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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有色眼鏡看待著王秋他們這些救命恩人,尤其是在逃難途中經歷了多次生死考驗和羞恥PLAY之後,對王秋和哆啦a夢的敵意更是不加掩飾,差不多都快變成恩將仇報的白眼狼了!
對於這種糾結毒舌兼黑化的傲嬌妹子,王秋他們基本上已經是無可奈何,只能寄希望於她的父母會比較明事理……如今看來,高城夫婦明事理歸明事理,但小心眼兒和有色眼鏡似乎也同樣沒落下吶。
——確實,在從藤美學園逃回家的一路上,高城沙耶大小姐先是因為自作聰明地發表不當言論,連續幾次被人狠狠地教訓,又在【發條式潛地艇】被迫承受了使用紙尿褲的羞恥PLAY,心中積累的羞憤和惱怒已經到了爆炸邊緣,看待王秋和哆啦a夢等人的有色眼鏡度數也越來越重……
結果,在回到父母身邊之時,這位大小姐已經完全失去了基本的理智,自顧自地大談起了她臆想的“強盜貓陰謀論”,把王秋等人貶低成前來災區趁火打劫、搜刮擄掠的可惡強盜……
雖然高城夫婦也很清楚女兒的傲嬌性子,明白她在氣頭上說的話基本不能信。但聽著女兒大呼小叫地將她的救命恩人,那隻與自己童年記憶中的形象完全一致的機器貓,和昔日舊帝國陸軍馬鹿的強盜形象相提並論……高城夫婦一時間還是感到自己的思維發生了嚴重的混亂。
接下來,透過其他人的綜合證詞,得知這隻機器貓確實是在一路上刮地三尺,與漫畫中那個天真善良的哆啦a夢形象差別甚大,並且跟那個可疑的中國人關係親善之後,這對夫婦心中的疑惑自然更深——於是在開始商討合作事宜之前,高城壯一郎才會忍不住莽撞地如此開口試探……
言歸正傳,儘管對方一開口就出言不遜,但出於最基本的禮貌,王秋思忖片刻,還是給了他一個答覆。
——完完全全地針鋒相對,半點不留客氣的“誠懇”答覆!
——必須得讓這個自我感覺有點過分良好的傢伙明白,如今這會兒到底是誰在求誰啊!
“……首先需要宣告一點,高城先生,我們兩個生活在不同的平行世界,所以我也沒法確定我那邊的那個日本,跟您在這個世界的祖國有多少共同之處……總之,如果一定要說的話,那麼,我對日本的右翼勢力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看法。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民族不希望自己的國家繁榮富強,日本人當然也不例外。自從戰後經濟崛起以來,日本就一直在試圖擺脫戰敗國的枷鎖,謀求與經濟大國相稱的世界強國地位,而這也是我們可以理解的——當然,理解歸理解,至於贊成和退讓就免了吧。
在我看來,日本不管是要再次發動侵略戰爭、篡改教科書還是參拜靖國神社什麼的,那也都是日本人自己的選擇。日本人民有著選擇自己未來前途的權力,但也必須承擔由此帶來的後果,無論是好是壞——就像是戰前的日本人既然選擇跟著德國一起挑戰全世界,那麼戰敗後就應該坦然承受被佔領的結局一樣。
遺憾的是,就我所知,戰後的大多數日本右翼勢力,似乎早已失去了明治維新時代的理智和謀略,尤其是在泡沫經濟崩潰之後,更是已經越來越民粹化、表演化……說得難聽一點就是‘逗逼’化!
如果他們是踏踏實實地勵精圖治、富國強兵,讓日本擁有壓倒整個東亞的實力,那麼我們中國人固然會感到威脅,但也會敬畏和佩服他們的本事,就如同我們看待明治時期的日本維新英傑一樣。
然而,我從電視和新聞上看到的這些所謂的現代日本右翼,卻是既張牙舞爪、又色厲內荏,沒有肩負國家前途的使命感和責任感,只有自吹自擂、忽悠民眾的伎倆。其中某些最可笑的傢伙,甚至天真得以為整個世界都應該圍著他們轉,居然一邊喊著侮辱周邊各國尊嚴,侵犯各國利益的口號,一邊又要求周邊鄰國‘理解’日本的苦衷——拜託!如果‘理解’有用的話,那麼還要戰爭幹什麼?
強者的威逼恐嚇,固然讓人感到憤怒,但同樣也震懾人心,可弱者的狂妄叫囂,就只能讓人發笑了——從古自今,主宰世界的列強都是從戰場上打出來的,而不是這樣像小孩子耍潑一樣哭鬧出來的啊!”
說到這裡,王秋抬眼看了看高城壯一郎,發現他的臉色似乎還算正常,於是又添了一劑猛藥:
“……而且,在我們那邊,很多所謂整天替日本軍國主義招魂的右翼暴力團,其實仔細一查之後,卻是一幫在日韓國人在招搖撞騙!說什麼日本軍國主義復活,不過是糊弄人而已,嚴格來說,恐怕應該算是朝鮮軍國主義還差不多……高城先生,不知你們這邊的日本右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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