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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服了,艾小海是真的服了。這飯點上,居然飯店裡的人都在打麻將。
“你先坐著,菜很快就好,我們那還有兩把牌就結束。”金花說完趕緊拍了下邊上一桌一個客人的肩膀:“老段,趕緊著搭把,打完收了。”
那客人老段一抹嘴,居然真的屁顛屁顛的走到了麻將桌前。
艾小海在這裡也算是大開眼界了……
菜上來了,艾小海嚐了下,別說,味道還真不錯,尤其是金花推薦的那個乾巴,果然香的很。
菜也上了,麻將也打完了,金花笑嘻嘻的上來和艾小海打了招呼。
飯店裡的幾個人也該吃飯了,這裡的飯店可不像其它城市飯店裡的員工,要麼早吃飯,要麼等客人吃的差不多了自己才吃。客人在吃,他們也一樣在吃。
金花的丈夫,那個胖子艾小海聽別的客人叫他“牛大”,大概是個外號之類的。
牛大弄了幾個菜,看到老婆在和那個小年輕聊天,乾脆把菜往艾小海的桌子上一放:“小兄弟,外地來的?一起吃唄。”
嘿,一點都不見外。
艾小海點了點頭,牛大招呼上自己媳婦和兩個飯店裡的服務員,圍著桌子團團坐下,拿出一罈子酒,給艾小海面前的碗裡不由分說的倒滿:“嚐嚐,嚐嚐,我自己釀的,你們拿絕對喝不到。”
那個老段趕緊從自己桌上拿過空碗:“牛大,來一碗。”
牛大立刻大方的給老段倒上了滿滿的一碗酒。
好傢伙,他媳婦金花居然也給自己倒上了一大碗。這讓艾小海頓時想起了殷雨諾。是不是這些地方的女人都特別能喝酒?
“小兄弟,來,一大口。”
艾小海的酒量太一般了,可架不住對方的熱情,舉起碗來喝了一大口。
辣、嗆,這是入口的第一感覺。可從嘴裡到喉嚨裡,卻好像一條線一樣,到了胃裡,暖洋洋的舒服得很。
艾小海雖然不懂酒,但也聽人說過。好酒就要像一條線一樣。看來牛大不是吹牛的。
順口閒聊。一聽艾小海就住在隔壁她姐的旅館,而且艾小海來這裡吃飯也是她姐介紹的,金花頓時高興起來:“哎喲,我說你怎麼會來呢。”
“你姐可有好一陣子沒有來吃飯了。”牛大介面說道:“就上次喝醉了不好意思了吧?”
金花狠狠朝自己丈夫瞪了一眼:“你還好意思說。那次不是你拼命灌我姐。我姐能喝醉?”
“她不就喝了一斤半的酒嗎?”牛大嘟囔了聲。
艾小海聽的呆了。一個女人能喝一斤半這種又兇又辣的酒?他艾大王別說那麼多。就算半斤估計也要被放趴下了。
“我那姐叫望花。”金花對艾小海也不見外:“守著那店也不容易。我好歹還有牛大呢。她一個人,張羅這張羅那的……牛大,去把我姐叫來。讓隔壁的小順幫她看店。”
“哎,我這就去。”
“她先生呢?”艾小海試探著問了句。
“她男人啊?”金花又喝了一大口酒,恨恨地道:“死了!”
死了?可看金花的樣子,只怕那個叫望花的男人沒有死吧?
“你說這種男人,扔了老婆孩子,一走就是那麼多年沒有訊息,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金花正在那恨恨說著,望花卻和牛大一起進來了:“金花,瞎說什麼呢?我男人不是上月還和我通了電話?”
“你呀,總是一門心思的說你男人好。”金花拉著自己的妹妹坐了下來,讓男人上了碗筷,倒上了酒:“幾個月就來這麼一次電話,家裡也不管不問,大過年的都不回來團聚,你說這還像是個家裡的老爺們嗎?”
望花一笑:“他不是不想回來,是不敢回來。”
艾小海像是聽出了什麼,望花的男人應該是犯了什麼事跑出去了。
這是人傢俬事,他也不方便多問。
“哎,小兄弟,我男人也在溪南打過工呢。”望花忽然這麼說道:“那還是幾年前的事情了,他給我打了電話,說是在溪南打工,在一家很大的廠子裡,老闆對他很好,還給我匯了兩萬塊錢呢。姐,你總說他沒良心,給他每年都不忘記給家裡匯錢。”
“大龍是個好人。”這時候邊上那桌的老段乾脆連碗帶筷的挪到了這一桌來,還不忘記還自己吃的菜端了過來:“你說當年,誰不知道大龍義氣?咱們這誰有個困難,只要找到大龍,他沒有不肯幫忙的。要不是當年他那一拳……哎。你們說也真是的,大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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