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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茅草屋,兩個手牽著手的模糊背影,很有藝術天份的抽像水彩畫,果然不簡單。借這樣一幅意境表達自己對愛情的嚮往和理解,**裸的在告訴眾人,自己對這份愛的執著與甘願放棄一切與所愛之人歸隱山林的意願,同時也說明,自己愛得孤寂壓抑卻又不失純粹。
上官落雲,真有你的,是我太小瞧你了還是你太會隱忍了?
何悠久久的凝視著上官落雲的畫作,側著頭再看看這個脫下了一身的驕傲默不吭聲追愛的女子,恬靜美麗的外表下不知藏著的是一顆什麼樣的心,而她所畫所想,不正符合獨孤軒那淡泊的心態嗎?難道他們早已暗渡陳倉?
“何家小姐,你的畫呢?”太后挑著眉問道。
何悠好想畫一幅“清明上河圖”,可是身受現代社會的影響,她自小便對古畫不感興趣,連毛筆都握不好,更何況用毛筆來作畫,畫倒是畫得出,估計到時又像寫書法那樣,弄得慘不忍賭!
思忖了會,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個畫面,她抬眸,淡淡地回道:“請皇上太后恕罪,民女孤陋寡聞,學識淺薄,本想畫一副江山美景圖,怎奈自己未曾踏遍江山,這江山是皇上的江山,所以勞煩皇上為民女畫一副江山的輪廓出來。”
對何悠的這個請求,皇上朗朗大笑,雖不明白她真正的意圖,不過看她那自信滿滿以及態度誠懇的向他求畫的份上,他金嘴一開,“筆墨侍候。”
皇上作畫,眾人屏著氣把他圍成一個圈靜靜的看著。
何悠退到一邊去,紫夏逍風也不喜湊那個熱鬧,悄悄來到何悠身邊繼續剛才的話題,“過幾日我便要回紫夏,到時,我要把獨孤塵帶走,作為對你對他的照顧,我打算送一份大禮給你。”
何悠氣得哼道:“你的大禮我可收授不起,還是留給你自己帶入棺材裡面去享受吧。”
紫夏逍風笑了笑,“嘭”一聲,手中的摺扇不小心掉到了地上,何悠一見,忙用腳把它踢到一邊去,紫夏逍風難得的好脾氣,沒有發怒,而是自個兒跑過去把摺扇撿起來,警告地道:“對你此刻的所作所為,你會後悔的。”
“後悔的人是誰還不一定?你要敢再打獨孤塵的主意,你就死定了。”
“哼,你有那個本事讓我死嗎?”
“不信咱們就走著瞧,有什麼遺言早日交待清楚,指不定哪天死了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你……”紫夏逍風氣結,“這些話我原句還給你,你自己好自為之吧,自以為是的女人。”
這邊冷嘲熱諷剛停,那邊廂的畫作已畫好。
“姑娘,請潤色。”太監走過來,畢恭畢敬的遞上一支畫筆。
何悠在皇上的畫作上來回的踱步,不停的誇讚拍馬屁,約摸過了一刻鐘的功夫,她仍然沒有下筆,眾人都等得不耐煩了,太后更是急了,催促道:“何家小姐,天都快黑了,你怎麼還不動筆?”
何悠把畫筆一放,無比哀傷地道:“民女不敢動筆。”
太后和紫夏逍風交換了個臉色,太后怒喝道:“大膽,竟敢跑到哀家壽宴上撒野欺君,來人啊,拖下去斬了。”
“太后……”皇上和獨孤軒異口同聲地叫道。皇上表現出的是一種可惜的神情,而獨孤軒,渾身上下散發出凌厲的氣息。
此時,何悠在想,如果自己真的被太后拖下去斬了,獨孤軒會不會動手與侍衛打起來把自己救走呢?
“拖下去,關進大牢。”太后見不得皇上為任何女人求情,她那犀利的目光直瞪著何悠,那眼神,似要將她碎屍萬斷。
侍衛衝上來,抓住了何悠的手臂,這時,沒有一個人為她求情,大家均幸災樂禍一副看好戲看熱鬧的神情看著她。
何悠的唇角輕輕上揚,環視了一下眾人,視線不自覺的停留到獨孤軒的臉上,那是一張英俊之中帶著隱忍平靜的臉,那張臉在何悠看來簡直可以用面無表情來形容!哎,自己太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她朝他譏誚一笑,他尷尬的別過臉去,在這一瞬間,她清楚的意識到,原來那些所謂的愛,都抵不過他自己,他首先愛的是他自己,其後才是那個她,而自己,卻什麼也不是!
那些惡整,那些胡鬧,那些怪癖想引起他注意的舉動,首先是出於一種不甘,那些自己所謂的愛,卻不是愛情,眼前的男子,此刻看來,是如此的陌生,她發現自己從來沒有走進到他心裡去。
“皇上的江山已定,又豈能容人動搖?”何悠掙開侍衛的手,直直的對皇上道。
陶倩兒死之前,曾對她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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