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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此發表的研究論文更多涉及其考古方面的考證比對,偶爾會有專題研究資料面世,但出版方往往借用了泰國國家博物館這個幌子。
在進入密室後,披蓬的一番話並不讓人吃驚。讓宋漢城滿腹狐疑的是,這批在“二戰”中被截獲的文物的價值,堪與驚動西方世界的死海古卷的發現相媲美。但為何被如此隱秘地長期封存於地下?是為避免引起歸屬權的紛爭,還是出於某種宗教或政治上的顧慮?
佛教雖然一度成為東亞地區盛行的宗教信仰,但眾所周知的是,它並不是構建目前地緣政治版圖的重要因素,也不曾像歐洲的基督教那樣在世俗世界佔據過統治地位。這一信仰在亞洲各國自成體系,幾乎以割裂狀態延續著它數千年的傳承。
披蓬站在密室的中央,燈光照射在他的頭頂。他猶如置身於一個劇場,而面前卻只有三個觀眾。
“今天,高木小姐的到來適逢其時,是到了R*anna小組發揮作用的時候了。中村的意外也許僅僅意味著一個開始。”披蓬站定了說道,“此外,我想大家應該知道,高木小姐是國際刑警組織東京分部藝術品犯罪調查科的探員,而中村本人和沙地先生兩位都是R*anna小組的特聘專家,協助我們進行文物鑑定。那麼,接下來,我想應該由高木小姐來接替我了,先生們。” 電子書 分享網站
隱僧 10(3)
一直站在一旁的高木直子這時走到了大廳中央,她指著那塊刻有“輪迴解脫者惟一之所”銘文的契石。
“揭開謎底的機會就在這塊契石上。宋先生,我想您對這塊契石一定印象很深吧。”
她怎麼會知道我進入過密室?他有些尷尬,一時無言以對。
“先生們,我們相信傳聞中的石板經文確實存在,從當年繳獲的檔案卷宗中我們找到了相關證據。從目前掌握的情報來看,中村事件非常可能與此有關。這不為人知的另一半寶藏很可能會透過地下走私集團進入國際文物市場,某一天就會突然出現在私人收藏家的屋宅之內。我們發現了一些異常情況。但這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情形,我們的目標不但是要制止非法走私,而且也將去揭示石板經文背後隱藏的歷史。而要做到這一點,離不開兩位的協助。你們的專業知識,才是破解謎團的惟一鑰匙。”
原來如此。
“如果石板經文當時確實已被那支日軍考察隊獲得,為何不直接找到那些親歷者?那些被交換的考察隊成員甚至包括士兵,必定會知道它的下落。他們有無提供證詞?”宋漢城提問道。
“日本政府從‘二戰’中正式向盟軍投降開始,一直到現任政府,都不承認這支秘密部隊的存在,罔論承認其秘密使命了。他們認為在東南亞叢林向盟軍投降的是一支由平民學者組成的考察隊,並且所有物品都已移交給了盟軍。此後,盟軍在日本本土審問的相關日方人員的供詞如出一轍。”
“此前有沒有為此展開過搜尋?”
“戰後,確實曾經展開過相關調查,但沒有取得什麼進展。由於無法確定具體方位,要在深山密林裡找到它的蹤跡,簡直是大海撈針的徒勞之舉。朝鮮戰爭爆發後,盟軍和國際機構就終止了這個計劃。中村一直相信石板經文的存在,他非常執著地獨自進行了多次田野考察。但對究竟發現了什麼線索,他卻一直沒有透露什麼。他嚴格遵守著專業信條,在沒有充分把握以前他習慣於一個人悶頭工作。從哥倫比亞大學畢業後不久,我加入了國際刑警組織東京分部。作為掩護身份,我一直擔任他的助手,但更多時候是幫他整理工作室的書信檔案。因此,我對中村研究進展的情況瞭解得不比你們多多少。”
“您做中村的助手,是一個巧合,還是在執行秘密任務?”宋漢城問得有些唐突。
“兩者皆有,宋先生。不過中村家和我們家一直是世交,我在日本的公開身份又是藝術品經紀商,您不覺得我做他的助手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麼?”高木直子回答。
披蓬很詭秘地對著宋漢城眨了眨眼。
可宋漢城還有第二個疑問:“我不解的是,既然中村是R*anna小組的成員,他不是應該隨時通報其工作進展麼?”他的質疑很合理。
披蓬被問得有些尷尬,他低聲回答說:“我們和中村的合作關係是非限制性的,沙地先生當初推薦他來鑑定地堡文物時我們給了他這個方便性的身份。從手頭掌握的情報和J博士的敘述來看,他應該早就得到了石板經文的明確線索。至於中村沒有通報我們的原因,我們也不得而知。”
“那麼,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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