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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許睡,”帝辛握起妲己溜尖的下巴,一陣狂吻;
“大王,”怎麼才閉上眼,又從美夢中被拉回現實;
夢中,妲己終於走到王宮的大門,旦,眉清目揚,在大門外向她伸出手;
彼此之間,那種煩亂感,帝辛變本加厲;妲己,為帝辛的強勢,激起與生俱來的野性;
“你敢咬我,”帝辛猛的推開妲己,啐出一口鮮血;
昨夜沒有狠狠的咬帝辛的手臂,竟是為了今天更狠的咬上他一口;
嬌小的身子,重重的滾落於床榻之下;
“沒有一個女人,膽敢像你這樣放肆,”盛怒中的帝辛上前拎起妲己的身子;
“說,你心裡是不是有人了?”
至高無尚的王,意氣瘋發的王,妲己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很淺,一幅我不告訴你的神情;
幾近令帝辛抓狂,又無可奈何的神情;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令他如此無從下手,明明握於懷中,卻無法掌控;
明明近在眼前,卻又覺著遠在天邊;如果他是妲己生命裡不可逾越的高山,那麼這個女子就是山腳下細水彎流的河流;
明明澄澈見底,當潛入其中,卻到不到了對岸;
“大王,”望著帝辛由紅漲紫,由紫發黑的臉,妲己知道,不能令帝辛再失控;
柔軟的唇瓣兒,輕拂過一場盛怒;緊緊攀著帝辛的脖子,她妲己雖然倔強,卻更得努力活著;
可以,活下去嗎?在斷崖邊,在星光下,像蒼穹裡璀璨的星星;
一抹腥甜終於交織的唇齒間。
清揚婉兮
帝辛後宮一處寂靜的宮殿,雖然位於後宮的深處,宮婢也較別的宮殿稀少,然殿內卻是雅靜清心,淙淙流水繞園而過,奇花異草散著幽幽清香;
即使是秋風蕭瑟的深秋,點點紅葉飄在流水上,隱隱透著禪意;
“娘娘,”清澈見底的流水邊,宮婢替女子挽起長髮,被喚作娘娘的女子,蛾蛾抬素手,纖纖撫細眉;
對著流水一照,但見眉目之間婉然美也;
“蔓草,”女子輕喚著宮婢,轉過柔軟的腰肢,纖手提起群擺,優雅的站起身;
“那個有蘇女,將代替棲姬寵冠後宮;”
“娘娘,那有蘇女奴婢曾經見過,”名喚蔓草的宮婢皺著眉頭,扶著纖弱的女子;
女子站在火紅的楓樹下,一片紅葉輕落於她的髮際;
“奴婢覺著,那有蘇女雖然清純如水、靈氣逼人,可與娘娘你相比;”
一股自然的風流美態,分不清是紅葉裝飾了她的美態,還是她令這紅葉有了生氣,女子的美態令身為女子的蔓草驚為天人;
“蔓草,我已不年輕了,入宮這麼些年,我較棲姬年長,算來,已過了二十五歲;”
“可是娘娘的容顏,卻不曾隨著歲月流逝,”憑心而論,女子的面容雖然依舊美麗,的確未若妲己稚嫩;
妲己不僅有著與她年紀相宜的純淨,更如春華中綻放的花朵,凝結著朝露;
“可是娘娘,您如陳年的甘冽美酒,你的氣韻與風姿,放眼後宮無人能及;”女子舉手投足,令蔓草傾佩的五體投地;
“我也只剩下這些了,歲月的積澱,只有倚靠這些,去與一個又一個年輕的寵妃們,分得一杯殘羹;”即使清揚而優雅,女子的言語裡卻很是無奈;
“娘娘,若非為了老爺,您是不會去做這些為心的事,”蔓草替女子不值;
“那又能怎樣呢?”女子一陣低嘆,在晨霜中呵出一口薄霧;
“再過幾日,就是仲秋節了,”
蔓草從袖中拿出一捆絲線,“奴婢都為娘娘準備妥當了。”
清揚婉兮2
王后側臥於鋪有水獺皮的貴妃榻上,宮婢捧出珍珠,“王后娘娘,”溫涼的觸感,雖然照於面上,而王后卻無平常那種受用之色;
“可惡的東西,”一想到香浮當著眾嬪妃披露自己受寵的情形,將她撇開晾於一旁,心中就翻滾的不是個滋味;
惱怒中,她猛的推開正在為其照面的宮婢;
“啪”宮婢一個趔趄,珍珠滾落到地上,“賤婢,”王后從一旁青銅築的貢瓶裡抽出丈青,噼噼啪啪將氣灑在宮婢瘦弱的身軀上;
“若這珍珠有絲毫的損傷,就拿你的賤命來抵;”
“王后娘娘請息怒,”殿內外的宮婢見王后發了脾氣,唬得顫顫兢兢,連忙磕頭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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