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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是這世間一個對美麗女人充滿慾望的男人;
“大王,臣妾永遠伴在您的身邊,直到永遠永遠;”
“婉兮,孤已決定,立你為王后;”帝辛坐起身無比真切的望著婉兮,手撫過婉兮因歡好而凌亂的長髮,四目相對,俱看到彼此激動的難以自持;
“大王,”婉兮一時語塞,無比恍然的撲入帝辛寬厚的懷抱中,“臣妾,並不在意這人;”
帝辛輕撫過婉兮的長髮,溫存道:“孤,知道,所以,你更是受之無愧;”
“大王,臣妾,可否求您一件事,”見時機成熟,婉兮握著帝辛的手,婉然的目光裡滿是期許;
“婉兮,”帝辛吻上她,封住她口中的囈語,熱切的吻,帝辛在心底默默說道,不要說,不要說出口,婉兮,現在不是很好嗎?
在帝辛熱切的狂吻裡,婉兮不知所措,心中早已想好的話語,傾刻退了回去;
時光,一點一滴的再流逝,枝頭梨花無聲無息,不斷落在深情相擁的兩人懷抱中。
PS:這兩有空,碼了二十更,俺睡覺去了~安
伯邑考死了,有些,難過~
一步之遙4
空氣裡有花的香氣,甜甜的,清清的,應該是陽光明媚的春天;妲己摸索著走在殿外,雪盲症非但不曾好轉,相較於從前,反而,像是加重了;
殘冬裡,還能白茫茫的看到些人影;
而此刻,漸漸漆黑;香浮見妲己呆呆坐在玉階上,很是不值的走上前,挨妲己坐下了,冷言說道:“夫人可知,大王將冊封月王妃娘娘為王后?”
“恩,”妲己淡淡應了一聲,她在凝聽枝頭上鳥兒的清脆的啼聲;
“可是,大王將夫人趕出了靈玄宮,在這麼個連殿名都不曾有的偏殿住著;”香浮懊怒的望妲己,咂著小嘴:“嘖、嘖、嘖,真不知道夫人您整天想些什麼,空有這麼一幅美麗的樣子;”
“想什麼呢?”妲己幽幽的嘆了口氣,睜開眼去看到這個世界的殘忍與無情嗎?去看到伯邑考倒在血泊裡嗎?去看到旦悲憤的神情嗎?
“要是覺著委屈,離開這裡吧!”妲己盈盈站起身,摸索著往香氣漸濃的花林深處走去;
香浮急得在不遠處乾著急,原以為自己尋了個好靠山,不承想,竟是這樣白效力;
“姑娘急什麼?”偏過頭,是姬昌炯炯有神的目光,正凝結著笑意,若有深意的望著她;“奴婢給西伯候大人請安;”見是大王跟前的紅人,香浮連忙欠身;
“姑娘果然是有見識的;”姬昌從袖中掏出一對鑲有寶石的金釧塞到香浮手中,香浮看起來像是推卻的樣子,實則一雙眼睛直在上頭打轉;
“姑娘好歹收下;”直待香浮將金釧攏於手上,姬昌方含笑說道:“我也替蘇夫人不值,蘇夫人原是我好友冀州候蘇護的女兒;”
香浮原先心裡疑惑,怎麼這寵臣倒來看起妲己了,見此一說,方嘆道:“可不是嗎?整天一幅失魂落魄的樣子,連奴婢看了都直嘆氣;”
“看來姑娘也是盼著蘇夫人好;”
“可不是嗎?也不枉奴婢跟娘娘一場;”
“如此,若姑娘照老夫的話去做,指不定夫人便轉了性子。”
一步之遙5
香浮仔細的回味著姬昌所言,愈發眉開眼笑,不愧是大王的寵臣,出的主意還真是新鮮,待姬昌走遠之後,香浮將偏殿拾收一新,打掃得乾乾淨,方去找妲己;
梨花樹下,是妲己纖弱的身影,她能聽到花落的聲音,可以感受到眼前一片潔白;伯邑考的臉,與漫天的潔白連成一片;
這令她感到一暈眩;
因為自己的任性,使他枉送了性命,旦,在這之後,也不曾再來找過她;她明白,她與旦,皆不可能踩著伯邑考未乾的熱血而相會;
每當自己,想要與旦靠近,一點,哪怕是一點點,就要失去很多很多;最後,未必能夠得到;
上天待人,為何如此不公?
人生在世,為什麼這樣難?
淚水,不知不覺迷茫了雙眼,“娘娘,您就這麼愛哭嗎?”香浮上前扶著妲己,遞出手絹兒,不鹹不淡的說道:“奴婢給您備了一丈長的手絹兒,不止留著擦眼淚,還能,”
“還能,留著抹脖子上吊;”香浮發了狠話,見妲己沉默著不吭聲,香緊緊拉著妲己,往寢殿裡直拽道:“若是心裡,真是覺得報撼,那麼,就應該交出自己的性命,以完此劫,而非是在這裡惺惺作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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