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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只可惜,大王醉如一攤爛泥,”她不情不願的穿起衣衫,這衣衫亦是妲己賞給她的,一粒粒圓潤的珠珍結於羅裙之上;
懶散的繫著腰著腰間如血色一般豔紅的汗巾子,香浮很不滿意,總是這麼白睡著;
她,未能與帝辛共赴陽臺;
“行了,多幾次,大王就能明白;”妲己半腿衣衫,露出光潔的半胸,輕輕合上眼;天明之後,最是她熟睡之際;
今晨,令妲己滿足,旦,對她,不再那麼抗拒;他,被自己打動了;
眼中的夕陽在飛雪裡,緩緩升起,妲己半含著雙眸,希望,渺茫的人生裡,升起一線希望;
剛一入睡,驚天的腳步聲傳來,香浮散著頭髮,大聲喚道:“大、大王,大事不好了;”
睜開眼,見帝辛已在迅速穿衣,妲己亦起身服侍帝辛更衣,因道:“什麼事情,這樣急躁;”
一抬首,是帝辛陰晴不定的眼,疑惑而兇殘的眼神;
駭然,妲己下意識的往後一退,帝辛不似從前溫存,拎起披風,向妲己說道:“棲妃,死在了王后所在的祭殿?”
“啊?”妲己難以置信,這怎麼可能?不是王后去祭殿懺悔,彼此已相安無事;
“你待在靈玄宮,不要外出,王宮多事,”說話間帝辛已怒氣衝衝踏入殿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可能,一夕之間;
他不願相信,這、不是真的。
最毒婦人心6
香浮待帝辛走遠,連忙跳到妲己跟前,一陣比劃道:“夫人,您不知道,宮裡都傳開了;”
“這是怎麼回事?”妲己望著帝辛遠去的背影,第一次見到,他如此駭人的表情,他,一定是盛怒中,前幾是的煩惱,加之今天的驚人訊息;
帝辛的腳步步沉重,走了很遠,都能夠聽到;
“據說王后無端找麻煩,將月王妃娘娘與棲妃娘娘叫到祭殿;”
“叫到祭殿?”悔過中的王后,竟然還有這份心思,妲己感到疑慮,王后再笨,不像是在風頭上自找麻煩之人;
“想是心中不忿,”香浮很典型的將自己的膩測添油架醋摻入其中;
“先打了月王妃,聽說,月王妃獨自資料回到蓉茉殿,肩頭一直再流血,”血濺王宮,那幅婉然的樣子,令妲己印像深刻;
“後打了棲妃娘娘,棲妃娘娘不堪忍受王后的虐待,就與之頂撞;”
妲己穿起衣衫,披著長髮,坐在床榻上,嘴角一抹淡淡的笑意:“這可熱鬧,女人與女人之間頂撞,在氣頭上,話說,就動手;”
“只是,王后到底是王后,棲妃娘娘原是打不得;”
香浮的言語間,無意透出後宮的尊卑,敢打王后,王后採取手段加以懲治,原是禮法;
“可是,就算是有些責打,怎麼就沒了呢?”
“王后娘娘氣竭,一生氣就拿毒藥,逼著棲妃娘娘喝下去;”
拿毒藥逼著棲妃,妲己不猶的站起身,她轉過臉,緊盯著香浮,說道:“以你對王后的瞭解,你覺得她真會如此瘋狂?”
“這,”香浮轉波一眼,兩隻碧綠的耳珠一陣搖晃;
“夫人,好像,心胸狹窄的王后娘娘,會使陰招,還不至於這麼明目張膽?難道,是受了刺激?”香浮順著妲己的話語,自言自語;
一場陰謀,精心設計的陰謀;
可怕的人,不是王后,也不是棲姬,而是肩上流血的月王妃;她那樣笑著,婉然的樣子,真是令人毛骨聳然。
最毒婦人心7
婉兮回到蓉茉殿之後,婉然的臉上,浮現著滿足的笑容;肩上的鮮血,仍在流出,她的側臉及頸項間皆沾有血漬;
蔓草一陣驚惶,走上前說道:“娘娘,快,奴婢替您上藥止血;”
“不,”婉兮一把推開蔓草,定睛說道:“大王,一會兒就要召見我;”
“那,棲妃,她,”蔓草嚇得一陣哆嗦,婉兮的笑容妖譎,令她望而生畏,原本靠近婉兮的雙腳,一陣微顫;
“別怕,她們,”婉兮和衣倒在床塌上,一鮮血一寸一寸染紅了衣衫;
“是自找的,”輕言細語,將殺人於無形的罪惡推到王后與棲妃身上;“我眯一會兒,折騰了一夜,等著大王;”
蔓草只得放下珠簾,靜靜守在簾外;她的主子,曾經婉然的主子,變了、徹底變了,心狠手辣,在一幅溫婉的模樣下,瘋狂噬血;
是幸,或者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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