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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
那每次在他生病時溫柔哄他吃藥,在他心情不好時哄他開心的人已經不在。為什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莊周曉夢迷蝴蝶,不知身是夢裡人。他現在是夢醒了嗎?
白牧擦去眼淚,提起千斤重的腳步,走到一對新人面前。
“你怎麼在這?不是應該在香格里拉嗎?”左子睿見到他神情驚訝,沒有想到他會出現。
“本來想給某人驚喜,現在看來是不用了。”白牧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晚點我在跟你解釋。”左子睿表情有些不自然。
“老公這是誰啊?”新娘子看著這個有些怪異的客人,這哪像是來道喜的,根本就像是來哭喪的嘛。
白牧心在滴血,看著自己的愛人變成別人的老公,他後悔為什麼自己要來,他這不是自己找虐,作踐自己嗎?
“這是我同學白牧。”左子睿語氣有些僵硬。
“恭喜二位,祝你們白頭偕老。”白牧僵硬的說著違心的話,現在他已經痛的麻木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他實在是不想在這呆下去了,轉身離開。
“老公你這同學真奇怪,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新娘子看著那人紅著眼眶,踉踉蹌蹌,魂不守舍的離開,嘟囔著。
“嗯,沒事。”左子睿心不在焉的回答。
白牧開著車,不知道要去那裡。那個兩人的家,他是不想回去了,那裡有著太多他們曾經的點點滴滴。那會讓他不停的陷入美好的回憶中,他會崩潰的。自己曾經的家也回不去了。爸媽早把房子賣了搬回老家,說是眼不見為淨。
他還能去哪裡呢?哪裡會是他的容身之所?他只是想找個愛人,簡簡單單,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輩子就這麼難嗎?
也許他一開始就錯了,他知道左子睿跟他不一樣。他從來都是彎的,而左子睿開始是個直的,也許突然有一天子睿就會離開他,但他還是選擇相信他的溫柔。
胡思亂想間,他的車不知不覺駛到郊區。一輛運輸煤礦的大貨車向他迎面駛來,在他就要與貨車擦身而過時,貨車的車胎爆了。車身向白牧的車子傾斜,車上的煤礦嘩嘩落下,瞬間淹沒了白牧的車子。
被煤礦淹沒的瞬間,白牧心想這回完了。被砸碎的玻璃割傷了他的身體,無意間他染滿鮮血的手摸到了副座上別人送給他的一副油畫。油畫上的畫面慢慢消失,空白的畫布上泛起瑩瑩白光。
白牧只以為是自己眼花,他現在只覺頭越來越暈。渾渾噩噩之中他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那撲火的飛蛾。
他原來始終想不通為什麼飛蛾總是要自取滅亡,現在也許懂了——它尋求的只不過是黑暗中的一縷光亮與溫暖。儘管那會讓它擁抱死亡的陷阱,但是它無法阻止自己的渴望。當它孤單的在黑暗中獨舞時,陪伴它的是無盡的孤單與寒冷。
在這死寂的黑夜中突然出現了一縷光明、一絲溫暖時,它全身的細胞都在呼喊著,在渴求著。儘管它知道那會讓它燃盡生命,但它還是選擇了自己的追求。
最後它是幸福的,它找到了畢生的追求,相比較這些而言其它顯得那麼渺小,身體上的疼痛淹沒在幸福之中,絲毫感覺不到。它終於找到了最後的歸宿。
他是不是就像那飛蛾一般,隨火起舞,最終被燒成灰燼。而左子睿就是他的那抹亮光,可惜他還沒那飛蛾幸福,他嚮往的那抹光亮熄滅了。真的希望從此化為塵世間的一縷塵埃,不會愛,就不會痛,沒有希望,就不會有失望。
白牧閉上眼,那抹白光把他包圍住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作者有話要說:(對手指)窩,保證,我絕對是親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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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黃金雄獅 。。。
塞爾特算算自己已經出來歷練十天,該回去了,他把自己需要帶回去的獵物及毛皮甩到背上,準備離開。
沒走幾步他突然頓住,抬起頭嗅了嗅,空氣中莫名多了一股血腥味及淡淡的雌性味道。奇怪這裡是森林深處怎麼會有雌性,他得快些過去,這樣重的血腥味會引來森林中的野獸,那個雌性處境很危險。
只見幽暗的蔥鬱的森林中一隻有著金黃色皮毛,雄壯威武的巨獅開始向一個方向狂奔。不遠處一隻龐然大物也向著同一個方向而去。
白牧此時只覺得渾身劇痛,身體發冷。迷糊間他似乎聽到一聲巨大的獅吼,他努力睜開雙眼,模糊見到一隻黑色的巨大怪獸向他撲來。他的心臟猛烈跳動,這是臨死前的幻覺嗎?
就在那隻怪物要碰觸到他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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