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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那是一件悽慘卑下之事,心中激動異常,但表面之上。卻強自保持著鎮靜之色,緩緩說道:“在下確然不知,道長儘管請說。”
自清道長道:“出家之人,實在不便出口,但楊大俠一定咄咄追問,貧道只好直說了。”
楊夢寰道:“在下洗耳恭聽。”
自清道長道:“貧道因和一位道友相約,日夜兼程趕路,行近那座小廟之時,突然聽得了一聲婦人的尖叫……”
楊夢寰雙目中神光閃閃,劍眉聳立,追問道:“怎麼樣?”
自清道長冷冷說道:“那尖叫刺耳驚心,一聽之下立時可以辨出,那婦人正在急難之中。”
楊夢寰道:“道長就該趕入廟中瞧瞧才是。”
自清道長道:“貧道趕入廟中時,已是晚了一步,楊大俠已然破窗而去。”
楊夢寰道:“那人穿的什麼衣服?”
白清道長道,“一襲青衫,和楊大俠此刻的裝束,一般模樣。”
楊夢寰長長吸一口氣,按捺下心中的激動,道:“道長應該追上前去才是。”
自清道長道:“那大殿一角,還有著一位奄奄一息,滿身血汙的少婦,貧道是否應該先行救人?”
楊夢寰道:“不錯,應該先行救人。”
自清道長道:“可嘆的是那少婦已然無救,最後一句遺言是,姦殺她的乃是‘水月山莊’的楊夢寰。”
一德大師激動的說道:“那婦人氣息未絕,貧僧亦剛好趕到親耳聽聞這句遺言,再和貧僧日前所遇,兩下對照,自然是叫人無法不信。”
鄧開宇搖頭說道:“有這等事!”
楊夢寰道:“道長可曾瞧到了那人的形貌麼?”
自清道長道:“貧僧雖未瞧得那人形貌,但想那婦人在死亡之前的遺言,決不會故入人罪,拖累好人,使自己冤沉海底。”
鄧開宇道:“道長這番話如是確實,倒也是很有道理。”
自清道:“貧道從未捲入過江湖是非之中,為何要隱害楊大俠……”
一德接道:“此事千真萬確,貧僧可以指日發誓。”
自清目光一轉,投注到童淑貞和柳遠的身上,道:“這兩位是何等人物?”
鄧開宇道:“那男的是長沙府神刀柳遠,這位道姑我就不認識了。”
一德大師打量了童淑貞一陣,道:“這道姑雖是三清弟子但容色如花,美麗絕倫,比起那廟中少婦是尤有過之了。”
自清道:“室中桌翻椅倒,想是剛經過一番惡鬥了,以楊大俠的威名,竟然有人找上門來,豈不是自尋死路麼?如非她存心拼命而來,諒他們也無此膽量。”
鄧開宇似是亦被那一德大師和自清道長說的有些心動,回顧了楊夢寰一眼道:“楊大俠,可否解開這位道姑和柳遠的穴道……”
楊夢寰經過這一陣沉思之後,心中反而鎮靜了下來,接道:“在下相信大師和道長所見所聞都是千真萬確的事,也正好和這兩位登門生事的情勢配合,哈哈,那人心思縝密,部署周詳,把預謀的計劃,安排的有如偶然發生一般,好使人無法不信,一發動就讓我楊夢寰百口莫辯……”
目光轉動,掃掠了三人一眼,又道:“如是我楊某人判斷不錯,今日定然還有無數怪聞怪事,接踵而來。”
自清道長冷冷說道:“貧道冒昧來訪,只想要楊大俠解說一下那荒廟中的事情,貧道雖然向不和江湖人物往來,但目睹慘事,如芒在背,袖手不問,實難心安。”
楊夢寰道:“道長心懷成見而來,只怕非在下三言兩語能夠解說的明白。”
自清道長道:“如是楊大俠以此推諉,貧道更難消心中之疑。”
一德大帥接道:“楊大俠如是心中坦然,就請解了那道姑的穴道。”
楊夢寰回顧了童淑貞一眼,道:“在下這位師姊武功高強,但神智不清,我解開她穴道之後,請諸位小心一些,”他似是已看出了今日之局,已不是言語能夠解說清楚,索件下再多言,反手一掌,拍活了童淑貞的穴道。
這童淑貞已從那天機真人遺留的拳譜之中,學到玄門上乘內功,自行運氣解穴,就算楊夢寰不出手解開她被點的穴道,再過一陣工夫,她亦會自行衝開穴道。
自清道長看那童淑貞同屬三清弟子,立時搶先開口,稽首道:“貧道自清,請教道兄法號?”
童淑貞腦際之中只有兩件事情,一是對沈霞琳的仇恨,一是對楊夢寰的情愛,其他的事再也下放心上,當下冷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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