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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掃兩間出來,男女分開休息的,葉敏不是跟著你去了沒來嗎,素顏一個人害怕,我看小呂和她是一路進公司的,他們又是大學同學,就依他陪她去了。”
我聽到這心裡有點不是滋味,不過臉上並未露出絲毫表情,馬臉說了半天也沒說出我想知道的內容,可我也沒辦法打斷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直接切重點,這會兒終於見他又開始狂飲剩下的礦泉水,連忙乘機問他道:“你們剛才是怎麼了?”
馬臉聽聞我提及,餘悸不止,寒噤連連,拿水的手都一個勁兒地抖顫,一步三搖地撤到門邊四處張望了半天才回來,神情極為萎靡,說不出話來。我急得直跺腳,這時林胖好像記起了什麼,對我們說道:“我們看這間屋子比較寬敞,就停在這兒了。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同啊,完全是一很平常很普通的地兒。進來把東西丟茶几上也沒幹什麼,就坐著邊抽菸邊閒聊……”
“後來?”
“後來聊著聊著就感覺特別特別冷,我倆都打起抖來了。”
三月春意正濃時,怎會冷得直打抖?我聽說過陰風吹後頸,其寒入心扉……莫非是陰風?陰風在傳聞裡是種代表,其效果等同於下雨之前先刮的陣風、趕在雷聲之前先驚蟄的閃電,屬於某種徵兆。陰風陣陣,必有來者,其者不善,非鬼即妖啊。
後面的事我聽得邪乎,他們確實也碰到髒東西了。風起冷暖變,馬臉和林胖以為變天了,起身出去想夜觀天象,卻不料發現偌大的庭院有什麼東西僵立其中,仔細一看倒也沒什麼,是隻貓罷了;可四目相對的時候他們驚奇地瞅到那貓竟是雙眸呈白。也不知怎麼的,人貓眼神一來二去間他倆就像失了心一般,恍恍惚惚地踱回小屋,不知從哪翻出兩條粗麻繩,打上結掛上檁就套上脖子自盡了。若不是我和葉敏及時趕到,恐怕他倆現在已經跳進輪迴井裡等著重新做人了。
我聽完心裡驚得一陣伏一陣,他們幹這些的時候意識竟是清醒的。雖是自古就有妖物*人心的說法,可無外乎都是些什麼被黃鼠狼啊、狐狸精啊*了,催其送命或迷戀自己的故事,故事結局好壞基本都走極端。但是說歸說,聽歸聽,本就是唬小孩子的東西,我壓根就沒相信過;再退一萬步講,就算真他娘有這種邪乎事,那白眼貓豈不是與日月同壽活成精了?
他們這就叫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還好你們造化大,命硬,讓我們撞見了,要不然……”我正打算安慰他們幾句,脊背突然一陣陰冷,我心裡一打突:糟糕!忙著瞭解馬臉他們這邊的情況,竟把背後那對追尾的玩意兒給忘記了!耽誤了半天,它們也不知游到什麼哪裡去了,越是不知越是覺得心驚,這會兒陰風過境,誰顧得上去查實啊?我拉上葉敏吆喝上還在恍惚中的馬臉林胖就準備奪門而逃。他倆見我神色極為慌張,以為那白眼貓又殺了回來,立即慌了手腳,拉拉扯扯跟著我和葉敏也往外逃去。
我本來的策略是趕在那一老一少進來之前先衝到對面素顏和呂放住的屋子裡,不管他們在做什麼,先扯出來跑到安全的地方再作解釋。不想前腳剛出門後腳又踏了回來,我分明看到不遠處大院檻那駭人的景象,還真來了!折回屋我想隨手將門關起,才想起門板被我一腳踹到茶几邊上去了。天,連門都沒有,它們豈不是可以長驅直入了?!
我在門口急得狂撓頭,馬臉和林胖看著我反常的舉動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葉敏眼淚花都出來了,壓抑了半天的情緒眼看就要決了堤,若讓她嗥起來那還不就是把希望的火苗都直接撲滅了?我轉過身剛想制止她,眼前驀地一亮,有救了!
第四章 駭至若水(1)
1�無可退路
之前才進屋的時候我只顧著驚睹馬臉林胖在檁子上晃來晃去,解救他們之後還沒來得及把他們的事搞清楚,我們身後的白白二煞又步步緊逼,所以打一開始我就沒好好觀察這屋舍。現在鬧中取靜,我慌忙中發現這屋西北方竟還有門有窗連線著另間屋子,真是天助我也!
暗牆之上的窗子被關得死死的,幾乎都已經被厚厚的灰塵所掩埋;那扇小門的情況稍微要好點,看樣子似乎還能開合,並未被封死。
此時形勢如此緊張,我也沒有過多的時間來解釋,直接三步並做兩步就飛奔過去鼓搗角落裡的那扇破門。邊拉扯邊想,說不定隔壁房間和這屋大同小異,這樣的話就有救了,我們可以繞出去再喊上呂放和素顏,然後一群人跳上我的X5撒丫子跑,改日喊個三五百人來端了這裝神弄鬼的破地方,以解心頭之恨。
胡思亂想間不覺又是用力過甚,角落裡殘壁上零星掛著的門板“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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