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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極樂世界中看戲。
至於燃燈,準提雖有其渡到西方教的打算,但是並不是很強烈。畢竟燃燈身為闡教的副教主,地位遠在眾仙之上,這樣的人物,若是讓其叛闡教而入西方教,只怕不易。
不過,燃燈不戰就逃,卻是也引起了準提的興趣。不由的留意起燃燈的所為,當他發現燃燈為了得到定海珠,要擊殺曹寶時,他知道渡化燃燈的機會來了。
聖人神通,真是不可思議。當燃燈出手時,準提才要動身。在燃燈要滅了曹寶的元神時,卻是已經趕到,並救下了曹寶的元神。這就是已往的經過。
卻說準提出現後,對著燃燈就道:“好一個恩將仇報,殺人奪寶,毀屍滅魂的闡教副教主,貧道真是大開眼界了。”燃燈雖然臉皮甚厚,聽到這句話,卻是也不由的面紅耳赤。不過,燃燈卻不敢對眼前之人不敬,因為他已經認出了來人乃是西方教的準提聖人。不過,正因為來的是聖人,燃燈卻是又放心了。
燃燈對準提的譏諷只如未聞,卻是深施一禮,道:“燃燈見過準提聖人,方才所為,卻是讓聖人見笑了。”準提沒想到燃燈在這種情況下,竟似還能表現的如此若無其事。不由的道:“道友不必多禮,你不怕貧道將你今日所為宣揚出去嗎?”
燃燈道:“貧道不怕!”這句話卻是讓準提更是好奇了,卻聽燃燈又道:“若是聖人也能如凡夫俗子那樣‘東家長,西家短’的話,貧道自是無話可說。”
準提一聽,也是語塞。自己還真的不能沒事就和人說:“你知道嗎?那闡教副教主燃燈他…”。
轉念一想,準提立即又指著手中的曹寶的元神道:“道友高明,以貧道的身份,確是不能那樣做。不過,道友怕是忘了此人的存在了吧?”燃燈一聽,淡淡道:“此人乃是一無名之輩,聖人以為,他的話,又會有幾人相信?”
準提一聽,這燃燈厲害啊!自己以為抓住了他的把柄,可以憑此渡其入西方教。現在看來,不是那麼回事。不過,聖人一旦動念,就不會更改。在與燃燈這一番對話後,準提心中更是堅定了要將其渡入西方教的想法。
準提嘆道:“道友真是好算計。貧道若是再以此說事,卻是顯得小家子氣了。”遂即放出了曹寶的元神。燃燈的話,曹寶聽的清清楚楚。所以他的元神才一放出,就恨恨的看向燃燈,燃燈知道曹寶奈何不了自己,對其的怒視之若未見。
就見準提對燃燈以及曹寶的元神道:“我欲為你二人做和,不知二位意下如何?”這二人也知,聖人開口,自己也不好反對。曹寶心中雖恨,也知聖人的話自己只有聽的份。都齊聲道:“全憑聖人做主。”
準提此時有意渡燃燈,所以行事,當然談不上公平了。道:“你二人聽真,燃燈你殺人奪寶原是不該,不過,這也是天數使然,曹寶你命中該有此劫,不過是蒼天假手於燃燈而矣,你也不要太過怨恨。今日由貧道做和,從今往後,你二人就再無瓜葛了。”
曹寶心中不忿,不過準提又如何將這等小人物的想法放在心裡。以右手的七寶妙樹對著曹寶一刷,曹寶只剩一道真靈,與那落寶金錢一道直奔封神臺而去。燃燈見了,卻是不由的有些擔心,雖然剛才他說的是頭頭是道,不過,若真讓曹寶將此事說出去了,對他自己的名聲,也是會有妨礙的。
準提明白燃燈的想法,對燃燈道:“道友不必擔心,貧道已經將那曹寶的部分記憶封印了,聖人之下,卻是無法破開的。他自然不會到處亂說了。”
燃燈聽了,其他人是不必擔憂了,不過道友你卻是讓我擔憂了。若是哪天我讓你不爽了,你給他一解封印,那還不是別人都又知道了。不過,心中雖這麼想,口中卻是道:“如此卻是多謝聖人了。”準提道:“此不過是小事一樁罷了,道友不必放在心上。”
燃燈道:“西岐有戰事,貧道卻是放心不下,卻是要向聖人告辭了。”準提道:“道友不必著急回去。貧道我卻是有事和你相商。”燃燈道:“聖人有事,只管吩咐就是。”
準提輕笑一聲,道:“即如此,你我還是換個地方再談吧!”此言未了,燃燈就感到自己所在的空間一變,只聽得周圍梵音大作,異香撲鼻。心中不由大驚,道:“準提聖人,你這是何意?”準提道:“道友不必擔憂,這不過是我佈下的一個空間而矣!”
燃燈方才的一驚不過是本能反應,待回過神來也明白,以聖人之能要對付自己是用不了這些的,想來他是有什麼話想說,卻是又怕被其他聖人聽去,才會有此舉,遂即又平靜了下來。只見準提手一揮,兩人的面前頓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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