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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低啊!
這次兵器交易所賺取的銀子立刻被汝寧軍存放好了做為備用金。沒有人想著動用這筆意外之財。對於吳世恭他們來說,汝寧軍過得那種苦日子可是有些受夠了啊!
從京城裡也傳來了好訊息,薛雨霏又誕下一子。吳世恭看著岳父薛濂親筆所寫的喜報,那筆劃和語調的狂喜狀卻怎麼樣也掩飾不住。吳世恭心中忍不住腹誹道:“有什麼好高興的啊?不就是個雙保險嗎?再保險,那不還是我的兒子嗎?”
當然吳世恭自己也很高興,而這次岳父薛濂更把那兒子的命名權交還給了吳世恭。吳世恭想了半天,最終挑選了一個“平”字。希望自己的兒子平平安安,更希望天下太平。
可就“薛呈平”這個名字一起好,卻立刻被內宅的夫人們圍攻批判,她們都認為這個名字太平淡無奇了,接著又照例攻擊了一番吳世恭的不學無術。
當天晚上,受傷很重的吳世恭只得到文化水平最低的繡竹那裡尋求安慰。一番風雨之後,吳世恭撫摸這繡竹的秀髮感嘆道:“女子無才便是德啊!”
沒想到繡竹狠狠地擰了吳世恭腰間嫩肉一下,嬌癲道:“奴婢這些老孃們在內宅裡再怎麼有才,還不是惹得少爺閒麻煩啊!”
被這話噎了半天的吳世恭最終仰面長嘆:“這日子真的沒法過啦!”
而就在這時候,被五省總督陳奇瑜緊逼圍剿的農民造反軍走到了漢中棧道。農民造反軍李自成、張獻忠、蠍子塊、張妙手等部在官軍的壓力下,誤入興安南面的車箱峽。
車箱峽,想想這個峽谷的名字就明白了,周圍是懸崖絕壁,無法攀爬。而出口又被明軍把守得嚴嚴密密,再碰上陰雨連下七十多天,“弩解刀蝕,衣甲浸,馬蹄穿,數日不能一食。”
李自成、張獻忠等部數萬人幾乎面臨絕境。為了擺脫這種困難局面,農民造反軍首領決定再次採用詐降計。
還是老辦法,李自成這些首領下令把軍中繳獲所得金銀財物集中起來,入陳奇瑜營中以後,遍賄其左右,之後在陳奇瑜面前眼淚鼻涕橫飛,就差把他們的赤膽忠心挖出來了。
而在吃過這麼多虧以後,明軍的許多文武官員也都反對招撫。可是陳奇瑜卻驚訝地發現了一個情況,那些文武官員反對是反對,可是他們中就沒有一個人願意帶兵徹底剿滅這股農民造反軍。
這困獸猶鬥的道理所有人都懂,誰原因冒著風險去和陷入困境的農民造反軍死鬥啊?所以陳奇瑜發現自己陷入了不得不招撫的境地了。
再加上陳奇瑜和農民造反軍打交道的經驗相當不足,他可能認為農民造反軍是真的被打服打怕了,再加上有一點擔心農民造反軍狗急跳牆,最終陳奇瑜同意了對這股農民造反軍進行招撫。(未完待續。。)
第四百一十八章爹死娘嫁人
雖然陳奇瑜傾向於招撫了,但只要是個人都知道要規避風險,於是陳奇瑜把農民造反軍請降的事情上疏請示朝廷,請崇禎皇帝和朝廷諸公定奪。
但是由於農民造反軍那些首領長期表演詐降已經變成了職業詐降表演藝術家,這時候的陳奇瑜也就逐漸地認為農民造反軍是在走投無路情況下的真投降,而自己將不費吹灰之力就可大功告成。要知道,現在離五省總督陳奇瑜上任才大半年的時間,就這麼把農民造反軍主力給一網打盡了,那……!!反正陳奇瑜那種飄飄然的心態大家可以想象。
而包圍在車廂峽出口的明軍也擺出了一種奇怪的態勢:一方面他們緊緊守住車廂峽的出口,不讓農民造反軍逃脫;另一方面他們又不願意進入車廂峽,怕與農民造反軍拼個魚死網破;還有一方面他們都佔據了有利的位置,因為如果農民造反軍真的投降的話,那麼這些明軍就可以在第一時間接收這些俘虜,搶奪到這麼多年來農民造反軍搶掠來的財物。
可是粥多僧少,所以象李祿這些旁系武官的部隊也肯定是會被排擠到外圍的。而這時候,周巡、陳中之和江澄他們正在李祿的大營中,等待著到中軍帳去和總督陳奇瑜爭辯的李祿歸來呢。
渾身淋溼,滿身泥濘的李祿掀開了自己大帳門口的毛氈,罵罵咧咧地走了進來。幾個月的行軍打仗,使得李祿一直沒功夫收拾自己,所以滿臉的鬍鬚都是象亂草一般亂長。
帳內的親兵立刻拿過來一塊乾毛巾,可還沒等李祿擦拭一下,陳中之就迫不及待地問道:“李遊擊!怎麼樣啊?”
這不問還好,一問李祿就是一肚子火氣。他用毛巾把臉一抹。接著把那塊毛巾扔給自己的親兵以後,就立刻罵道:“還能夠怎麼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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