳奇瑜的那些親信嘴裡打聽來的訊息告訴了吳世恭,所以對於出征,這三人也有著心理準備。
可這時候,吳世恭這三人的行為就有些怪異了。在剛才,陳奇瑜是按照明朝官銜的高低來稱呼這三人的。而現在,也應該按照稱呼的順序來回答。
而李祿和趙銘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作聲。反而是吳世恭當仁不讓地先開了口:“尊令!”
而這不符合官場規矩的行為倒是讓陳奇瑜一愣。不過他也沒多心,看到是吳世恭開口,陳奇瑜也正中下懷。
於是陳奇瑜接著開口問道:“這次你們三部各來了多少兵丁呢?”
李祿和趙銘還是不開口。什麼三部啊?除了親兵以外,就只有汝寧軍一部,叫李祿和趙銘怎麼回答呢?
可是吳世恭一聽就知道總督陳奇瑜是在挑刺了,因為這完全就是明知故問。昨天進大營的時候,吳世恭所帶的汝寧軍早就被軍需統計了入營的人數,而作為主帥的陳奇瑜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可是吳世恭仔細想想又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得罪了陳奇瑜。今天還是吳世恭和陳奇瑜的第一次見面。以前一個在河南,一個在陝西,倆人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狀況。可到底自己什麼地方做得不對呢?
百思不得其解,吳世恭也只能夠加倍小心地回答道:“稟告總督大人。我們三部共到來正兵一千五,輔兵一千。”
又見到是吳世恭出面回答,陳奇瑜就察言觀色了一番,突然間他恍然大悟,原來這三部都聽著眼前的那個都司的命令啊!
陳奇瑜心中就有些火氣了。作為文人出身的總督,陳奇瑜也是特別重視上下禮數。雖然他也知道吳世恭這三部是一個聯盟的關係,但是在今天中軍帳議事中,至少也要在自己這個總督大人面前做些表面功夫啊?而眼前這個都司也太不知好歹了。
於是陳奇瑜厲聲呵斥道:“李遊擊這遊擊營額定的是三千人,吳都司的汝寧營額定的是二千二百人,而歸德衛也有五千多軍戶吧。本督也體諒你們留些兵丁駐守本地,可這次調兵,你們多少該出個五千吧。而現在你們只出了一千五正兵,這哪裡是把本督的調令放在眼裡了呢?”
這時候李祿和趙銘反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他們還是保持沉默,看著吳世恭的舉動唯吳世恭馬首是瞻。
而按照規矩,總督一發火,那被斥罵的武官也就應該下跪請罪了。可是吳世恭的脾氣也上來了。這中軍帳中吃空餉、缺兵額的武官多了,憑什麼眼前的這個總督大人要盯著自己呢?
於是吳世恭也根本不下跪,**地回答道:“我等三部一直缺衣少糧,軍餉都幾年未發。原本兵丁逃亡就多。而這次汝州大戰後又有大量的傷亡,缺額更多,又無撫卹招募新的兵丁。此次來陝州,還是下官厚著臉皮向關知府暫借了一些糧餉,否則的話,連這些人都來不了了呢。”
而吳世恭的話,就一下子讓旁聽的李兵備道跳了起來。(未完待續。。)
第三百九十六章皇帝不差餓兵
見吳世恭把缺兵的責任推到自己的身上,李兵備道怎麼會不著急呢?
“休得胡說。連年旱災,河南各處倉中米粟無存,確實拖欠了一些糧餉。可蒙巡撫大人和布政使大人恩典,本官也減免了一些軍田所繳。而你等三部,在汝州之戰後,在地方大肆搜刮,只弄得千屋無粒米,百里無炊煙。還有羞討要糧餉。此次總督大人檄令各軍,其餘各部兵馬整齊,只有爾等缺額甚多。汝還花言巧辨矇蔽總督大人,還不跪下認罪!”
而此時的吳世恭卻本能地感到了危險。因為在不知不覺中,軍議的議題已經轉變為指責自己了。而這種情況,又是中軍帳內最高的官員總督陳奇瑜挑動的。要知道,作為主帥的陳奇瑜,動用軍法殺一個缺少兵額的武官是很有可能的。
所以吳世恭立刻回擊李兵備道:“認什麼罪啊?我們這些當兵的就是被你們這些喝兵血的給坑苦了。也不用說什麼廢話了。我們汝寧營這幾年的軍餉、出征登萊的糧餉、幾次作戰首級的賞銀、傷亡兵丁的撫卹,共銀子十一萬八千兩,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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