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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是誰親手煮的,我的寶貝女兒煮的又怎麼差嘍?”再次輕抿一口,壯漢笑道。轉而一抹嘴角故作驚訝的說道:“丫頭,這茶又不是那酒,怎麼能這樣喝法?又要胡鬧了。亭裡風大,回屋待著去。”
“嘻嘻,爹您說的對。您今天就是再想喝我還不煮了呢。”
“你這丫頭,哈哈。好了,回屋去吧。”
聞言,柴曦之小臉一酸輕聲道:“爹,那女兒告退了。您也早點回房歇息吧。”
“好,丫頭回去吧。我再呆會就回去……”
留戀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爹爹,柴曦之帶起木盤便是離開。
“爹……您又在故意逗女兒開心了。我只會煮這麼寥寥幾種參茶,您又怎麼可能會次次都猜錯?弟弟,你在哪裡呀……”想著,想著,柴曦之的眸裡便是一層水霧悄然浮現。
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步出拐角,然後消失在過道中。壯漢才番然轉身繼續淋著星點星水,只是臉上先前的笑意此刻全無。
“俊之,你在哪呢?知不知道為父牽掛著你……”
壯漢輕喚一聲,便是再次眯著眼睛。
過了一會,壯漢卻是再次睜開眼睛。
“來人——”
嗖,唰,兩道不同的聲音連在一塊。
一道人影便是突兀的出現在涼亭內。
“家主!”
來人一身柴檀色的紋裳,半跪在涼亭內恭言一聲便是沉寂如石。
“有訊息了?”
“回家主,還沒!”
“傳我吩咐:此刻起,懸賞加倍。得知下落者,賞金十萬枚;能找到並帶回者賞金百萬枚。同時發出告示明尋!”
“是!”
嗖,唰,之後涼亮內便是隻有壯漢一人。
“俊之,希望你吉人天佑。”說著壯漢語鋒一變,冷聲道:“千萬別讓我查出是誰下的手,我柴戰天的怒火併非誰都能承受的住!”
……
咒斗大陸最西端的荒谷上,一道人影不時騰躍於枝杈間。
奇怪的是,在其身後總是跟著一股雨彈。
“***,有完沒完?”狂吼一聲,血胡老抱著柴俊之猶似玩雜耍的,上顛下倒。各種高難度動作層出不窮,好在柴俊之此刻正處於昏迷中。不然這等恰似只有在前世遊樂園中方能體會到的刺激感,柴俊之便是可以再次免費體驗一番了,也不用心疼那十塊二十塊的票子。
身後的雨彈一直追逐了他們二人將近三天三夜,饒是血胡老也開始慢慢有了後力不濟的感覺。修為沒有下降還好,此刻不但修為下降還得帶著一個拖油瓶。要說不氣不惱,血胡老可是沒有那個情操。一絲無名火不斷灸烤著腹內五臟,氣度那種玩藝對於此時的他來說完全是扯淡,便是在三天三夜以前也是扯淡。
一會騰空數丈一會猛然下衝,醉羅漢十八摔般的行進路線中不知多少棵樹木跟著遭了殃。回頭瞥了一眼緊跟在身後的狂雨雨彈,血胡老只感到一股別屈感油然而生。繼續回頭疾奔上路,
“***,你有種。”一路上血胡老不知道破口大罵了多少次,嘴皮子上卻是舒服了,可是這路嘛,還是得繼續逃。
這等猶似被攆的兔子般的生活,已然有一百二十多年沒有體會到了。
拋掉腦中的胡亂思緒,血胡老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兩個眼珠子瞪的溜圓滿是血絲,如那餓了三天三夜的狼。如果眼前有個活人,血胡老定是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堆暴揍,絕對能給砸出個半身不隨的殘廢出來。說不定張嘴用牙咬上幾口也是極有可能的,人被逼急的時候不是瘋便是魔。
再次躲過一陣雨彈急襲,血胡老騰空躍起的同時便是直接用頭將遮擋在上方的一根彎脖子樹杈給撞碎。木皮木屑的沾了一腦袋,煞是拉風如那神農氏大野人似的。
“啊呸——”隨口吐出進到嘴裡的木屑,血胡老愈發瘋魔了,嘴裡的牙齒咬的是嘎嘣響。
“咦?前面那裡好像有點古怪。”瞧得前面山壁低下長勢怪奇的野草,血胡老腦中急閃。
只見前面山壁下端一處三尺範圍的野草,外圈長的高,內圈長的低。形成一個坑窪,像是被人為的踩了一腳而塌陷下去似的。
“難道是個地洞?”血胡老心中暗道,這裡四處盡是石頭,也只有在山體下方有地洞時,洞口處的野草才會形成如此這般的長勢。
“得試探一番。”想著血胡老便是在騰空的同時對著身邊的一塊山石踢出一腳。沒敢用太過的力道,只是一個稍帶技巧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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