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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蔓草一陣啞然,王后真的跟從前完全不一樣了,她的神情裡那種婉然,是一幅不以為然;
“聽我說,依我之見,費仲這個人固然有很多不是,但是,他自有他的能耐;”
婉兮心生一計,如果,費仲如此中情於蔓草,將蔓草放到費仲身邊,豈不是最為妥貼的眼線,豈不是更為保險的結盟;
“娘娘,興許是奴婢沒什麼志向,只要能這麼服侍您,從不曾去想別的;”蔓草所言即是實情,亦是向婉兮表忠誠;
這一刻,蔓草感到自己在婉兮的跟前,也要開始極力表白,她曾經以為很瞭解的主子,越來越令她感覺到陌生;
“奴婢覺著目今的日子就已經很滿足了;”
“原來是這樣,”婉兮一眼看穿蔓草厭費仲,甚至,由心而生的那抹嫌惡;
看來有些事情,還得從長計議,不能操之過急;
“好了,不談這個,對了,你可曾按我的授意,將流言散佈出去;”
未雨綢繆擔虛名9
蔓草如釋重負,方說道:“大王因為寵愛蘇妃娘娘,所以逼死了廢后,廢后之死,甚至來不急擦乾眼淚,就迫不及待晉蘇夫人為蘇妃。”
“廢后之死,俱是因蘇妃娘娘所累,這個蘇妃,一幅妖妖俏俏的樣子,睜眼瞎子,還能這樣承寵,鬼知道使了什麼魅功將大王迷成這樣;”
“娘娘,奴婢只散佈了這一句,後宮嬪妃們便七嘴八舌到處沒事閒話,多難聽的話語都傳出來了;”
婉兮雪白的身體因浸過玫瑰花,更為鮮亮與潤澤,蔓草讚道:“娘娘,這個時候,不如請大王前來,您如今越來越美了;”
澄清的浴水裡,是婉兮越來越美豔的形容;相較於從前的清麗,她有了一種美豔;
烈焰紅唇,美而妖異;
目光變幻,漠測風雲;
“現在不是時候,怎麼能夠讓大王離開蘇妃娘娘呢!”蔓草穿起衣衫,躺在臥塌上,信手拈起一粒熟櫻桃,輕咬一口,淡紅的汁輕潤在唇角;
“傳,將流言愈傳愈烈;”
婉兮笑容盪漾,將整粒櫻桃脆脆生生的嚥下去,不曾嚼咀,便吐出細核;流言蜚語,這才叫殺人於無形;
蔓草捧過胭脂,笑道:“是,後宮那些個嬪妃,很快就能將這些流言傳入兩位王子的耳中;”
“是,咱們就等著隔山觀虎鬥;”
“還有,”婉兮仍是不放心,儘管指尖輕點了胭脂,卻無心塗脂抹粉,輕輕吹掉指尖的胭脂,又是叮囑道:“東宮的宮婢,可得全是咱們的人,說咱們要說的話;”
“這個,娘娘放心,幾位資深的宮婢,皆是早在蓉茉殿就與咱們相熟的,為了作得巧妙些,她們看起來都不與咱們相熟呢!”
婉兮方感到滿意,含笑說道:“你辦事,我放心;”
“這些,是奴婢的本份;”蔓草感到,雖然這些她也覺著不是那麼妥當,不過,只是流言蜚語,並不直接要人性命,她,還是能夠為主子去辦;
並且,辦得滴水不露。
秘愛
滿殿搖曳的燭火,浮光下,妲己穿起清薄的紗衣,裹著曼妙的身體;肌膚在暈黃的燭光裡泛著淡淡的如蜜蠟一般的色澤;
幾近透明的素白,裹著蜜蠟般的肌膚,隱隱可見兩朵桃花,在輕霧裡盛放;
耳畔還響著帝辛沉重的呼吸聲,聲長、聲短,顯然,他在妲己曼妙的身體,極盡滿足,才能沉沉睡去;
轉過身,往七步,可以到達殿門;赤足邁開門坎,再往左,前行十步,便是香浮值夜的下房;
“娘娘,”香浮在半夢半醒裡,詫異於妲己站在她的身旁;
雙手在妲己的跟前,一陣摸索,狐疑道:“您的雙眸復明了?”妲己搖搖頭,笑道:“去服侍大王吧,本宮閒來無事,憑著腳步聲,能摸索著去想去的地方;”
“服侍大王?”香浮期待的眼神裡浮現著曖昧,大王壯實的胸膛,結實的肌肉,還有年長男子那寬厚的氣息;
令她寂寞的心,無比希冀;
“去吧!”妲己的聲音無比悠遠,在春夜裡靜靜流淌道:“本宮去沐浴,天明之前,來接我即可;”
浮雲繞過明月,朦朧的月光下,妲己與香浮,各自懷著激動,先後前後;
摸索著進到浴殿,聞到各色鮮花浸過的浴水,妲己迫不及待就要沐浴,她想要,將帝辛身上的濃郁,還有他進入自己身體那股子霸氣,全部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