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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沒有權力之爭。因此,社會上如果出現這種傳聞,只能被理解為鄭濟田鐵面無私,全力打擊各類犯罪活動,努力維護社會治安,抓了一些害群之馬,判了一些犯罪分子,因而得罪了一些人,於是,就有了以攻擊鄭濟田為目的的謠言。這樣,只會提升鄭濟田執法如山的光輝形象。儘管鄭濟田的陰謀最終未能得逞,但丁之光為此而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看來只能是啞吧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丁之光嘆了一口氣。
第十章 冤家路窄(8)
怨氣可以強忍,原因不能不查,知彼知己,百戰不殆。唯一的已知內容是,在西際化工廠的房地產使用權的爭奪戰中與鄭濟田存在利益衝突。然而,該使用權即使被加拿大客商獲取,能給鄭濟田帶來多大的利益?五萬元?十萬元?不可能再多了,加拿大客商一年付出的租金也不過才三十多萬元。如果僅僅是辦個傢俱廠,三十多萬元的廠房年成本也算是蠻高的了。那麼,這區區的十來萬元能讓鄭濟田赤膊上陣,痛下殺手?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其中一定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該秘密一定涉及到鄭濟田的重大利益。不能打被動的防禦戰,要主動出擊,攻防兼備。丁之光考慮再三,決定與鄭濟田正面接觸,只有這樣,才有可能探知秘密,揭穿內幕。原打算透過周元春,迂迴進入鄭家,這條路已被堵死了,因而只能硬著頭皮進謁鄭濟田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時間不等人,再過幾天,市國土局就開始對西際化工廠的房地產使用權進入招標程式,出售招標檔案,萬一鄭濟田利用其影響力進行搗亂,必將增加中標難度。該當龜孫子的時候就當龜孫子吧,大丈夫能屈能伸,韓信還從流氓的胯下爬過呢。丁之光透過黃子根的關係,與鄭濟田聯絡上,今晚七點到鄭家進行拜訪。
第一次到鄭家,不能兩手空空。共產黨雖然提倡政府各級官員要廉潔奉公,然而一個為了個人私利,竟設套陷害他人的幹部,廉潔得了嗎?帶什麼禮物,煞費周折,禮薄了,會降低訪客的自我身份;禮重了,非舊屬親朋所送,即可能被懷疑用心不良,誰知你的袖子中是否暗存有微型照相機、攝像機之類的玩藝?當面拒收,會讓送禮人面子難看,進退兩難;更尷尬的是,鄭濟田當面將禮物收了,疑慮之際將禮物送交到市紀委去,倒博個廉潔清正的美名,為日後的提級升官積累政治資本。如果這樣,丁之光不僅偷雞不成反蝕了一把米,在望海市淪為老百姓茶餘飯後的笑柄,而且將徹底撕破與鄭濟田之間的臉皮,矛盾白熱化,堵死了再進鄭府大門之路。權衡再三,丁之光脫下自己手腕上的勞力士金錶,是來中國之前剛買的,價值四萬五千多元人民幣。丁之光將手錶用絲布細心地擦淨後,裝進一個信封中。
鄭濟田住在市政府C宿舍區,住在這個生活小區的基本上都是市政法系統副處級以上的幹部,因而保安系統比較完備,門口直挺挺地站著兩個腰掛警棍的保安員。按規定,政法系統外的大小車子均不能進入宿舍區,丁之光在小區大門外的停車道上找了個空位,將車子停好。今晚的赴會,丁之光自己開車,僅帶了錢勝凡一人。錢經理的公關能力在新泰實業公司裡是首屈一指的,然而今晚丁之光並沒想要發揮他的才能,只把他當做預備力量,萬一自己與鄭濟田談崩了,他可以出面打打圓場。經過門衛的盤查,進入小區後,根據黃子根事前的指點,找到了鄭濟田居住的五號樓。從外表看,這是座八層的樓房,實則只有四層樓中樓,一條樓梯將樓房分為東西兩半。鄭濟田住在西一層,他把一層的陽臺改為了房子出入的大門,像座獨家小院似的。
大門緊閉,錢經理上前按了門鈴。門開啟了,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走到門口,打量了幾眼門外站著的兩個男人,問:“找誰?”
“我們是新泰實業公司的人,與鄭局長約定,今晚拜會他。”錢經理細聲細語地說著。
“怎麼搞的,這裡不是市公安局!犯了案不去辦公室找人,都找到家裡來了。人沒回來!”婦人的臉上沒好顏色,退後一步,要關門了。
“請慢。”錢經理覺得很沒面子,新泰實業公司在望海市算得上大中型企業了,怎麼能隨便吃閉門羹?他用手按住大門,“我們來此,不是有事相求,純屬拜會,而且有約定。”
“沒事到這兒來?吃飽了撐的!鬼才相信你的話。”
“能不能讓我倆進屋去等?”錢經理根據以往的經驗,只要進了屋,女人還不好哄?憑著三寸不爛之舌,見風使舵,多說些女人愛聽的話,是死人都可以喊活他,還怕這個女人不轉變態度,圍著他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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