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碌在外的父親更孤零,而且當時母親臨仙逝前特意要求安葬在蘇州,不進皇陵,為的只是陪伴女兒.如今,戰事吃緊,似乎父親的擔心一日強烈過一日,他在自己的世侄裡琢磨著,但又不能確定,因為年齡相當的一世侄是一文人,他自己是武將出身,所以頗是看不上他,怕女兒跟著他經受風雨.雖然世侄家裡已來人提過親,但江慕就是不首肯,尤其是此世侄在他看來行為怪異,不謀取功名,不讀正賢書,反而每天研究《韓非子》,看來成不了甚氣候,男兒漢豈能如此?不圖謀大志?而且此世侄對於當朝,並不首肯,所以拒不參加科舉考試,實在令江慕不滿.不想女兒離開蘇州,而蘇州城內門當戶對的人又不多,京城又不想女兒前去,尤其是對於擇婿江慕希望是武將,而蘇州城內文人才子多,所以江慕的心裡倒落下心病.昨晚出手相救的勇士,舉止言談還得體,尤其是他提到自己要去考武狀元,令江慕歡喜,而且人家救過自己,是否將女兒嫁給他?尚待再考慮,但江慕心中有些須的意想.暫時未提及.
或許人以類聚;武將出身的江慕心中始終想將女兒許與武士;好保護她。這樣;他與那位勇士見面時;問及了一些他的家事;知道他出身武家;家中開有武館;在朝廷用人之際;的確是不可多得;如此的想來;發現那勇士竟是呆在那兒一言不發;眼神直了;順眼望去;才知道竹林處的深閨傳來女兒婉轉的琴聲;
";有擾有擾;那是小女在撫琴。";
那勇士似乎這才知道口極嚴的江員外有個女兒。似乎路途上才知員外夫人已仙逝。
";員外;可否讓我家人來幫忙服侍照顧小姐;我有兩個姐姐;都閒置在家;我們全家願為員外效犬馬之勞!我願鞍前馬後追隨員外一生;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話音未了;一頭撲倒跪拜!咚咚的搗蒜一般!江員外不動聲色地點點頭;
";壯士請起!不必拘禮!有話站起來說!";
那人士久跪不起;員外對於他的一片赤誠倒也感動;從朝中勾心鬥角中退將下來;就是商場的陰險謀算;從夫人過身;就很少再有過暖心的時候;他明知是阿夷奉承;但仍然很是舒服;但關於再進一步;他謹記夫人的叮嚀;女兒終身事大;未輕易提及。
果不其然;接下來幾日;那勇士竭盡所能;討員外開心;並且遠道請來他的兩個姐姐;幫忙打點府裡的上上下下;因為小姐體弱;家裡確實需要人裡外收拾;以前夫人的隨身侍女一直負責管家義務;由於夫人去世;那忠誠的侍女不久就因思念故主;無論月兒如何的哭泣;依然挽留不住地病重西去。從那以後;因為小姐好清淨;所以未再請不可信的其他人進府;如今那勇士的兩個姐姐竟熱情的不請自來;雖然員外有些意外;總以為那勇士說說而已;但未料及他如此之迅速。月兒的深閨是從來不讓外人進的;除了貼身侍女;但那兩個姐姐總是在送甜點時窺見月兒的月芽般清雅細緻嫻靜的樣兒;從那以後;似乎那勇士和他的兩個姐姐就更是殷勤的不得了;對於深閨外的一切變化月兒一無所知;家裡添傭人的事她也不是太在意;只是對於總是盯著自己看的新來的兩位管家;本能的有些不快和反感。但畢竟從禮貌上要顯出涵養;所以;一直很是客氣;兩位女士也以為小姐很喜歡;變的有些太隨便。
。。。
既已如此;員外也不想說甚麼;最重要的是那位勇士武功真是了得!令他不由的的感嘆後生可畏!於觀察中暗許的心思有也就有所堅定;所以;今日黃昏;來找女兒準備坦言這件事情。
好好的晴日;突然的黃沙滿天;狂風大作;吹的江慕很難行走。終於仗著體強力壯;行將到女兒閨房前。
窗外依然風聲陣陣;女兒正在祭拜母親;父親進來時;突然風將香菸更大的吹向北方向,而且一直嫋嫋不斷,月兒知道是母親來看他,拉著父親的衣袖,
"父親大人,是我的母親!您看!"指著那嫋嫋的香,卻不知道為甚麼一直往北吹,而此時的風向是南.
"父親大人,請相信我,是母親!"看著父親狐疑的目光,月兒亦迷惑為何香一直指向北方。
"父親,您是從北面回來的嗎?"
"是呀!你怎樣的知道?"
月兒低頭未語;這時;書案上的墨硯依風而傾斜;旁首潔白的宣紙頃刻間重墨點塗;黃昏的花香裡滲進淡雅的墨香;飄逸在素雅的書房;侍女急急的趕去扶墨硯;月兒輕輕地曳著青色的長裙;靜靜地站在潑墨畫的前面;江慕看女兒一直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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