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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祟。
心理暗示就像個秤砣。簡單的例子,你早晨起*鏡子,發現臉色不好,這時候你良好的或者不良好的自以為是都會觸發心理暗示,從而左右你這一整天的情緒。這道理知者自知,這秤砣左右得很極端。
自葉敏接話之後我們便都沒有再吱聲,他們也在小心謹慎地挪動吧。我不知道他們此時此刻在想些什麼,或許和我一樣,或許不是,誰知道呢。我以前在某本書上看別人說過,人心和人心的距離,就像這浩瀚宇宙中星球與星球之間的距離一樣,一樣的遙遠而陌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漸漸同意了這說法。太多的時候,父母子女之間、兄弟姐妹之間、戀人朋友之間,那些不瞭解與不信任,比比皆是。
第七章 駝峰詭橋(2)
在未知的驚險跟前,你會不會也像我一樣胡思亂想呢?
2�橋上之物
汗水很快溼透了衣襟。
這時,黑靜的水道里我們聽到頭頂有東西滑落水中,帶起一陣“嘩啦啦”的水花飛濺聲,馬臉緊張得裹足不前,我和葉敏心裡明白,對那些落水之物都猜得*不離十,不過也只敢吸吸冷氣,沒敢確認,只得急忙邊加快速度邊催促馬臉。
只要功夫深,鐵棒皆銀針。多年的媳婦熬成婆,我們總算快熬到了頭。我隱隱約約瞥到前方有陸地的跡象,好像是到對岸了。我興奮得像個孩子,直對身後二人打氣:“我看到岸了!我看到岸了!”壞訊息像錘子,屢屢給人迎頭痛擊;好訊息則像男性曙光醫院,給人無限希望啊。這一喊恰似曹操的望梅止渴般,身後頭髮糾結摩擦的聲音果然增加了不少。
攀行數手,果有陸地出現。出於顧慮,我藉著馬臉的眼鏡一陣好看,確認無任何危險了才勾腳上道。腳下有根的一瞬間我就癱倒在地,極限了。我突然覺得運動員還真不是蓋的。手上吃痛,低頭檢查才發現手心早已磨破,血糊一片生痛不已。呼哧呼哧休息間我回望來路,因為後怕得要死的緣故,以至於現在腦袋也同樣漲得生痛。
河道對面的後路讓我有些意外,建得與來時路相差無幾,只是沒有向上或深下的石磚臺階。盯著那一模一樣的鐵玄關,我有點打傻,這發來發去,難不成墜回來了?想著想著我好像都能感覺到玄關後面那老太婆飛速絮叨地癟著嘴,靜靜待著我們這幾隻兔子開門送肉。
麼麼呀(雲南方言:天吶)。
我沒動,葉敏也沒敢怎麼動,我猜馬臉根本沒注意到這些問題,他呼哧好了起身就去把鐵門一拽而開,一氣呵成,我連阻都來不及阻止。徐徐夜風裹著寒意撲面而來的時候,他轉過臉疑惑地看著我,那表情明顯在問:有何不妥?
這老男人還真單純得可愛。
我長長地吁了口氣。可能是我太過緊張了,鐵門外並非廊道,更無鬼老太婆。看情況,我們似乎化險為夷了。風一過我打了個激靈,不過現在我們還是在地底下。
攙扶著葉敏踏出河道時,我忍不住又回頭望了望河道上壁那些頭髮,風灌進去,發出“嗚嗚“的聲音,就像很多女子在同時低泣,悽悽慘淡。我突然不那麼害怕了,取而代之的卻是哀傷。
葉敏看出我的惆悵之情,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收回目光,把鐵門重新拉蓋住。進屋敲門,隨手關門,是種禮貌。
相對無話。
河道退去,筋疲力盡。我們在鐵門前又休息了片刻,馬臉沉默寡言,我本想重拾一下他的樂趣,問問關於他和林胖的事情,想想又作罷了。自打下了發林髻海馬臉就一直這樣沉默不語,我想我能理解,但是又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下嘴安慰他。葉敏亦然,所以我們就只能都做做虎喪狐悲的模樣。休息間倒是葉敏向我開了口,她提出的問題我發現好像我們一直都忽視了。
自我們進到那兩堵夾牆之後,所有事情就開始變得匪夷所思,事態一發不可收拾。我們也沒有好好去思考是為什麼,只是一味地逃。說起逃,我這才想起下落不明的另外兩人——
素顏和呂放。
對了,還有他們呢,這麼大個地方,我和葉敏、馬臉和林胖,我們四個前前後後都出了事,我琢磨著估計他們也是凶多吉少。我突然想到的是,呂放在素顏的身邊,若是呂放連個女人都保護不了,我見了他肯定要抽他兩耳光。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七章 駝峰詭橋(3)
我想了想告訴葉敏說:“這世界上每一天都在發生著很多很古怪很離奇的事,比如你真心對某個人好而他卻在背後悄悄詆譭你;比如你想幫助某個人他卻把你當成了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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