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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空靈;
妲己的清純中帶有一絲野性,而這個后妃的空靈中,帶有智慧;
智慧,即非妲己的聰慧,又非棲姬的精明,更有別於王后的算計;
“那麼,娘娘,您沉寂了這麼久,什麼時候才肯復出呢?”
“等等吧!”女子的聲音像水一般柔和悅耳,“直到時機適宜的時候,”
她的清影,隨著晚風翩然而去。
新婚之夜
紅,茜素紅,從頭到腳,裝裹著邑姜;“施以金玉,”桃花女開啟西伯侯家送來的聘禮,“綠汪汪的碧玉簪,將我家邑姜漂亮的臉蛋映得透亮;”
透亮的,是細長的鳳目,沁出的眼淚;
“母親,”邑姜跪在桃花女的跟前,“憑什麼就斷定旦死在了有蘇;”
“不,女兒不相信,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任多少細膩的脂粉施在邑姜的臉上,依然遮不住那抹憔悴之色;
“不要任性,我的孩子,”桃花女撥開簾子,指著新房外等侯迎接的姬發;
“發,比起旦,哪一樣比不上他,英姿勃勃,你父親說了,你與發,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桃花女根本就不在意旦,而在意著簾外,在意著眼前的榮華富貴;
他的夫君終年在渭水邊垂釣,一個女人獨自撫養女兒成人,“女兒死了未婚的夫婿,你也不管上一管;”
得知旦出事那日,桃花女慌了神,四十歲天葵將近,並不出眾的自己,生下了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以為嫁入西伯侯之府,能夠錦衣玉食;
卻不曾想,居然死了未婚夫,旦,死在了有蘇;
這豈不,白白做了黃良美夢;
“弟死兄及,豈不美哉,”她的夫君與她說話,永遠惜字如金;
市儈如桃花女,市井之婦的潑蠻又裝以可憐之相,自是說動了出生大家的太姒夫人;
“你聽清楚,”桃花在給邑姜遮上面巾那一刻,叮囑道:“旦死了,你要不想令我這個母親傷心,就安安心心嫁過去;”
邑姜像一隻木偶,任由母親牽引,直到,她冰涼的小手,被母親擱到發手上;
掌心傳來那抹溫熱,似曾相識,卻又異於旦,發的掌心在溫熱之後,溫溫沁出冷汗;
懷揣著複雜的心情,又豈止她邑姜?
姬發在複雜之外,更是無奈;他知道,邑姜嫁她純屬被逼無奈;
而他娶邑姜,亦是情非得已。
他,於心底,根本,就不想娶妻。
新婚之夜2
更漏,一滴一滴,侯爺府的賓客盡行散去之後,殘羹冷汁更有一種殺場上塵埃落定的蒼涼之感;姬發望著燈紅通明的新房,一陣猶豫;
“愣著作什麼?”伯邑考扶著太姒夫人,“讓新娘子獨守空房?”
母親太姒的眼中很是不滿,“難道你介意她曾經是你弟弟的未婚妻,”“邑姜是個好女孩子,”伯邑考自是幫腔,“快進去吧!別讓人說我們姬家,虧待她。”
手,擱在門簾上,“公子,”女奴的輕喚聲,令姬發不得不入新房內;良弓掛在牆上,鋪有獸皮的炕頭上,灑滿落花生;
多子多福的喻意,流傳千年;
邑姜,始終低著頭,沉默不語;姬發,難捺的坐在邑姜身邊;
“邑姜妹妹,”良久,姬發終於打破了沉默;燈火將盡,他慢慢的伸出手,替邑姜除卻新衣;茜素紅的新衣,盡行落在獸皮上;
像鮮血,落滿床闈;
邑姜雪白而豐盈的身體,在鮮紅中是那樣耀眼;姬發扳過邑姜的雙肩,她像一隻被折斷羽翼的鳥兒,落姬發的懷抱中;
一夜,只要過了這一夜,姬發努力說服自己,他的手再不斷顫抖,他的臉一陣哆嗦;鼓起勇氣,吻上邑姜,冰涼而柔軟的觸感;
令姬發,一陣惶恐;
想要逃走,不是邑姜;而是姬發,他站起,想要逃離;
“發兒,”原來太姒夫人一直在新房之外監視他二人的行徑;
邑姜,沒有一丁點反映,她的心,早已荒蕪,像被一場大火,燒了個乾淨;
空蕩蕩的,空空如也,彷彿眼前是旦,彷彿眼前,一望無垠的原野上,旦,正向她一步一步走來;
姬發只得又坐回炕上,解下衣衫,抱起邑姜;
沒有溫度的吻,沒有回應的喘息;
新婚之夜,新郎與新娘無疑都是痛楚;不情願、不甘願,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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