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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大聲的咒罵:“死獨孤軒,臭獨孤軒,都是你害我扭了腳,現在裝什麼好心叫人拿跌打藥來給我,你自己就不會親自拿來給我嗎?可惡可惡,一定是在陪著你的小情人沒時間來,我恨你,恨死你了……”
花園某處,小禾苗拿著一瓶跌打藥遞到獨孤軒手上,撅著嘴委屈的對他道:“姐姐說你是黃鼠狼,她不要你的藥,她把我趕出來了。”
獨孤軒原本陰鬱的臉上此刻更加的陰沉,清墨捂著嘴輕笑了一下,慢吞吞地道:“公子這麼關心夫人為何不親自給夫人送藥去呢?”
獨孤軒斜睨了一眼過來。清墨聳了聳肩。牽著小禾苗地手趕緊離去。呵呵。等他家公子發起脾氣來他可就不能安全以退了。所以現在得趕緊走。一會下雨了可是沒人幫他撐傘地!
落日……夕陽……月星高掛……
獨孤軒坐在房頂上盯著對面地那扇門。他一會蹙著眉。一會嘴角又泛著笑意。一會又咬牙切齒地。豐富地表情一一在他臉上呈現開來。
屋內。何悠枯坐在椅子上。手撐著下巴。神情寂寥!
熄燈。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坐在房頂上地人兒一副心事重重地模樣。他唉嘆著氣。雙手抱著頭。仰躺在瓦片上望著天上地星星月亮。不知道他此刻是否是想起了那個晚上。也是在房頂上。她抱著他睡著地畫面?
明明是愛著的,為何放不下,為何那麼介懷?他沒想過要折磨她,傷害她?他是在折磨著他自己,他怪自己的無能,愚蠢,怪自己為何走不進她的心裡去?
翌日,腳紅腫,走幾步路就疼痛難忍,看來是沒法出門了!恢復了女兒裝的何悠仍然不肯安份守已的呆在屋內養傷,瘸著腿在花園裡行走,這摸摸那看看,“咯吱咯吱”的談笑聲清晰的飄入耳朵裡,她從一處花叢中站起身來,不料,迎面就碰上了獨孤軒的母親和昨天見到的那名嬌滴滴的女子!
躲是躲不及了,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去打招呼。
獨孤軒母親對她的態度還是冷冰冰的,何悠向她請安,她哼了一聲,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轉過頭去,不搭理她,反而是和顏悅色的對站在她身旁的女子說著話。
兩人不知嘀咕了什麼,只見女子“哦”的拉長一聲,瞅著何悠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她越看眼睛眯得越緊,突然,她指著何悠道:“哦,我記得你,昨日你扮成男子,從牆上摔下來是不是?”
獨孤軒的母親投過來一個譏諷的目光,何悠白了女子一眼,冷冷的道:“我還有事,告辭了。”
“姨媽,她是誰啊,好沒禮貌!”女子挽著獨孤軒母親的手撒嬌的故意問道。
“站住,”行了幾步的何悠被獨孤軒母親一聲喝令停下了腳步,“三娘喚我有何事?”何悠毫不畏懼的與她的目光對峙。
“你們何家怎麼這麼沒家教,還不快向落雲道歉。”獨孤軒的母親沉聲道。
“我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要向她道歉?”何悠不服氣的說道,這女人不簡單,可她也不是吃素的,別以為找了個靠山我就對你俯首稱臣!
“好大的膽子,竟敢頂撞我,來人,給我掌嘴。”話落,已有一名丫鬟閃到了何悠面前,手高高的揚起,正準備甩到她臉上。
“住手。”出聲的不是別人,正是何悠她自己,“知道我是誰嗎?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打我?也不踮量踮量你是什麼身份?你一個將軍府裡的小小丫鬟,竟敢打主子?打啊,你打啊,我告訴你,你這一巴掌打下去,往後你就給我小心點,別到時候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麼一威脅,丫鬟遲疑了,揚起的手悄悄的收起,怯怯的看向三老夫人。
三老夫人向來是個吃軟不怕硬的女人,見丫鬟收起了手,她更覺得自己面子上過不去,他兒子自作主張娶的這個女人絲毫不把她放在眼前,竟當著她的面教訓她的人,這分明就是給她難堪?更何況自己身邊還站著自己的侄女,此事如果就此算了,她往後還怎麼理直氣壯的做人?
這麼一想著,她心下一狠,手迅捷的揚起,甩到何悠的臉頰上。
何悠怎麼也沒想到她竟會自己親自動手打人,驚訝過後是惱怒,她咬著唇憤憤不平的瞪著她,三老夫人得意洋洋的笑道:“這一巴掌是給你的一個小小的教訓,當媳婦的竟敢頂撞婆婆,真是反了。還有,竟敢威脅我的人,你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記住,這是將軍府,不是你家,想撒野跑到你家去撒。”
“好了好了,姨媽,別生氣了,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把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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