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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下來。
可是因為唐六最先投靠的是燕定山,所以這時候的他也有些猶豫,所以就用徵詢的目光看向了燕定山。
燕定山立刻大笑道:“小六!你還猶豫什麼呢?吳兄弟這裡有這麼好的條件,連哥哥我都想過去呢!我和吳兄弟可是不分彼此的。投靠他也和投靠我是一個樣的。”
既然燕定山都答應了,唐六也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了。他立刻跪下向吳世恭磕頭,確認了吳世恭主公的地位。吳世恭當然也坦然接受了,明朝這時候就是這種風氣。如果沒有這個儀式的話,雙方反而感到不那麼正規了。
當然,行了大禮以後,唐六也就不能夠再投靠他人了,要不然,他可就會被世俗眼光給唾棄的。而吳世恭接受以後,也將全力庇護住唐六。這也就是個雙方鄭重承諾的意思。
解決了這件大事以後,吳世恭與燕定山接著閒聊了一會兒。在送別燕定山的時候,吳世恭包了一千兩的香火銀給了燕定山。
在虛情假意地推託一番以後,燕定山當然心照不宣地接受了。他知道這香火銀可不僅僅是為了燕定山的祖墳燒香用的,還有就是感謝燕定山把唐六他們讓給了吳世恭。
休息了一晚上,在第二天早晨吳世恭就帶著親兵入城軍議。鳳陽城內的衙門幾乎都給農民造反軍給焚燬了,所以朱大典也只能夠在城中徵用了一座比較完整的富家宅子,做為臨時的衙門。
吳世恭是到的比較晚的,在一番行禮以後,堂中的文武紛紛落座。這也可以看出,在這戰亂的年代,武官的地位在不知不覺中有了很大的提高,現在很多時候他們參加軍議,都不需要站立而是有著座位了。
朱大典倒也挺客氣,給了吳世恭這位白丁也安排了一個座位。雖然位置是排在了最下首,但也起碼承認了吳世恭的重要作用。
可是不服吳世恭的人當然也有,當行禮完畢各自落座以後,左良玉首先就向吳世恭發難了:“吳汝寧,真沒想到你來得這麼晚啊?其他的官軍都趕到了,你這個最近的倒是象烏龜爬。貪生怕死的也沒有你這個樣子的吧?”
吳世恭立刻回答道:“左總兵,真沒想到你來的這麼快啊?其他的官軍都在與陝匪打仗,就你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倒是知道找機會進入了已經無人的鳳陽,這搶功勞也沒有你這個樣子的吧?”
吳世恭的反唇相譏立刻讓左良玉的臉虎了起來,他立刻喝問道:“此次鳳陽有失,就是你吳汝寧之責,陝賊從你汝寧府而過,你卻畏敵不前,放縱陝賊進入鳳陽。你是罪大該死,本帥也將向聖上上奏,彈劾你這個惹出大禍之人,誅你九族也不為過!”
左良玉就是要把鳳陽淪陷的罪責全部推到吳世恭的身上。要知道,在座的所有官員,尤其是南京鎮守太監駱公公,他們對於鳳陽淪陷都要背上些大大小小的罪責,如果能夠找出一個替罪羊的話,那些官員是不會介意群起而攻之的。所以左良玉現在說的這話是相當毒。
而在座的官員也聽出來這倆位將領之間有著很深的矛盾了。他們也都不相勸,就想聽聽吳世恭該如何辯駁。
可吳世恭的辯駁相當有力。他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撲向了左良玉,對著坐著的左良玉就是迎臉一腳。
左良玉根本沒想到吳世恭敢在這裡動手,他也來不及站起來反抗了,就來得及用雙手交叉護住了自己的臉。可是吳世恭的那腳可以媲美於“世界波”,這重重的一腳就把左良玉踢了個仰頭朝天。
接著吳世恭毫不停頓,抽出倒在地上的左良玉的椅子,就是重重地砸了下去,砸得左良玉是慘叫連連。
直到這時候,朱大典和駱公公等官員才從吳世恭那兔伏雀躍般的動作中反應過來,朱大典立刻大叫道:“快拉開倆人!這成何體統!成何體統啊!”
在座的一些武官連忙上前,堂外朱大典和駱公公的一些親兵也入內幫忙,好不容易一番拉扯,才把吳世恭抱著拉開。
可雖然拉開了,吳世恭的嘴上依然是不依不饒,他怒罵道:“你這個狗孃養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開封收了周王的銀子,所以不想離開開封城。要不是你在懷慶放了陝匪過河,他們會到歸德去嗎?要不是我的汝寧軍在歸德擋住了陝匪,他們早就南下鳳陽了,鳳陽還保得住這麼長的時間嗎?”
“老子辛辛苦苦地到處滅火,尼瑪倒在開封城風花雪月,見到有便宜佔了倒知道出來。反而老子的汝寧卻被陝匪殘害,都是你這個雜種惹出來的,老子今天就要好好地和你算算這筆帳。”
朱大典是連連拍著大案,對吳世恭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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